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游移着的手指突然往下游移,狠狠的刺进了她的身体内,云锦瑜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带着无以伦比的羞愤,她在这一刻如果能反抗的话……她真的恨不能将南懿轩碎尸万段。
她做了什么换来这样的羞辱?她做错什么了?她不过想安安稳稳的活着,这也错了吗?她究竟哪里错了?
南懿轩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他的眼睛有些血红的光,体内一股灼热的气息一点点在聚集在下腹,让他所有的防线崩溃。
抬起她的脚,带动着她错骨的双足,那疼痛似钻心一般,她只能无言的看着他,用控制不住的眼泪来申诉,可惜他此刻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愤怒和羞愤一样蒙蔽了他的双眼,此刻的他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意愿,身上松散的内衫早已经垮塌,他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的身体释放出来,在她瘦小的身体内宣泄,冲撞。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扯着她的双足。他将她的腿牢牢的盘在他的腰间,他一动,那节奏极强的冲撞便让她错骨的双足疼得无以复加。
云锦瑜脑袋里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有恨意,只有疼痛。而这个带给她疼痛的人,确是她一开始就不想伤害的人!
眼因为闭不下来,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着,直哭得她双眼充血一般的红肿。雪白的狐皮垫在身下,青丝散乱的铺了一床,开出一朵极致妖娆的黑色玫瑰。
疯狂的索取,不顾外面已经大亮的天,不顾不时会传来的脚步声和马蹄声。只有野兽一般的发泄和索取。
汗水湿透了身体,一滴滴落在柔软的狐毛上,两个人的纠缠,辗转,将那光滑的毛皮翻滚成了颓败混乱的烂柳絮。
云锦瑜不知道自己究竟睁着眼睛昏过去了几次,也不知道那疼痛究竟将她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每一次她醒来,看到的永远是南懿轩阴沉的脸。
这是一个比冷傲更可怕的恶魔,无休无止的折磨着她,天亮了又黑……黑了又亮……
他却不肯放过她,帐篷内的桌子上,是鬼魑每顿按时送进来的饭菜,每一次她都被裘皮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连根头发都没有露出来。
鬼魑走后,南懿轩又会让她在他面前毫无遮拦,他喂她吃饭,她不吃,每次只是扭过头。
他们已经不需要语言的沟通了,因为南懿轩说过,一件物品是不用说话的,当然他也不会傻得跟一件物品说话,更何况云锦瑜根本开不了口。
她不吃饭,他就逼迫她喝水,嘴对嘴的喂她,待他休息好了,又是一阵无休止的索取,她的伤势没有整理过,反正她也没有丝毫的感觉了。
不管是手还是脚,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三天了……她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她成了个废人了,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的废人。
一个只供给南懿轩玩乐的工具,一个任由他折磨的玩偶……直到她完全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中,再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