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出发。”
“嘿嘿,这个我还没有吃晚饭呢,你不是让驿站的人准备了好东西好野味吗?别这些小气,是吧,表妹,看着我们以后要共患难的份上,好歹我也吃一份。”
秦睿皱起眉头,曾令宸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袖口,秦睿说道:“随便。”
俞墨忙说道:“还是表妹的话管用啊,以后我直接找表妹说就好了。”
“话多!”秦睿道。
“我要是话也少了这一路上可就无趣了。不过这个驿站的人,嘴巴不严,我一问就能问出东西来,咱们以后还是少住驿站为妙。”
吃过了晚饭,杏儿他们送上了热水,两个人洗漱过后,曾令宸问道:“还用不用把俞墨给送回去?”
秦睿道:“既然他来了,送回去也不管用,好在他别看他平常没有个正行,但是是个有主意的,送回去了还会跟着过来,如此,就让他跟着吧。他自保的能力是有的。”
“我看他那个样子,肯定是家里都没有说,不如我们修书一封,也好把情况说明,免得公主那边担心。”
是怕那钱氏担心吧,秦睿对俞墨的妻子感官并不怎么样,但是没有跟妻子说钱氏的坏话,那样跟那长舌妇没有两样了。
好在这钱氏并没有做出对妻子不利的事情,“嗯,你说的是,我明天就写。”
立刻写什么的,还是算了,俞墨既然已经被皇上给任命了,那么文乐长公主那边也是很快就得到消息的,他这里不过是把情况稍微说一些。
一个大男人,如果文乐长公主还和小时候一样,担心这个担心那个,那还不如跟个姑娘一样养在深闺好了。
曾令宸以为做了一天的马车,聊着聊着就睡过去了,秦睿轻轻的抚摸了妻子如缎的发丝,抱着她的腰也睡着了。
路上因为有了俞墨,倒是比以前热闹多了,杏儿几个丫头都被他斗得哈哈笑。
“我说我过来是好的把,你看看你,这个性子,到哪里都闷死了。无趣的很。”俞墨骑着马到秦睿身边,两个人并排走着。
秦睿道:“是油嘴滑舌,说归说,不能打要不得的心思。”
俞墨忙说道:“我怎么打要不得的心思呢?那几个丫头都是表妹的,我能那么无耻吗?只不过是觉得路上无趣,说说笑笑更热闹一些,你真是小看我了。”
“南粤可不是你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的,没有想好,现在可以回去。”
“放心,我不给你拖后腿,你真是一直小瞧我。我也是真心为了我们府上打算的,再这样下去,就成了破落户了,好歹让我也沾沾光,我也立一回功,这次真不和你开玩笑,你也知道,我对人文地理方面很感兴趣,南粤以前我也和你说过。皇上的意思,咱们以后再慢慢讨论,咱们表兄弟联手,绝对把南粤的那帮人给治的服服帖帖的。想当年,表妹还把那南蛮子给打的落花流水呢。”说的是前几年在上京赛马的事情。
“你得和表妹说这事儿了,当初那归顺侯的女儿可是在她手底下吃了亏的,这次到了南粤,那是她的地盘,说不得就要找表妹的麻烦。”
“不过南粤的规矩总不好大过京城的规矩吧,我很是相信表妹能够让这些人吃瘪的,只是双拳难敌四脚,毕竟只有表妹一个人。这次你真不应该让表妹跟着过去。”
“留在京城也不安全。”秦睿说道。
俞墨想了想,也是,皇上多疑的性子,说不定会把人够扣在宫里,宫里那是人呆的地方吗?还不如跟过来,好歹有秦睿。
恭王堂舅相比较而言,肯定更在乎孙子,对儿媳妇的保护就会少一些,这样说来,确实是跟着秦睿更安全一些。
“现在不说这个了,我倒是吃过南粤的很多果子,但是长在树上的还真没有见过,这次过去也开开眼界。”人嘛,就要乐观一些,想那么多干什么?如今还是在路上呢,俞墨可不想让自己的心情变糟。
南粤在大楚朝的南边,二月的天气,越朝南边走,越是暖和,如今穿夹袄都是可以了,曾令宸也带了许多清心丸之类的,每天都和四个丫头吃一粒,他们是女人,身体素质本来就比男人要弱一些,所以更要预防,免得生病了,到时候影响行程。
走了大概半个月,一路上也有州县的长官过来拜见,这些自然有秦睿和俞墨去解决,还有些长官的家眷还想过来拜见曾令宸,不过都被秦睿给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