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
陆宁看着新军名单,许多都是田山一族,总大将田山角重,看来也是出身田山栅的武者。
田山一族,在武藏国有上万人,但许多已经落地生根故土难离,愿意来尾张的有几千人,要陆续分批次坐被送过来,第一批,都是一些青壮年。
“班大人,新军就全靠你了!”深田恭子以很恳求的姿态躬身,但可能是身份有了巨大的变化,俨然已经是贵人拜托人做事的一种仪态。
陆宁笑笑,想了想道:“此处距离京都很近,辑子和资子,要不要送她们回家,我正考虑。”
深田恭子呆了呆,忙道:“万万不可,此一来,便是要将皇女送还,也需文总院和杨业都督首肯,若班大人私自而行,坏了大事,影响了都督府和宣抚使和京都交往的构划,怕罪过不轻;二来,两位皇女虽然是完璧,但外人不知,乍然送去京都,怕反而会风言风语下,激起京都对班大人和齐人的仇恨,反而不如现今,京都中,便是知晓她二人之人,也只知道她俩失踪,多半会以为她俩在关东某处寺社修行呢。”
“在这尾张国,便是班大人的侍女都不知道她俩身份,班大人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陆宁微微颔首。
深田恭子这时候轻轻叹口气,“实则,妾又何尝不体会到了流言蜚语?”
陆宁便知道,这下津城中的权贵,必然也在怀疑,深田恭子实则已经失身。
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和辑子、资子身份这个秘密不同,深田恭子曾经做了齐人侍奴,田山众便很多人知道,而深田恭子,也未必会对其丈夫撒谎。
如果说一直在齐人处得到很高的礼遇,那么以后,一旦东窗事发,反而不美。
倒不如现今就和盘托出。
而藤原齐敏今日的表现,显然对深田恭子有一种依赖和迷恋,也不太在乎这个。
只是,藤原齐敏身边亲人、家臣,或者说下津城的权贵,必然议论纷纷,尤其是,怕本来就有许多京都公卿人家,想将女儿嫁给藤原齐敏做续弦的。
陆宁本来想说,谣言止于智者,但想想,好像智者也不会相信,作为侍奴,又如此精致靓丽,会有男人不动心吧?
而且,看深田恭子行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原本名声怕就未必有多么好。
“我是不在乎的!”深田恭子这时候笑了笑,又道:“班大人今日早些歇息,我在主居,班大人若有事,可随时去找我,妾只居处,对班大人不设防,班大人是什么人,我现在还不知么?”
陆宁一怔,虽然被安排住进这处庄园,知道自己等,只是寄居的状态,主居之院,空了出来,这片宅院甚大,本也正常。
但不想,主居是留给深田恭子的?
“此处本来就是我索要来,作为静修之所,也就是从今天起,妾是主人,班大人是客人。”说着,深田恭子嫣然一笑。
陆宁想说什么,但随之微微颔首。
深田恭子好似知道陆宁在想什么,笑道:“已经如此了,倒不如,就借助班大人的身份,吓一吓那些嚼舌头的人,我夫的敌人,要谋害我夫的话,现今也要三思而行。”
陆宁笑笑,并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