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也不可能是随随便便的拿出几千万来。
所以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秦昭不可能是这个神秘人,或者,他也只是被利用,成为了替罪羔羊而已。
“看来还是你最了解我啊。”阎京笑嘻嘻的说道。
“我可以帮你调查秦昭的死因,也可以帮你打理秦氏的生意,不过我最近很忙抽不开身,我会尽快安排好人手来帮你。”白浔说道。
“青帮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以往不管青帮再忙,白浔都有时间亲自来,但这一次她却只是安排了别人,阎京不得不这样想。
“没有,我只是抽不开身,你的事我会安排好的,太晚了,我要休息了,先就这样吧。”白浔说道。
白浔挂断了电话,继续坐在院子里喝酒。
阎京看着手机慢慢黑屏了,忽然觉得有点不习惯,他心想白浔是不是真的遇到什么困难了?不然怎么会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朱雀堂,清心阁。
倾城一个人在下棋,冷血不在的时候她都这样,算起来,冷血离开朱雀堂已经好几天了,她也有好几天都没出过清心阁了。
白浔喝得微醉了,浑身一股酒气,所以隔得老远倾城就知道是她。
朱雀堂内严禁喝酒,包括冷血都是滴酒不沾的,因为他们必须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随时严阵以待。
他们这样的人,一辈子都活得很坚强。
“你来了。”倾城抬起头看着白浔,微笑着说道。
白浔在平时冷血坐的那个位置上坐下来,道:“她不在,我陪你下一局。”
“好啊,我们有七年都没有下过棋了。”倾城慢慢捡起棋盘上的棋子,平淡的说道。
“你都记得。”白浔也慢慢的捡起自己这边的棋子,说道。
“怎么可能忘得了?”倾城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改变,说道。
白浔捡完棋子,道:“还是老规矩,你让我三子,你如果赢了,可以要求我为你办一件事。”
这是以前白浔和倾城下棋的赌注,输家为赢家办一件事,当然这件事要在对方力所能及的前提下。
倾城笑了笑,道:“好,你先走。”
白浔这几年棋艺精进不少,加上最近又天天陪着白一鸣下棋,她倒是有六成的把握能赢,不过她毕竟很久没和倾城下过棋了,这几年倾城的棋艺如何她也不太清楚。
白浔学着白一鸣的方式先下了三子,这三子暗藏杀机,如果对方不察觉,最后会被这三子困杀。
围棋的魅力和奥妙,也就在这里体现出来了,步步为营,步步惊心。
“你棋艺精进了不少。”看到白浔走了三子,倾城笑道。
白浔没说话,毕竟是七年了,两千多个日夜,她总不能还在原地踏步啊。
倾城沉稳的下子,白浔之前一直不能破白一鸣的局,今天看到倾城落子,这才忽然明白过来,原来白一鸣故意给自己留的生门全是死门,而唯一的死门,却偏偏到最后是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