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共尉笑了小伸出另一只手搂着吕翌,左拥二台二居意非你们觉得项粱可怕,是因为他不仅有二六:二强大的武力,还有周到的智谋,是不是?”
“不错。白媚和吕翌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项梁少年时期随父作战,然后又在外面混了二十多年,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所以他的武力、他的威望虽然可怕,但是最可怕的,却是他的心机。”共尉仰起头,似乎说给白吕二人听,又似乎说给自己听。“所以,我们在他的面前,和透明的人一样,我们的任何举动都能被他看穿,我们也许能占一时的上风,可是他很快就会做出相应的举动,将对他不利的因素转化为对他有利的因素。”
“嗯。”吕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共尉这段时间以来连着出招,都被项梁不经意之间化解了。共尉在众人面前任由项羽将虞姬劫走,就是想栽赃项家买通刺客,可是很快被项梁识破了,让项羽上门赔罪。共尉想拉拢项羽,项粱顺势让项羽和共尉礼尚往来,造成一个项共已经结成同盟的模样,逼得怀王同意了他那些近乎狂妄的要求,得到了几乎所有他想要的东西。最后又逼着怀王迁都,把他企图和共尉套近乎的打算抚杀在萌芽状态,把怀王彻底变成了愧儡,可谓是无往而不利,每个人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要论斗智谋,共尉显然不是项粱的对手。他身边也没有人是项梁的对手,如果张良在,也许共尉还有点机会,可是张良不在,共尉想要在心机上和项梁较量,基本就没有赢的可能。这样一个要实力有实力,要心计有心计的对手,确实可怕。
“但是,他最强的一面,也许正是他的弱点。
共尉接着说,“太会算计的人,因为把各种因素都考虑得很周到,就会缺少冒险性,相对来说,这样的人其实也好对付,因为对他不利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我们斗不过他,还可以拼命,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到了这个时候,项粱就不行了,他会退缩,他会忍让,他会等待更好的机会。所以我们虽然实力不如他,可是只要我们咬着牙坚持下去,摆出一副亡命的姿态,他就会投鼠忌器,无法下手,让我们获得喘息的时间,当然了,这个时间肯定不会太长。
“可是项羽就不同了,他是那种宁可把器打破,也要把老鼠抓住的人。你亡命,他比你更亡命,更可怕的是,如果单论武力的话,他绝对比项梁高出不止一筹。”
“真的假的?”吕翌有些不以为然:“他虽然武艺好,可是未必用兵就高明。我看他说话客客气气的,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会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吗?”
“老好人?”共尉忍俊不禁的白了吕翌一眼,心道,你们只是看到了他的一面,没有看到他的另一面,要是你听说过破釜沉舟故事,恐怕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他笑了笑,“你很快就能知道他能不能打仗了。
“项羽身为项梁最器重的子侄,能被项梁派出去别领一军,军事上的造诣大概不会差的。”白媚站起身来,叉着腰走了两步,又不解的看着共尉:“既然你说项羽比项粱更可怕,为什么还要帮助项羽?难道你想和他站在一起?”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要想和项羽站在一起,那就是以项羽为尊了,这和共尉心里的那份渴望肯定是不一样的。照理说,共尉既然觉得项羽更可怕,就应该抑制项羽的展才对,为什么还要全力帮助项羽出头?共尉迎着她不解的眼神,咧着嘴笑了:“这话就要分了,从短期看呢,项羽更可怕,但是从长期看呢,我又宁愿以项羽做对手。如果让项粱一直活着,我们恐怕机会就更少了。
“难道你有什么办法让项梁死?”吕翌压低了声音,兴奋的说道。
“我?”共尉摇了摇头:“我没有办法,可是,别人有办法。”
“别人?谁啊?”吕翌眨巴着眼睛盯着共尉,忽然又笑了:“我知道了。项梁现在是武信君,又带着大军去援魏,他比以前的陈王还威风,章邯肯定不会放过他。我说呢,你怎么会这么爽快的就同意让他做武信君呢,原来就是让他引起秦军的注意啊。”
“武信君有那么好做吗?”共尉的声音变得十分阴沉:“武臣好象也做过武信君来着,不过,他现在连骨头都找不到了。”一说到武臣,他又想起了小寡妇武嫖,心中一痛,脸色顿时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