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这等北大营的老将要带着人走,他自然是阻拦不住的。、
皇帝沉思间,朝堂之中的众臣已然乱作了一团。
“这可如何是好?”
“怎么会这个样子?”
“出了什么状况?”
“……”
各种言语飘然在内,吵杂之声,响彻耳际,却没有一人说出丝毫有建树的话语来。
皇帝看在眼中,不免有些失望,文臣之中,少了柳宗严,居然便如此不成样子,以前的一些能臣也具都闭口不言,一个个没有了声响。
其实,这些能臣们,何尝不知方宁此来之用意,方宁是柳伯南昔日手下得力大将,此番前来,必然是得到了柳伯南被下狱的消息,为了救柳伯南才赶过来的。
这些人都觉得柳伯南实在是冤枉,都想让方宁此番作为可以惊醒皇帝,让他改变初衷,因而,自然没有人会说什么。
良久,皇帝冷哼一声。朝堂顿时安静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守城官轻声言道:“那方宁带了多少人马来,可说了些什么话?”
“那方宁带了两万余人,口口声声说是要皇上放了柳将军,不然他便挥军攻城了……”
“他敢——”皇帝双目睁起,威严顿起,百官慌忙跪下,山呼万岁。
“都起来……”皇帝摆了摆手,道:“诸位爱卿,可有什么对策?”
众臣一听皇帝发问,具都低下了头来,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以。当然,其中不乏心里知道,嘴上不说的。
看着一张张可憎的脸,皇帝有些不耐烦,道:“平日间一个个说起来滔滔不绝,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
眼看着皇帝发怒,李刚站了出来,微笑着,道:“皇上息怒,微臣有一策,不知可行与否。”
“你但且说来听听。”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依微臣之见,既然方宁带人前来。那么,朝廷自然派将前去阻挡便是了。”
李刚说罢,不知怎地,李俊却是心中一紧,顿觉汗毛根根倒竖而起,一张脸上冷汗颗颗滴落,低着头不敢多言一句。
果然,皇帝听罢李刚的话,眉头一皱,追问,道:“依李爱卿之意,当由何人出战呢?”
“皇上,现在朝堂之上,便有一人啊。”李刚扭头望着李俊,道:“李大帅,现在叛军在前,您难道不打算为皇上分忧么?”
李俊心中将李刚咒骂了不至几十遍,李刚家女性朋友们被他问候了还不算,连大爷、儿子的菊花都没有放过……
不过,心中虽然极度不爽,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李俊干笑了两声,又轻咳了几下,本来打算搪塞蒙混过去,不过,接触到了皇帝投来的目光后,他的身子一紧,抹了一把汗,嘿嘿笑道:“李大人,我等武夫自然是要为皇上分忧的,敌军到此,便是凭借三尺热血独洒疆场也自当应该……咳咳……不过嘛,这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我血洒疆场却也改变不了什么,李大人不是不知道吧,现在我李俊乃是一个单杆将军,手中并无兵权如何遇敌?”
“哈哈……”李刚一副得逞的模样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