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
“没觉得不合理啊,按照排名倒序出场,不一直是这样吗?除了你,也没听说谁有意见啊。”曹鹤阳表示自己不能理解骚饼的想法。
“还合理?我问你啊,我叫什么?”骚饼一脸郁闷的问道。
“这大家都知道啊,你叫骚饼啊。”曹鹤阳一脸不理解的回答道。
“我叫烧饼,烧饼是什么,是主食啊,台下这么多观众,吃了半天的菜你也不给人上主食,就你觉得这事对吗?”
“唉,唉,你可等等吧,主食放最后正对啊,要是按照你那理论,你应该最后一个出场,这年头吃饭还有谁先上主食啊,要是喝酒喝得多了都不要主食。”曹鹤阳反驳道。
“曹鹤阳,你到底是我搭档,还是我仇人,你到底是嫌之前排名低了,还是说我压根不应该站在决赛的舞台上,我跟你说,我站在这是因为有实力,绝对不是因为黑幕。”骚饼一边说一边心虚的看了老郭一脸,老郭很配合的给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善于自黑就是云德社的风格。
“我可没那意思,我们是搭档,荣辱与共,不是您说的按上菜来吗?”曹鹤阳一脸委屈的说道。
“行啦,行啦,我跟你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找你当搭档,要是没有你我早火了知道吗?你知道我闹了那么多次师父为什么不捧我啊。”
“为什么啊?”
“我师父在一天夜里语重心长的跟我说,骚饼啊,不是师父不捧你,你是儿徒啊,除了大少和二少在师父心目中你排第23。”
“等等,按师父这话的意思你应该排第三啊,怎么出来个二十三啊,你是初中没上完就辍学了,但是不至于百以内的数字都弄错了啊。”曹鹤阳一脸十分不理解的样子问道。
“我不还有那么多师娘嘛。”骚饼坏笑着回答道,摄像机给了老郭一个特写,老郭给出一个怒气冲冲的舞台,这不是在云德社,要不老郭绝对会拿着扇子追杀骚饼。
“行啦,你可别说了,你是不是进决赛膨胀了,什么实话都敢拿到这说了,就按你这节奏我们录完节目都得下岗被雪藏,估计云德社百年庆典的时候我们都够呛没出来。”曹鹤阳一脸担心的提醒道。
“师父,对不起啊,我忘了这话不能在这说,我在这向你和师娘们道歉。”骚饼很认真的给老郭鞠了个躬,在喜剧人的舞台限制了老郭和骚饼之间的互动,要不这会骚饼绝对能跪在老郭面前抱大腿哭着说我错了,老郭则是一面很大度的表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一边很隐晦的告诉骚饼你死定了。
“行啦,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今天可是决赛了,我们之前老派的相声说过了,带着大家回味了下经典,新派的相声也说过了,让大家知道我们相声也是与时俱进的,还表演过我们最具特色的潮相声,让大家看到我们新一代相声演员的努力,今天您准备给大家表演点什么啊。”曹鹤阳表示自己实在看不下去了自家的事拿到这来说真是太合适了。
“今天我们不说相声了。”骚饼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说相声了?骚饼啊,你今天是忘了吃药了吧,咱师父可是说过,我们云德社不管成绩如何在这个舞台上只能表演相声。”曹鹤阳苦笑不得的提醒道。
“他说怎么了?他说就好使吗?我跟你说,今天之前我可能还怕他几分,但是今天我可不怕他了,我叔来了。”骚饼撇着嘴说道。
“你什么时候有个叔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叔谁啊那么厉害,让你连师父都不怕了。”曹鹤阳故作惊讶的问道,为了能顺利的引出小凤两人可没少下功夫,结合要表演的段子这么印出来最合适。
“叔,你也别在那坐着了,赶紧上台吧,你大侄子被人欺负了,你可得为我做主啊。”骚饼哭丧着脸看着小凤说道。
以前总说骚饼丑把狗吓一跳小凤没觉得,今天这么近的距离看骚饼的哭丧脸,小凤觉得没把狗吓死就不错了,小凤用一个很帅气的动作摘掉假发甩掉眼镜和风衣,十分潇洒一跃来到了台上,要不是颜值拖了后腿小凤这一系列动作绝对是零瑕疵。
“哟,感情你叔是干卧底出身啊,到这了还伪装一下,就冲这点我就不信你叔能撕赢我们师父。”在小凤上台的时候,曹鹤阳的嘴也没闲着。
“哎,你看看我是谁,以后看清楚人再说话,小心以后没机会说话了。”小凤凶了曹鹤阳一下。
“叔,是您啊,怎么您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啊,我还去接您啊,您看这事闹的。”曹鹤阳瞬间转换成了狗腿状态,老郭给出一个不忍直视的表情。
“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是我叔,我亲叔,我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我以后不光有我丹丹妈了,我还有我罗叔。”骚饼一脸宝宝很委屈的表情说道。
“骚饼啊,罗叔啥时候成你亲叔了,这可录着像呢,不能胡说。”曹鹤阳很鄙视骚饼这种有奶便是娘的行为。
“想证明还不简单啊,叔,您给整几句我们那旮旯的方言。”
“大侄子,有事说呗,别整那些没用的,再扯犊子就给我滚犊子。”写这段的时候小凤十分担心不能播出,询问了一下制作组后才确定保留这段。
“看到没,家乡话,不是我亲叔难道是你亲叔?”骚饼洋洋得意的说道。
“叔,你不是韩国人吗?什么时候成骚饼亲叔了?”曹鹤阳向小凤求证道。
“我哪国人跟是不是骚饼亲叔有关系吗?我们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叔侄有问题吗?”小凤笑着回答道。
“没问题,你愿意什么都没问题。”曹鹤阳有进入狗腿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