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沈牛儿走之前已经粉刷了,虽然是寒冬腊月,但请了婆子日日帮忙烧屋通气,半个多月也都干得透彻了。打家具的老手艺也因为多得了银钱,赶着他的家什先做的,北边儿的家具没南边儿的花样繁琐,虽然日子不长,大小器具倒都做了齐全。亏得现在得东西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没什么甲醛危害的顾虑,不然这也属于半个新装修的房子了,挺了个大肚子,百惠还真不敢住。
沈牛儿找了不少狐朋狗友,别看平常多是互通酒色财气,但他跟着打连连的这帮人多是有点能耐的。没用三两天屋子就算规整齐全利索了,大家多说他是脱裤子放屁穷折腾,张大眼睛等着看他到底能不能生出儿子来。
说别的也就罢了,一提儿子沈牛儿一向要强,就算搬家的主要原因不是这个,现在也是一门心思盼着百惠能一举得男了。话说百惠鸭梨山大!能不能别总成天盯着她肚子,要是意念能转换性别,她成天啥都不干就是念叨了。
这不,吃了年夜饭,俩口子窝在炕上守岁。因为没什么娱乐,百惠开始扎花,正月里不让动针线,她早提前裁好了布条。百惠立了个靠垫,倚着炕柜有一下没一下的扎花,沈牛儿枕她大腿上,摸着她早已显怀的肚皮自言自语。不时还问一问肚子里,还把耳朵凑上去听听,之后还点点头,一副沟通顺畅的样子。
也怪了,按说四个多月胎动不该频繁才是,可每回沈牛儿和她肚皮有说有笑时,肚子里总是跟开锅了一样鼓动个没完。这更惹得沈牛儿乐此不疲了,只要俩人闲下来挨一块,他就得和他‘儿子’先唠一会儿。
“媳妇,儿子困了,你唱个小曲儿哄他睡吧。”沈牛儿抬头仰视他,话说他一副熟透了的大叔样,做这种萌动状真是让人想揍他一顿。
丫的,她现在敢肯定他肯定是精神不好,绝对小时候受过强烈地刺激。
顺手把手上刚扎好的一朵腊梅插在他鬓角,捋顺他的发丝给他头部按摩,自从做了一次后这家伙就上瘾了,每次他哄完‘儿子’就换成百惠哄他。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埃。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埃。琴声儿轻,声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啊。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埃。。。。”百惠轻声哼着摇篮曲儿,手上不停,在沈牛儿脑袋上的各个穴位不轻不重的按压着。
沈牛儿被按的舒爽,闻着媳妇身上好闻的体香,一手揽着他们娘俩,身下滚热的炕也烙得他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睡着了叫我,赶午夜得放鞭吃饺子。”放鞭代表辞旧迎新,饺子音同交子,喻意一年交好运交好人。
“恩,睡吧。”
百惠答应的好,没多大一会儿自己也迷糊过去了,还是一阵炮仗的响动把俩人给惊醒了。沈牛儿激灵一下,跳下炕套了棉袄连忙往外面跑,一阵‘咚咚’的木质楼梯响动后,就听见‘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院子里炸开拉。
过个年,沈牛儿干买炮仗就花了一两多的银子,院子里‘咕咚’半天才算消停,听着左邻右舍属他家的动静最大。他也放完了,饺子也出锅了,饺子是三鲜馅的,虾干是原忠给的。大部分都让沈牛儿就酒干嚼了,吃上饺子后觉得鲜香,又后悔没留点以后包饺子用了。
“我包了好几盖帘,还怕你吃够了。”百惠嗜酸辣,只点了醋挖了一勺子辣椒。
沈牛儿的蘸料她调的齐全,蒜泥酱醋又点的香油,百惠手艺一绝,人又温温柔柔漂漂亮亮的。自成亲后沈牛儿能不出去应酬就不出去,就爱她整的家常味儿,味道不输酒楼餐馆,被她伺候的也身心舒坦。
话说灯下看美人,一分秀丽也有十分朦胧了,况且他媳妇稀罕人的本就不是小脸蛋儿,得剥光了搂在怀里细细品味才知道其中滋味。不过她那双大眼也爱人,特别是像现在这样半垂着脸蛋,掀了眼角偷偷瞟他的样子,总能引得他想要狠狠干她的冲动。
哎,可惜她现在身子越来越重,要说怀了儿子后唯独这点让他怨念不止,虽然两口子也凑到一起近乎,但缩手缩脚的放不开。还是刚成亲那两天过瘾,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想把她弄成啥型就弄成啥型。他现在还记得那张小嘴儿的滋味,看她粉红粉红的小嘴白白齐齐的小牙,一口咬断白胖饺子真是勾得他蠢蠢欲动,可惜现在他就算洗得干净她也不肯再为他服务,说是太粗了,放到里面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了,涨得想吐。一面是自己的需要,一面是儿子的需要,哎,难以抉择啊。
正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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