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回到门口,先对着陆清容点了点头,方才轻轻关上了堂屋的门,自己把守在门口。
“怎么回事?”蒋轩有些摸不着头脑,“恶疾?怎么那么巧被她们染上了,还是两个人同时?”
“她们两人本就走得近,又不常与别人来往,这有什么奇怪的!”陆清容先反驳了一句,方才讲出实情,“不过这的确是对府里众人的说辞……”
陆清容压根就没有打算隐瞒他,此时直接把两个姨娘的安置情况,还有当初她们送来药材和药渣事,包括对当年之事的详尽描述,甚至曹妈妈早年与姜夫人的渊源,一股脑讲了出来。
蒋轩听后,极为震惊。
这些事情,大都是他以前未曾听说的。
明白陆清容定是为这事费了不少心力,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感动。
“这么说,两位姨娘并没有死?”蒋轩确认道。
“是。此刻暂避在我陪嫁的庄子里,几个丫鬟在那边照顾。”陆清容如实相告。
“你做得对!”蒋轩感慨道:“若不是你这般谨慎,怕是她们绝对活不到能出来作证的那天了。”
陆清容本来也是这样觉得的,但如今却有些拿不准了。
“我当时料定,那药一定是有问题的!”她把自己让人拿了每一味药出去药铺里问,最终拼出一副完整药方的事,一五一十跟蒋轩说了,接着失望道:“可似乎是搞了个乌龙,那药方很可能并无问题……”
陆清容也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之前她在书房里研究那些医书,找到不少甚为相似的方子,都是寻常的宁神养气之药,别说要人性命,就是副作用都极为鲜见。
“已经询问过大夫了?”蒋轩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在你书房里,翻了许久的医书,所以倒是并不十分确定。”陆清容解释道:“我明白如今时机尚未成熟,即便有了确凿的证据,若真是和沁宜院那边有联系,现在也不方便发难,这才生怕走漏风声,打草惊蛇。”
蒋轩颇为欣慰,难得她能这般权衡时局。
拿起桌上放着的那张方子,蒋轩询问:“就是这个了?”
“嗯。”陆清容点头。
“这个我先拿走,找个信得过的大夫问问看!”
语毕,蒋轩就将那药方收入袖中,起身走出了堂屋。
陆清容理解他的心情,姜夫人的离世,对他打击甚大,且多年来都是他的一个心结,挥之不去,又无法解开。
陆清容也同他一样着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的工夫,蒋轩就回来了,脸色却是比走时还要凝重些。
“这方子……有问题吗?”陆清容起身问道。
“没有。”蒋轩的声音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失落,“跟你从书上看的结果差不多,只是寻常的宁神之药,并不伤身。”
正在陆清容忍不住开始自责的时候,蒋轩却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你刚刚之前提到,母亲在喝药之前,举止就有些异常,为了熄灭熏香的事,还跟屋里的下人发了火?”
“是。”两位姨娘是这么说的,曹妈妈也确认了。
“那熏香,可还能寻到?”蒋轩神色急切。
陆清容愣住片刻,如实道:“我之前并没有注意这个。”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