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护工带着一瓶橙汁回到病房的时候,正好听见房间内传出来凌向东十分痛苦的哀嚎声。
“疼!”
男护工走进房间一看。
袁鲸歌正在用纱布擦拭手上的血迹。
“怎么了?”
男护工吓得不轻,“出事了?”
袁鲸歌笑着说道:“没什么大事,刚才凌先生说话的时候,动作幅度过大,缝针的伤口破了。
我已经帮他处理过了。”
男护工看向凌向东,发现他一身冷汗,伤口处的红色纱布渗出了血。
“幸好有你在场。”
男护工一脸感激,递给了袁鲸歌饮料,“妹子,你的橙汁。”
袁鲸歌微微一笑:“饮料的钱,你找凌先生要吧,现在我算是他的人了。”
说罢,袁鲸歌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对着凌向东回眸一笑:“凌先生,咱们约好了哦,下午我来接你!”
袁鲸歌走后,男护工对着凌向东露出了一个无比佩服的眼神:“凌先生,厉害啊!我下去这一趟,顶多十分钟,你这么快就把这么漂亮的姑娘收了?
花了不少钱吧!”
凌向东的伤口还在疼:“这姑娘哪里是要钱啊,她是来要命的。”
男护工一脸贱笑,话痨似的说个不停。
“哥,你确实挺拼命的。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提枪上战场。
别人的男人我谁都不服,我就服你!不过以这姑娘的姿色,值了!放心吧,我保证不告诉嫂子。
今天下午,你放心的去就行了,就是动作幅度别太大,伤身子。”
凌向东一脸尴尬,却懒得解释,只好呵呵了两声。
下午,男护工把凌向东背下了楼。
袁鲸歌正站在医院门口的一辆gl8旁边。
这次,她一身紧身牛仔裤、白色背心,外套是个皮夹克,披散着头发。
和白天的护士装一比,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
袁鲸歌迎了过来,帮忙将凌向东扶进了车内。
男护工时不时地瞄着袁鲸歌。
她的白色运动背心是低领的,女人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袁鲸歌关上车门,把手搭在男护工的肩膀上,说:“小哥哥,如果有人发现他不在病房里,你怎么说?”
男护工抓了抓头发,回答道:“我就说,他上厕所了,便秘。”
袁鲸歌噗嗤一笑,小声地告诉男护工:“不,你就说,我和他出去开房了。”
男护工咽了下口水,说:“妹子,你真会开玩笑。”
下午三点。
云端酒吧。
因为还没到营业时间,所以人并不多。
袁鲸歌扶着凌向东的胳膊,从酒吧后门的消防电梯上了顶层,来到了一个很隐秘的包厢。
此时的包厢里,只有一个一身休闲装的男人,两胳膊都搭在沙发上,仰着头闭目养神。
听到门开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睛。
这个人叫乔少阳。
涌川市少阳安保公司的老总、涌川市拳击协会的会长、涌川企业家联合会副秘书长,类似的名头有很多,但有一个最为响亮——乔七爷。
凌向东根本没救过徐明礼,但乔少阳,还真是他在崆通县的废墟里救出来的。
乔少阳也是去崆通县救人的,被埋在下面的,是他已故兄弟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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