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薛父的声音传来,还是有点傻笑的声音:“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你们能不能明天回来一趟,我有点事想当面跟你们说,问问你们的意思。”
这话其实有点前后矛盾,姜月也没说有矛盾,只是将手机移到另一边,让她家薛琰也能听见。
薛琰道:“吃过饭我们就回去吧,明天我有几台手术,晚上都有一台,回家说不定很晚。爸,你别等我们,要是晚上我们十点前到家,就去房间喊你,要是没喊你,你就先睡吧,明天早上我们再说也行。”他也对着手机说。
“好。好。”薛父忙不跌答应了,很开心的样子。
薛琰和姜月都觉得纳闷,不知道薛父开心什么,竟然难得傻笑,还傻笑了不止一回。
但薛父都说当面说了,他们也就没问,只又简单的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等挂了电话,坐的离他们最近的周凭就伸过脑袋来笑道:“薛叔叔这怎么了,我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的开心。”
薛琰和姜月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们一个医院事情多,一个研究中心事情多,而薛父公司事情多,平时虽然也总是一块吃饭,见面,但其实对于对方很多事情,还没法全部都清楚知道,没这個时间,也没这个精力。
周凭见他们摇头,又张口,想跟他们说什么,但这次,周凭手机响了,他忙拿过手机,然后跟他们说了声:“是我妈,也不知道什么事。”
说着,周凭也接通了。
周妈妈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你在哪呢?”
“在酒店包间吃饭呢。喻孜这不是拿了影后了么,司彦怎么也要请吃饭啊,就来了,薛琰他们都在呢。”周凭说道。“妈,你有事说事,别弄得跟查我岗一样,行么?我都多大了,让人听见了笑话。姚烯每次就拿这个笑话我。”
姚烯听见,也不放下手了的红酒,就冲这边笑吼道:“阿姨,你千万别听周凭的,我可没笑话过他这个,其实就是他自己嫌弃你。”
声音特别大,生怕周凭手机另一头的周妈妈听不见一样。
周妈妈听见了,也笑的好大声:“他是我生的,我能不知道。哈哈,姚烯,你们好好吃啊,我就是跟他说一声,别以为接手公司就自由了,我还是他老妈,说的话他还是得听。”
周凭极其无语:“那母上,你有什么事,儿子听还不成么?”
周妈妈更是哈哈大笑。
包间里其他人都笑了。
周妈妈道:“就是妈前些日子不是跟你说过么,找到我那好姐妹了,我和她是大学同学,当时玩的特别好的,后来大学毕业了,她家里出了点事,搬走了,才失去了联系的,现在又找着了,但她生病了,胃癌晚期,没有几天可以活了,又离了婚,可有个女儿,但才高三,叫遥遥,明年才高考……反正很困难,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托人找到的我,想将女儿拜托给我,这要是给她前夫,她前夫已经再婚了,另外有了儿子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