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撇,拉开裤裙,便是一阵稀里哗啦,小尼惊愕片刻,发现盆子已满……”
“这个更能尿。”
“闭嘴!”
岳少安不理会插言的妇人们,继续道:“之后,小尼便端着这妇人的尿,去到了神医那里。神医研究了半晌,写了一个纸条给小尼。小尼一路不敢看,叠好拿了回去。回到庵中,老尼看到字条之后,大吃一惊……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剩下的,我们明天再说……”
说罢,岳少安摆了摆衣袖便要扭头离开。妇人们顿时急了,话怎么能说一半呢,正到精彩部分你不说了,这不是折磨人吗?于是乎,众人拉着岳少安不让走。
岳少安无奈地摊了摊手,道:“今天就说到这里吧,再晚回去,我家娘子该不高兴了。”说着,朝着楚将军努了努嘴。
众妇人便又七嘴八舌地求起了楚将军,楚将军听岳少安叫她娘子,本不想理会,若是此刻理会不是承认自己是她的娘子了吗?但是,耐不住众妇人的纠缠,只好咬着牙,勉强地露出了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岳少安看到自己的目地达成,便哈哈一笑,对着楚将军挑了挑眉,又道:“老尼所看的纸条其实并无什么特别,只写了两个字,‘有喜——’”
“老尼也能生孩子吗?”有人奇怪了。
岳少安道:“是啊,老尼也奇怪,他并没有和男人发生过什么,怎么会有喜呢,百思之后,老尼释然了,感叹道:‘这世道,连木棍也不能相信了啊……’”
“啊?”
一阵诧异之后,众妇人哈哈大乐起来,只笑的前俯后仰,有的人说岳少安这小子太坏了。不过,却没有一个人骂他不讲纲常的,岳少安也跟着笑着,他之所以在这里能呆着习惯,也是因为此地的民风开放,便是妇人们也能偶尔讲个黄色的小笑话。这和自己的前世有许多相像之处。
但是,楚将军明显就不能适应了,起先,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有戏和木棍怎么会有联系,不过,她毕竟已经是成年女子,便是不完全明白,猜也能猜的到了,不禁面色微微一红,狠狠地瞪了岳少安一眼,转身朝着屋中走去。
岳少安一直留意着楚将军的变化,看到她如此,不禁心中得意,迈步也朝房中行去。他刚刚迈出两步,忽然,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这娘子,很不简单啊……”
岳少安闻声扭头,只见一个年纪约莫六十多岁的人双手环抱着一根木棍,背靠着土墙,半卧在那里,似是无意地说了一句。待岳少安转过头,朝他望来之时,却又似乎什么也没有说过一般,将那木棍搂得紧了些,脑袋在土墙上蹭了蹭,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着双目,任凭泥土把头发沾染,却依旧面容安详。
岳少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中暗道,我靠,莫不是在此处遇到一“卧龙”吧。
然而,上天似乎在戏弄他,接下来,那人的第二句话便直接将他的想法给打落了下去,“卧龙”直接变作了土泥鳅。只听那人打了一个哈欠又道:“前凸后翘,腰细不堪一握,臀肥如似波水,生男之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