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逝阐罗的这个高级佣人见到陆宁,就叽里呱啦一通抱怨,他语速很快,又是地方方言,一时陆宁都没听明白他说什么,但想来也是责怪自己之类。
“你叫什么名字?”陆宁摆摆手,打断了他的叽里呱啦。
这管家立时满脸怒气,想说话间,陆宁又一摆手,“算了,我也没兴趣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阿迭多,他对我夫人如此无礼,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他对我夫人无礼,就是对我无礼,给我打折他一条腿。”
什么“打狗还要看主人”之类在中原不是什么好话,但用本地语说出来,却显得极为霸气。
喜增王都听呆了。
芭莎和芭莲,更是吃惊的睁大眼睛,美眸再看陆宁时,水汪汪满是情意,自然想不到,丈夫不但没怪她们,还能说出这样狂霸的话语帮她俩,两个看起来火辣辣的印度美少女,从中原来说,衣着太过暴露,已经近乎放荡,但实际上她俩根本没和陌生男子说过话,哪里经历过这些,心弦可能瞬间就被拨动。
至于陆宁脸上的铁面罩,这时候在她俩看来,可能反而更有男子气和神秘感,突然就有了另一种魅力。
阿迭多也是一呆,但他亲眼见过陆宁在阿卡雎打杀四方,更是帮他报了血海深仇的恩人,还是他应该无条件服从命令的刹帝利宗主。
他咬咬牙,走上两步,那管家愣了下,已经破口大骂,阿迭多本来还略有犹豫,此刻立时抽出弯刀,“唰”一声从那管家腿上划过。
芭莎和芭莲令人头皮一激灵的娇声惊呼中,管家已经摔倒在地,捂着大腿打滚,喝骂声变成了惨叫,鲜血从他捂着大腿的指缝尖沁出。
陆宁倒是一呆,所谓打断腿中原话的含义就这么一说,最多暴打一顿而已,却不想自己这侍卫长如此生性,真就要切断他一条腿。
“你们几个,别看了!”陆宁赶紧对芭莎、芭莲还有那本地少女做手势,意思让她们蒙上眼睛。
芭莎和芭莲,带着浓郁香风到了陆宁身边,一左一右,轻轻靠蹲在陆宁身旁,她俩涂抹本地特殊的香料,香气浓郁,在中原来说,这种香味便有些艳俗,但从这两个火辣辣印度美少女身上发出,却是别样刺激诱人,可能,这种香料本身便有刺激男性荷尔蒙的功效。
虽然她俩会错了意,但两个香喷喷印度丽人温顺无比的听从自己言语一左一右依偎身畔,还是用半蹲姿势令自己抬手便可以碰触她们俏脸,尤其低头看着左右两个异域娇艳容颜,更别有一番居高临下的滋味,带来的刺激和中原女子截然不同,或许,到了帝王这个阶段,真的是征服一个地域的美女时才最有直观的成就感,陆宁心下琢磨,自己不会要变成成吉思汗那个变态吧?
胡乱琢磨着,心也胡乱的飘摇,陆宁不由自主伸出手,一左一右,遮住她们俏脸美眸,碰触到这对印度姐妹花娇嫩脸蛋,便觉一阵意乱情迷。
另一边,阿迭多已经拖着那管家脖颈将他拖野狗一样拖了出去,惨叫声渐渐远去。
“维克拉马提亚,这,你这样会激怒逝阐罗的,你可想过后果?”喜增王傻了眼,好一会儿,急急的说。
显然,没想到“贤婿”这般暴戾,联姻本来是为了壮大己方实力,却转眼要招惹一个强大的仇敌,“贤婿”惹来的祸患,他肯定也要跟着倒霉。
陆宁笑笑,“我去去就来!你们去车中等我。”有些恋恋不舍将手从芭莎芭莲姐妹俏脸上离开,站起身。
现今印度中南部土邦行军,通常不携带营帐增加辎重负担,歇脚时地位不高的士兵便席地而卧,最多雨季之类寻个能避雨的地方。
贵族士兵和领主,则有马、大象拉的木棚车,在篷车内休息。
看着陆宁背影,喜增王连连摇头,等和两个孙女进了篷车,眼见左右无人,思索片刻,对芭莎芭莲道:“今日的婚礼,你们还未圆房,婚礼也简陋,没有婆罗门长老见证,其实也可以不作数,你俩现在,做好嫁给逝阐罗的准备……我要想想,要想想怎么办。”
虽说两个孙女嫁给逝阐罗,必然会使得自己领地惹来虎狼的觊觎,但两害相权取其轻,这铁面罩女婿,说不得就得被逝阐罗抓起来,随意的杀伤他的管家,也给了他动武的借口,阿折罗神庙的婆罗门长老,也再维护不了这铁面罩。
芭莎芭莲立时都俏脸发白,没想到,爷爷会这么说,自己两人任性一回,却招来这么大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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