说着大汉的来历,林奕欢说道,“你不用再这里蛊惑百姓,你一个西荣来的探子,怎么会希望我们魏国的老百姓能安居乐业。”
林奕欢的话音刚落,那个汉子整个人的脸色都难看起来,“秦夫人,你这是被我说到痛处了,才会如此诬陷。”
“我诬陷你,那你自己说说你来历,你是那个村子的,你们村长又在哪里。”林奕欢直言道。
“我是在下面村镇叫卖的小货郎而已,平日里走街串巷居无定所,哪里又会有什么村长认识我。”汉子说道。
“既然你是货郎,那你的行走文书呢?”林奕欢又问道。
“西荣大军来的突然,我自己的货物都丢在城外了,行走文书也在慌乱中跑丢了。”汉子稳住心神胡扯道。
“是吗?”
“来人,把刚才闹事的人,全都给我查一遍,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连行走文书都没有。”林奕欢说道。
林奕欢如此一说,那汉子慌了神,他挣扎着大声吼道,“秦夫人,你这是心虚了,你以为把我给抓了,给我按一个西荣探子的名声,你就能改变现状吗?乡亲们你们可不能被秦夫人一个妇人给诓骗了,如果不是她,我们现在也不会困在这里。”
“如果不是秦夫人,你们这些人现在怕是早已经死在西荣铁骑的刀剑之下。”秦义看不下去,翻身就从马上下来,一个健步冲到汉子跟前,伸手就想要去跟汉子过招。
那汉子竟然是个练家子,他一下就躲开秦义的袭击,随手拽过身边的书生当挡箭牌,而自己却是快速后退。
“你别跑啊,你如果问心无愧我们夫人盘问你两句,也不能把你吃了。”秦义见那汉子要跑,唇角一勾,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敢往林奕欢身上泼脏水,也不看看他够不够资格。
“谁知道你们把我抓起来,会不会给我强行按一个探子的名头。”汉子一边说,一边悄悄往人群中躲,他没想到林奕欢身边的人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怎么一言不合就抓人。
“我们夫人手里的刀,从来都是砍西荣人的,你既然不是西荣人,我们夫人抓你做什么。”秦义给林奕欢身边的几个护卫打了一个眼色,他又突然发难,已经准备逃跑的汉子,直接给拽了回来。
秦义在他身上嗖了一圈,别说是行走文书了,就算是铜板都没有一个,这人身上实在是干净的太过分了。
“看看他的手指。”林奕欢突然开口说道。
秦义一听立马笑起来,“夫人,这汉子手上全是老茧,一看就是常年握马缰绳,拉弓射箭的手。”
被压在地上的汉子很不服气的说道,“我就是一小货郎,整天赶着马车走街串巷,自然手上有茧子,夫人如此就说我是西荣人的探子,未免太过草率了一些。”
“赶马车和拉弓射箭用的可不是一个位置,此事你想赖过去怕是没那么容易,来人,把这个探子压下去,在查查城里四处跑动,惹是生非这些人的行走文书,只要说不出自己明确来历的,全都给我当探子抓起来。”林奕欢冷声吩咐道。
“是。”秦义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