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砰!”的一声,落在了地面之上。若是还有可能的话,辛莫寒看到了这一幕,一定活过来,再被气死一次。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也太不尊重高手了,哥死的如此有个性,死而尸身不倒,多么有高手风范了,你这小子怎么能如此粗鲁?
当然,辛莫寒是不可能在看到这一幕了。不过,站立在一旁的楚断魂却是满脸错愕之色,对于辛莫寒这个对手,他还是有几分尊重的,却不想岳少安手下居然有这号人物。
楚断魂正值错愕之际,章初三已经哈哈大笑着,单手握住了辛莫寒的剑柄轻轻一用力,将那长剑抽了出来,在手中舞得虎虎生风。
“虽然有点轻,不过,还不错,嗯嗯,很好,嘿嘿,老子就说嘛,这小子怎么配用这等好剑,这剑分明就是给老子量身定做的嘛……”
章初三的话语落在楚断魂的耳中,让他苦笑不已,对于被大脚飞出去的辛莫寒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
但是,这一幕落在官兵们的眼中,却是一个咋舌不已,那巨剑方才落在地面之时,地面那么厚的石板,被自身的重力便刺了进去。
如此重量,至少也有一百斤以上吧,那大秃头居然还嫌轻了,这是什么概念?
不过,官兵们联想到他手中那柄和锅一般大小的斧头之后,便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他们依旧吃惊不已,这人的力气该有多大啊。
这边,章初三耍着威风,那边,岳少安却已经来到了台上。岳少安所过之处,官兵们没有一个敢于阻拦的,纷纷自觉地让出了道路。
帝师,对于他们来说,便如同是神一般的人物,在他们眼中,帝师的话语便是无可违背的。这天下除了皇上,便属帝师最大,那里敢有半丝阻拦之意。
场中的形式已经完全地被岳少安控制了起来,没有人会有反抗之意,要说是还有不怕死的,那便是所剩不多的皇宫密探了。
他们知道现在这种情形下,凭借自己这点人手是怎么也不可能改变什么了。故而,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便打算退离这里,向皇帝报信去。
不过,就在他们刚刚有着一丝异动,不等岳少安说话,楚断魂便已经骤然消失在了原地,随后,出现在了密探们的身旁,手中的黑色单刃剑如同收割稻草一般,收割着那些人的生命。
在鲜血的洗礼下,顿时没有人敢再动弹了。
岳少安听到响动,猛然转过了头来,目光冷冷地在场中一扫,官兵们心中一紧,忽然,不知是谁,承受不住此等压力,猛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接着,好几个人,不约而同地跟着跪了下去,随后,场中的官兵与监察司的人都跪在了地上,站立在场中的也只有岳少安、卓岩、楚断魂、章初三这个楞头青和牵马的洪猛了。
岳少安这才回过头来,一步步朝着柳伯南走了过去,他走着,张开了双臂,看着柳伯南,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只是,笑意之中,眼角却有些湿润。
“你不该来的!”柳伯南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说话的口气居然还如往常一般。
“少他娘的扯淡,以前你都管不了我,现在你更管不了我了。老子想来便来,到是你,说了那么多话,你都没听进去一句,若不是老子看在打不过你的份上,早就将你揍个鼻青脸肿了……”说着,岳少安已经来到了柳伯南的身旁,大大地给了他一个熊抱,在嘴唇靠近他的耳边之时,却是改变的语气,道出了一句:“苦了你了……这个皇帝,不值得你如此对他……”
“不要再说了,你快些离开这里吧。”柳伯南叹了口气,强忍住了想要溢出眼眶的泪水,哈哈一笑,道:“救了我,你也该做逃犯了,哪有你这般做逃犯的,一点也没有做逃犯的自觉,这会儿,你应该逃命才对……”
听着柳伯南居然开起了玩笑,岳少安有些许意外,不过,此时,只要他是平安的,便是他将自己臭骂一顿,自己也是高兴的,又那里会在乎这么多呢。
岳少安面上带着笑容,撩起裤管,从腿弯间拔出了匕首,亲手给柳伯南松了绑,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走吧,兄弟,让我们做一对合格而敬业的逃犯……”
两人说话间,在一旁的金诗厚,却是双眼的泪珠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他带着哭腔,道:“岳先生,您怎么才来啊……南哥他……”
忽然,柳伯南一道凌厉的目光投向了金诗厚。
金诗厚接触到那道目光后,后面的话突然噎在了嗓子里面,张着口,却没能将下面的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