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王却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怀里,身后本来已经想伸手接过来保管的假武踏平,只好假装脸上有虫,把伸出去的手顺势一抬往脸上摸去了。
揣着这份护身符吃饭,更不方便了。假武踏平在心里说。
四周的鼓乐声又再次响起。
假树王江小黑用手绢擦擦有些红肿的眼睛,感觉这满桌的美味更加好吃了,他又信心满满地大吃起来,有几次他都吃完碗里的了,负责夹菜的宫女太监们,还没有来得及夹满传菜碗,看他吃得猴急,又赶紧给他传了过来。
正当一片祥和美好的时候,一个瑞王府十七八岁的小太监,估计是第一次侍候这么隆重的宴席,加上树王吃得太快,他想抢点时间,让树王放下空碗,自己传最后一棒的这个菜碗能够及时补上去,结果,手上有油,那碗端到树王前时,一下从他的手中滑落,不偏不倚,一碗山珍海味正好砸到了树王的怀里,这下好了,那份合约不是要泡汤了,而是要泡油了。
树王大惊,瑞王更是大怒,他立即想起外公李西蒙对这事的处理方法,现在机会送上门来了,他正好效仿一下,顺便给自己的生日送上一个大礼。
“来人呀,将这白痴拖到门外去,斩讫报来。”瑞王对门外吼道。
声音一落,自有负责瑞王安全的贴身卫士挎着腰刀穿着盔甲迅速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像提溜鸡子似的,抓起小太监就向门外走去,只留下小太监一连串的高喊求饶声:“瑞王饶命!瑞王饶命!!瑞王饶命!!!瑞王饶命呀……”
变生突然,整屋皆惊。
假树王江小黑也很生气,还在武踏平和几个宫女的帮助下用抹布擦身上的油污,只当瑞王是在给自己出气,要惩罚一下犯错的小太监,没想到,在阵阵求饶声中,屋子里已经发生了变化,等他勉强把王袍擦干,再抬起头来看大厅时,整个大厅已经被仙人施法定住了一般,四周所有的宫人,都已经面如死灰,有胆小的已经吓得尻股颤抖,气都不敢喘了一样。
因为,刚才那个传菜的小太监的大约六斤多重的脑袋已经坐到托盘里,依然满脸惊恐地瞪着眼,看着大家,那嘴巴仍旧大张,没有来得及合上,似乎仍旧在呼喊着饶命,只是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瑞王一见这场面,非常满意,一挥手说:“这奴才该死,你们都看到了吧,再不精心侍候树王爷,他就是下场。把这臭脑袋端下去,把此奴才的尸体拿去剁了喂我养的藏獒犬吧。好了,一点小意外,让哥哥嫂嫂受惊了,来,我们再干一杯压压惊。”说完话,瑞王又微笑着站起来,向哥哥嫂嫂举起了玉杯。
他越表现得没事人一样,越让假树王和假小梅心惊肉跳。
那合约已经被油污整脏,虽然内容还能辨认,但时间一长肯定要花,要模糊。假树王江小黑不敢再揣在怀里,只好递给身后的假武踏平保管。
瑞王这是什么意思?一点小事怎么说杀人就杀人呢?而且还是在他15岁生日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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