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边滚过的情形,曾今他也跟外边的小屁孩一样,整日追着山鸡满山的跑,就为了晚上能分到一块肉。
他不觉感触,一晃眼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回过神来,他这才发现刚才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展暮居然不知道去哪里了。
刘姐还在厨房里忙碌,他走过去问道:
"小蓝去洗澡了?"
"是的先生,我刚给小姐烧了热水。"
"知道了,你忙吧。"
从厨房里出来,他沿着屋檐往院子里走去,他突然想起了展暮看沧蓝的眼神,那眼神他太熟悉了……
曾几何时,他也用过同样的眼神看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他年少梦,同样也是他一辈子的痛。
当沧蓝脱去上衣,全身只剩下内裤与胸衣的时候,身后被砖头抵着的木门让人悄悄推开。
听到响动她条件反射的回头,在看清展暮那张含着浅笑的俊脸时,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可没等她的声音传出去,已经被他一把捂住了小嘴,碰的一声关上门,她被他大力的抵在墙壁上,粗糙的墙面刮得她的背脊生疼,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小身子在灯光下煞是诱人。
展暮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前胸,只穿着胸衣的小包子露出大半嫩肉,刚才被雨水打湿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的划过胸前,她一身晶莹剔透的皮肤就像刚剥过皮的荔肉。
喉头一紧,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原本想要兴师问罪的打算被抛之脑后,现在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吃了她,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蹂躏她。
注意到他迫人的视线,她害怕的抱紧自己,如今她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从气势上已经矮了人家一截,无耻的人依然无耻,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热切,瞥到他滚动的喉结,她心底升起一股凉意。
哆嗦着骂道:
"出去!你给我出去!"
"小蓝,你真美。"
沧蓝手脚被他钳制在身后,全身敞开着接受他的注目,容不得半点隐瞒。
他打量着她的赤裸的身体,从头到尾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并不是没有看过她的身子,可是能够这么近的看着,摸着,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的小蓝现在就在他的身下,可以任由他亲,任由他抱,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沧蓝在他手下不停的发着抖,眼眶湿润,眼泪模糊了双眼,她生气的喊道:
"放开我,为什么要这样,混蛋,变态!"
从小家教甚严的沧蓝,甚少说粗话,平日话里总是温言细语极具良家风范,哪里会对人这么歇斯底里的喊过。
可她就快被他逼疯了,他逼得她快要窒息!
在她的眼中,展暮对她的所作所为来的不明不白,没有任何道理!
可他的强硬不许她拒绝,她就像是突然被压在地上的蝼蚁,搞不清楚状况,却又挣脱不去!
"把话收回去。"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威胁。
"真让我恶心,要发情找别的女人去,我恨你!"沧蓝哭着挣扎,尖尖的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他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小脸扭过来,捏着她的面颊淡淡的笑道:
"你以为弄坏我的电脑就没事了吗?小蓝你太天真了,只要有你在的一天,这种相片我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他蓦的扯下她的胸衣,两颗白嫩的小包子弹了出来,大手跟着覆了上去,攥在手里狠狠的揉捏。
沧蓝缩成一团眼泪不停的掉,她在他身下无比懊悔着,她太冲动了,就算拷贝出了他洗黑钱的证据那又怎么样?她根本不敢用啊!
毕竟那里面牵扯了沧忠信。
如果沧忠信一倒,这个家就毁了,她的未来也别想了,同样是自毁,她选了个最笨的方式。
"展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饶了我这次吧。"她软软的哀求,试图用眼泪唤醒他的理智。
"小骗子,我不会再信你了。"展暮却不吃她这一套,伸手往她下身探去。
冷风透过门口的缝隙吹了进来,他灼热的体温染上她的身子,为她驱去不少寒意,可在这档口,她就是宁愿出去被冷死也不要躲在这里让他肆意玩弄。
小小的内裤被抽离出去,当他修长的手指试探着要往她体内探去的时候沧蓝真正的慌了,原本她以为他会像过去几次那样,教训教训她就好,哪里想到他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了她!
"不!不!展大哥,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不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