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凝道:“你不喜欢文明的方式,那我们就用野蛮的,你尽可以去告状,但是”
“啊——”南宫晚晴一声惨叫,身子歪倒在地上,元清凝拍拍手转身继续说道:“但是你的手一样要废掉!”
御史大人万万也想不到元清凝竟敢当着自己的面将女儿的手折断,老脸一僵:“桃夭,今日不杀你,我御史大人誓不为人!”
南宫晚晴哀叫声越演越烈,御史大人连忙吩咐下人去请御医,而后派人堵住大门不让元清凝等人出去。
元清凝看着黑压压的人影,抱起包子,雪鸢跟在后面:“让开!”
已经教训过南宫晚晴,她不想多惹是非,但这并不表明,她会怕他们!
御史大人手持长矛怒气冲冲过来了,同样挡在门口:“今ri你想走出这个门,除非从老夫尸体上跨过去!”8455124
“舅舅,你想要做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冷喝。
围拢在大门口的侍卫听见这声音,立刻以门口为中心散成一个半圆。
诸葛长君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跨进那个院子,进门之后他有些错愕,平日里安静的揽月轩如今一片狼藉,负责守卫揽月轩的侍卫个个灰头土脸,有的身上还挂了彩,御史大人已经有好几年没上战场了,如今手持长矛的姿势依然威风八面。
“到底怎么回事?”诸葛长君并未注意到被人群挡住的元清凝,转头看向御史大人,语气诧异问道。
整个揽月轩好像被人拆了一样,他虽然不喜欢御史大人,但毕竟他也是他的舅舅,是他母亲的同胞弟弟,怎能被人白白欺负去了!
御史大人一见到诸葛长君,忽然把手里的长矛扔了,看着诸葛长君,立马变得委屈极了,有些老泪众横的味道,这一幕被藏在人群中的元清凝看见,打心眼里佩服这老家伙炉火纯青的演技。
“长君啊,舅舅不活了”御史大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事情的缘由说出来,听的诸葛长君云里雾里,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来分析事情的经过,最后总结出,有个人胆大包天的到揽月轩找茬来了,而且还这么刚好,御史大人也在的时候来找茬,准确的说,是找南宫晚晴的茬儿。
“舅舅切莫伤心,此事我一定给你个公道,到底是谁?”诸葛长君假意安慰,心里却疑惑,他这个舅舅一贯跋扈惯了,所以南宫晚晴也是这样跋扈的,他实难想出,到底是谁敢来这里找茬?
除非,是那个人!
眼神一飘,望见那隐藏在人群的小脸。
诸葛长君心漏跳一派,再仔细看看,心整个不跳了。
果然,还真的是她。
诸葛长君真想这里有个地洞好让他钻进去。
御史大人一把挥开人群,指着元清凝:“长君,就是此人,她仗着自己是你请来的人便在揽月轩大放阙词,还打伤你的妹妹,你可要为你妹妹,为舅舅主持公道啊”
元清凝并不言语,只是静静安抚依靠在自己身边的包子,包子不怕生,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望着身穿青衫的诸葛长君,嘴角豁然一扬:“叔叔!”
他认得这个人。
诸葛长君眨了眨眼,天啊,这小家伙居然在这里。
御史大人见诸葛长君看那个小不点的时候眼神不一样,有些不解:“长君,认识这个孩子?”
“长君表哥”南宫晚晴的手刚刚被医生接好,立刻冲过来扑进诸葛长君怀里:“长君表哥,这个元清凝居然为了这个小杂种弄伤晚晴的手”
“是她先拧我的耳朵!”包子见南宫晚晴扭曲黑白,奋不顾身的冲到诸葛长君面前指着南宫晚晴。
诸葛长君本来在安抚南宫晚晴,一听到包子这么说,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一把推开南宫晚晴:“晚晴,你真拧他了?”
南宫晚晴抽泣着,一脸不解,她拧了又怎么了?是这个讨厌的小鬼先撞到她的,再说了一个不值一提的人值得让长君表哥这么袒护么?
“长君表哥,你什么意思?晚晴被人欺负了你不管,这个女人到我家拆房子你也不管,反倒质问起晚晴来了!长君表哥,难道连你也要偏袒他们么?”南宫晚晴越说越伤心,一扭脸瞪着元清凝,眼底恨意满满。
“告诉叔叔,她可拧伤你?”南宫晚晴在诸多妹妹中是最刁蛮的,以前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叫她是自己的表妹,可如今她居然敢欺负的是当今太子,连累自己不说,还得要连累诸葛堡,着实是愚蠢之极。
御史大人也被诸葛长君的态度弄的愣在那一动不动。
包子侧过头露出被拧出血的耳垂,小手指着自己的耳朵道:“包子差点没耳朵了”惨南声想。
诸葛长君心疼的看着原本小巧可爱的小耳朵如今变得红彤彤的,下面还带着一点血,可想南宫晚晴用了多大的劲。
“疼么?”诸葛长君望着包子的眼睛,那与元清凝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眼眸轻轻的眨着,厚重的睫毛好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眼窝里的瞳仁又大又圆,水灵灵的,诸葛长君仿佛透过包子在看着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与包子有着一样美丽的眼睛,那是他爱的女人。
因为爱她,所以他潜意识里面,也算是爱屋及乌了,也容不得包子受一点儿的委屈。
包子十分用力的摇头:“不疼,娘亲帮我吹过了!”
诸葛长君松开包子,包子立刻回到元清凝身边,小手自然的抱着元清凝的大腿,蹭了蹭。元清凝低头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包子真勇敢!”元清凝夸赞道。
如果是别的孩子早就哭闹不休了,他却忍着什么都不说,要不是她发现,估计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诸葛长君转身,目光严肃的望着御史大人一家子:“舅舅,你可你犯了多大的罪吗?”
御史大人一慌,连忙拉着南宫晚晴,示意她先不要说话:“犯罪?我何罪之有?”
诸葛长君刚想说出包子的身份,却连忙收住口。
他怎么忘记了元清凝还在这里,如果把包子的身份说出来,不消半刻,宇文拓便会得到消息,那不是拱手将元清凝送回给宇文拓吗?
“长君表哥我不服,凭什么这么维护元清凝,她刚刚说了,这是她的儿子,未婚生子,孩子就是野种长君表哥,你居然为这个野种说话!”
诸葛长君一口气冲上脑袋,有些想要狠狠扇这个不知趣的女人
“谁在说朕的子嗣是野种!”门口忽然飘进来一声不容置疑的冷酷嗓音。
门槛迈进一只墨黑的靴子,随后一抹亮丽的白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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