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真空仙乡,他准备让化身接触蛊神教,因为化身突破耽搁了。
中州古魔出自南海仙殿。
七杀殿镇压魔君。
七杀殿、天相殿和天同殿都有杀剑碎片。
南海仙殿极有可能就是这两座仙殿!
“巫族化神当年正是陨落在南海仙殿。你若答应让我带走她,我便指点你如何进入南海仙殿,以及寻找他尸骨的办法,此人遗物皆归你!”鬼母重提哑姑之事。
秦桑还在思索仙殿的事情。
这些仙殿都是封魔之地不成。
“前辈不知道这些仙殿的来历?紫微宫、南海仙殿……”
鬼母摇头,“我对这些仙殿一无所知,本宫甚至怀疑,仙殿和我们不是一个时代,否则古魔之间的差距太大了。至于比我们更早还是更晚,就不得而知了。这就是此界最特殊的地方,经久不息的风暴,永恒的屏障,有太多超乎常理的存在。”
秦桑头大,知道得越多,越感觉自己无知和渺小。
此界经历过多次天变,才变得这般残破?
鬼母的话看似荒谬,偏偏秦桑能够找到左证。
紫微宫分内外,内外景象可谓是天壤之别,中间被仙禁阻隔。
飞升之时,只有内殿的仙禁异变,恢复浩大旧观、仙家盛景,秦桑至今对异变后的内殿记忆犹新。
内殿仙禁恢复,外殿却毫无变化,最终在内殿飞升后毁灭,同时被牵连的还有渊墟和血湖。
飞升台位于外殿,并未因紫微宫飞升而异变,是人为开启的。
是否可以这么推测。
玉骨魔头、鬼母、净海宗古魔,飞升台、渊墟、血湖以及紫微宫外殿最先到来,和紫微宫没什么关系。
接着,真正的紫微宫从天而降,恰好落到外殿附近。
后人不明就里,误会它们乃是一体。
七杀殿等仙殿明显和紫微宫大有干系,一起降临。
正因如此,仙殿里的古魔实力远超玉骨魔头,他们根本不是一路的!
秦桑从初入紫微宫开始,一点点儿梳理自己的经历和发现,终于勉强找到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
见他沉吟不语,鬼母还以为秦桑嫌弃价码不够,视线在秦桑身上转了转,道:“你豢养的是什么灵虫。”
秦桑抽离思绪,这才想起面前是一位御虫之道的大能。
放眼中州,御虫之道无人能及。
向鬼母请教御虫之术,本就在秦桑计划里,不料鬼母接连爆出一个个令人震撼的消息,险些忘了此事。
他一拍灵兽袋,唤出火玉蜈蚣。
“寻宝蜈蚣,四变初期,还不错。”
鬼母一眼便认出火玉蜈蚣,神色平澹地评价道。
“此虫只有寻宝能力?”
秦桑想问的是它还有没有别的潜力,最好能获得一定战力。
灵虫定路无悔,如何进行引导?
鬼母思索少倾,道:“火玉蜈蚣的潜力能支撑它到第四变顶峰,若能侥幸突破第五变,便是极限了。此乃天数,除非获得异变机缘,难以更改。”
秦桑皱眉。
灵虫之道,远比人族艰难。
鬼母笑道:“不必觉得灵虫可怜,灵虫虽灵智低微、神通单一,但没有四九天劫之忧,唯有蜕变之劫。且高阶灵虫寿命悠久,都有极高的保命本领,天道自有定数!”
秦桑恍然,难怪巫族和人族典籍都没记录过灵虫渡劫之事,秦桑还以为灵虫天劫间隔时间漫长,没想到是无劫之身!
鬼母指了指秦桑的丹田,“我说的不是这只蜈蚣,是你的本命虫蛊。你身上有本命虫蛊的气息,瞒不过本宫的眼睛。本命虫蛊并非我族独有,外族也有传承,虽存在区别,但多有借鉴我族,本宫指点你一二还是能做到的。”
原来她早已感知到天目蝶的气息。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隐瞒的。
秦桑呼唤天目蝶。
虚幻的蝶影飞出秦桑丹田,逐渐凝实,轻轻振翅,飞到秦桑肩头,轻蹭他的脸颊,满是孺慕之情。
面对鬼母时,肥蚕和火玉蜈蚣的表现都很不堪,唯有天目蝶一切如常,不知是不是有秦桑撑腰的缘故。
盯着天目蝶好一会儿,鬼母轻咦道:“这是天目蝶?得到过异变?”
天目蝶异变后,外形大变,但天目特征有所保留。
秦桑点头,不作解释,更不会让天目蝶在鬼母面前展现控制劫雷的能力。
鬼母识趣,没有继续追问,紧接着又发现了一个令她诧异的事实,“你修炼的是我族秘术?”
“晚辈只会元婴之前的部分,元婴之后步步维艰,在百花谷得到前辈传下的升灵祭,才帮她提了一级,”秦桑一五一十道。
鬼母盯着秦桑不放,啧啧称奇,“人族御虫之术,大多脱胎于我族,但必然有所取舍,几乎不可能修炼我族的完整秘术。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体质,难道体内也有我族血脉?”
秦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晚辈当年意外落到巫族地界,稀里湖涂修炼到现在,没感觉自己哪里特殊。”
“同族不同体,巫族有不适合修炼本命虫蛊的,人族出现你这种特别契合的也正常,”鬼母警告秦桑,“你非我族血脉,境界越高,隐患越大。若是借助某种外力,总有极限之时,一定要谨慎,小心虫蛊反噬。”
“多谢前辈提醒,”秦桑道谢,心中暗道,真不知玉佛的极限在哪。
鬼母来回踱了几步,考虑了一会儿道:“我可以传你后续的本命虫蛊之术,而且绝非普通的巫族秘术。另外,在我的记忆里,曾亲眼见过七变天目蝶,名虚空蝶,似乎和我有些渊源。回归之后,我全力帮你搜集天目蝶的培育之法,即便它发生过异变,肯定也有值得借鉴之处。你若无法进阶化神,困死此界,一切休提。若能飞升,便去巫族地界找我们,我无法给你确切的地址,但会一直以‘鬼母’之名行事。”
七变虚空蝶,相当于合体境界!
鬼母不信秦桑不动心。
可是……
秦桑轻叹,看向哑姑,“前辈可能误会了什么。她是活生生的人,是独立的,不是我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