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气得王汉云吐了俩口心血,差点没气晕逐去o
官差们一见是这种家庭纠纷,就不爱管了,反正也没出人命,让族中的族长跟长老们去解决一下就得了。王略跟长老们一合计,这是个办法,这点小家庭纠纷算什么?调解吧··…··
于是就先把王汉云给关了起来,收缴了他的包裹,说是等到王汉云弟弟醒过来,这事儿再看宗祠审理。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当天晚上王汉云那晕厥的弟弟,突然口吐白沫死了·大夫和仵作都来了,仵作说没有毒杀的痕迹,但是有撞头的外伤。大夫给出的答复是,诊断和用药都没有失误,王汉云弟弟的猝死很可能是因为当时被推受了惊吓,一开始没有出现征兆,到了晚上脾脏破裂,人枉死了。
死了,人死了?王汉云听到这个消息人都傻眼了,之后他就被赶来的官差五花大绑的带到府衙,跟着没多久他就听说他嫡母跑去族长闹了几次,要他给他儿子偿命,很快,县太爷的大人的判决就下来了,为人不孝,没有孝悌,不友爱兄弟,无情无义,暗中思谋夺取父亲家产,然后逃逸。不幸被嫡母跟弟弟堵住,推搡弟弟,导致弟弟撞到墙上晕厥,最后惊吓过度死亡。是以判决秋后处斩。
官差们一点面子都没给的,拉着他的手就按在了判决书上,任由王汉云如何的哭嚎,如何的大呼冤枉都无济于事,如今王汉云已经失去了全部希望·被羁押在南华县衙的大牢中等待死亡。
另外,吴郗手上的情报显示,王汉云的家产一共俩间商铺,都是经营丝绸等贵重商品,价值数前两银子,而且王汉云是个生平极为节俭的人·他自己也攒下五六千俩银子的银票,这些都在他的包裹之中,这个包裹虽然被王氏的族长给拿走了,却一直都没有还给王汉云的嫡母,南华王氏的族长王略的理由是如今王家已经没有子嗣,王家的族亲定然会赡养孤寡的,至于王汉云这不孝子,留下的家产和铺子,自然是由王氏一族打理。
王汉云的嫡母听了这个消息·●天晚上就喝了药,打算寻死,但是被看顾她的丫鬟家亻卜们及时救了回来,王家如今对她看管的很严,就等着她老死了事。看王家如此的出手·必然是贪图王汉云的家产,这样一束,那王汉云弟弟的突然猝死,也就更家的惹人怀疑了。是真猝死,还是被人害死的谁能说的清?
反正聂政的心里心中就已经开始打鼓了,心说这王家人不至于这么狠吧,毕竟都是血亲。不过如今天色已晚·聂政觉得他还是先回后宅休息·明天再折腾这事儿·可是他刚出了书房就被卢给拽住了胳膊,非要跟他哥俩喝一顿·喝一顿就喝一顿吧,聂政心中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媳妇儿遥遥无期了,还是被老十一给抓到花厅里去喝酒了。
兄弟俩像这般有心情,有闲暇一起喝酒的时候,估计以也会越来越少了,随着各自长大,或是各自成家立业,有妻有子,■是各有追求,心无旁骛,几年之内都不见兄弟相聚一如今再聚,却觉得分外的珍惜,好似这份美好的兄弟之情,从来都没有淡薄过一样。
兄弟俩各自讲着各自这些年的见闻,事儿,糗事儿,兴奋事儿,成功事儿,失败事儿,以及遇见过的各色各样的人。经历好似永远都讲不完一样,过去好像永远都回忆不尽那般,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就渐渐的亮了,俩人谈性再浓,也让赶过来的淑之给打断了,赶着这俩人去梳洗睡觉,或是梳洗之后继续吃饭聊,随意,但是天都亮,总不能蒙头垢面的接着侃大山卢奇被自家三嫂那炙热的眼神看得落荒而逃·心说至于吗?咱不就是抢了你一夜的三哥吗?
不过该梳洗还是得梳洗去的,卢奇跟聂政都各有去处,吃早饭的时候大家又再次聚集到一起,这是卢奇第一次跟嫂子和侄儿聂琰的一桌吃饭,聂琰这小包子张得实在是太粉嫩可爱了,卢奇玩心大起,一会儿捏捏人家的小脸蛋·一会儿捏捏人家的小手,小脚,最后小包子恼了,挥起巴掌就揍到了把大脸凑过来的卢奇的脸上,然后还忿忿的道“坏人。”
聂政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戏谑着说道“挨揍了吧?让你招惹他?你这小子,若是稀罕孩子,自己生一个不就好了?干嘛捏我儿子捏个没完没了??”
卢奇顿时红了脸,呐呐的小声反驳道“小琰儿长的真好,看着就让人喜欢,我就··…··捏了捏,其实······我只是想跟他亲近,亲近,没别的意思。”什么生一个?他还没婚呢,就连订婚的对象都没有呢,脸皮薄不懂吗?
就在这个时候,吴郗赶了进来,低头附着聂政的耳朵说了几句,聂政看似倾听,然后点了点头,示意吴郗先出去。大家欢乐的吃完早饭后,受伤的小包子被丫鬟们抱着回去养病号了,这小子体格好,伤口愈合的也快,几天的功夫就又有了精神,淑之一看,就让人寻了满都的儿子来,满都儿子刚开始还因为聂琰的受了伤,还流了血,惊吓到了,好几天才恢复,再次见到聂琰他都不敢凑上前了。还好聂琰是个自来熟的,很快俩个小孩就摒弃前嫌,嘻嘻哈哈的玩到一块,看来整天都跟大人在一起,她家儿子都快养成贾宝玉了,还是有小伙伴毕竟好。
淑之心有牵挂,就自然而言的先跟儿子回去,然后再去看闺女,到聂政找人来叫她去书房的时候,卢奇,吴郗都各自在座,就差她一个人了,淑之找了一个靠近聂政的地方坐了,就等着聂政告诉她找她啥事儿。
聂政看着她一脸好奇的仰起脸看着他,顿时得意的道“之前爹跟岳父还有你联手指定的那个计划,如今出现了意外,魏国的情况比我们原来想象的要复杂,你避边,也骤然出现了意外,要不是有白老前辈在,或许我就再也看不见你了,那股人是魏人,我已经让人去查探过了,那股子势力的主子是如今的魏国先帝皇子康王和如今魏国的武道大宗师施清悠,江北的诸国,除了最大的齐国之外,就只有好运到的魏国有俩位武道大宗师在世上,他们会是我们对这个国家实行计划的阻碍。
所以这一次,我就打算改变计划,在恒阳第一搅乱这个家的皇帝即位,至少不让康王即位,第二,弄死一个到俩个武道大宗师,为我们以后的计划清楚阻碍。”
淑之听了这话,点点头,这个目的很好,至少要怎么做呢?淑之再次将眼神投射到自家夫君的脸上,聂政继续将了他的具体计划,果然是很周密的一个计划,这是聂政第一次自己主动提出某个计划,以前不是老爹顾昭想法子,就是她想法子,或是公公回来之后自己出办法,他家夫君原本都是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揣摩着,如今他主动提出这个计划,在构思上就已经很是成熟完善了。
果然站在高手的肩膀上,最容易成为新高手,淑之连连点头,微笑着看向聂政,好似在赞许一般。聂政见了更加兴致勃发,临时还有了许多即兴发挥,让整个计划看起来更加的充满创意和衔接的连贯性,另外一头坐着的卢奇干脆就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哇塞,这还是他家三哥吗?他家三哥什么时候计谋也这样的厉害了?
以前兄弟们在一起,他家三哥一向是虚心像别人请教谋略,还常常说他打架在行,想事儿不行,尤其是这个计,那个计的,太费心思。可是看看现在的三哥,那一副口若悬河,胸藏沟壑的样儿,真是让他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呢。哎呀娘呀,不是三哥被某个神仙附体了吧??
神鬼莫测的灵异事件发生了?
除了卢奇,吴郗看他的眼神也分外的诡异,咳咳,咳咳咳,聂政连声的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其实他这人确实不爱谋士那一套,那不是情势所逼嘛,他如今身上背着家国妻子,万民福祉,不学习行吗?莫非真要当一个草包皇帝吗?那样的话老头子第一个就不会饶了他的。
其实吧,这个计划在说之前,他至少想了二三十遍,每次自己想的时候,都要想起老头子跟岳父大人,还有淑之想那些犹如神来之笔的计谋时的场景,可是即使这样,在他说出计利之前,也是心中忐忑,他怕淑之到时候不认同的他的计划,认为他在胡来。更主要的是,他不愿意看见妻子眼中的蔑视和轻视··…··
可是这一次没有呢,淑之没有蔑视他的计划,也没有轻视的他心血,她正在堆他微笑,好似在赞许他的计谋,这是肯定吧,是肯定吧,不自不觉中聂政嘴角裂着笑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