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找了好几遍了,怎么就是没有?”杏儿好生着急,来来回回的把东西翻了好几遍。
夏萍问道:“杏儿你这是干嘛呢?”
“东西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好?”杏儿急的要哭了。
“什么东西不见了,是你的荷包没有了?”夏萍问道。
“要真是我荷包没了,那还好了,是姑娘的珍珠手串不见了!”
听杏儿这样一说,夏萍也着急了:“是哪个珍珠手串?难道是姑娘经常带的那个?”那可是太夫人给的姑娘的珍珠,然后请了外面的珠宝行穿了眼,做出来的,每个珍珠都是一般大小,且是那种罕见的黑珍珠,姑娘平时都喜欢带着,黑色的珍珠手串和白皙的手腕对比起来,特别的好看。
怎么会丢了呢?这可是大事儿啊。
杏儿点点头,“今天姑娘要写字,怕把手串沾上墨了,就取了下来,我收在匣子里好好的,现在不见了,可怎么办啊。”杏儿急哭了,这不是要命吗?
春芊从外面走进来,见这两个丫头都急了,问道:“这都是怎么了?跟房子上火了一样!”
夏萍是个急性子,忙把手串不见了的事儿告诉了春芊,春芊一听也急了,忙带着人在屋里又找了好几遍,可是却没有发现,“会不会是丢在外面去了?咱们去找一找吧。”夏萍说道。
“这要是弄得动静大了,就不好了!我们先和姑娘说说吧。”毕竟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且姑娘虽然年纪小,但是有主意。
曾令宸听了春芊等人说的,道:“都别慌,杏儿你仔细想一想,你把手串放在匣子里,然后你一直看着那匣子吗?”
杏儿说道:“姑娘在族学里,奴婢拿着匣子,一直没有离开过啊。”
夏萍着急:“你再仔细想一想,说不定忘了!”
“杏儿不用着急,现在想不起来,以后再说。”曾令宸道。人有时候就是越着急,越是想不起来什么事儿,这手串如果是丢在哪里了,按说起来没有什么事儿,只是如果真的有人偷拿了,那就是个坏事儿了。性质都已经变了。
“哦,我记起来了,姑娘去净房的时候,我是跟着姑娘离开了的,不过那时候,学堂里都没有人呢,咱们姑娘的东西放在那里,别人谁敢动啊。”
“你傻啊你,钱财动人心,肯定就是那段时间被人给顺走了!这些人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呢,偷东西,太可恶了!”夏萍恼火的说道。
“夏萍,别这样说!”那些人再不济也是姑娘族里的姐姐妹妹,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说什么都不好。只是这事儿怎么办好呢?
大家都看着九姑娘,九姑娘道:“从明天开始,你们仔细看看学堂里的姑娘,看看有什么神色不对劲儿的,如果真的是她们其中的一个偷了,心里绝对不会好过,那么行为就和平时不一样,到时候有了方向就好说了。当然,如果明天有人闹出来,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说不定有人为了陷害别人,故意偷了自己的手串,栽赃到另一个不顺眼的人的头上,然后不仅名声不好,且还会被大家鄙视,最重要的是,觉得得罪了自己这个九姑娘,以后不好立足吧。
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话一点儿也不骗人。
当然,曾令宸手里还有八个护卫呢,要让他们去查点什么事儿还是很容易的,只是一切要等到明天,看看明天会不会有什么效果出现,如果真是有人恶意陷害,那肯定是期待着自己找不到手串,然后恼怒,把事情闹大吧。然后她在说出看到了谁谁谁怎样怎样,但是如果明天自己当作是没有发生这件事呢?那会不会是找机会把这件事给抖露出来?
希望真的不是这样陷害人的把戏,但是如果别人暗地里偷了自己的手串,这感觉怎么也不好啊。会不会是别人看自己对谁好了,心里不服气,想着把人给打击下去,故意找了这个办法?
说起来,自己在国公府生活的这六年多,真没有人小偷小摸的,根本就没有想到还有这回事儿呢,有些失去防范了,难怪祖父让自己来族学里学个一个月,把没经历的事儿经历一边,真的是一种历练呢。不是每个人都像府里的人一样,不敢动主子的东西的,还有些人就会是钱财动人心,还有些人,就是会心里不平衡。
夏嬷嬷问曾令宸,“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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