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知秋这日回到府中,身上带着些酒气。
“你这是和谁一起喝酒了?”傅华忙命人去给罗知秋做醒酒汤,一边就问罗知秋道。
罗知秋说:“我与周大学士一起出的宫,他一定要邀我去喝两盅,我推辞不过就去了。”
“那太子殿下怎么样了?”听到罗知秋与周宁文一起喝的酒,傅华就不担心了,又问起太子来,“伤得严重吗?”
“外伤倒是没有,”罗知秋道:“就是后心挨了剌客一掌,太医说是要调养。”
“又是调养?”傅华如今听这两个字,耳朵都要听出老茧来了,罗维的病,总不见好,太医是这么说,现在太子的伤,这帮太医还是这样说!
罗知秋摆了摆手,说:“谢语怎么样了?”
“一样,”傅华没好气道:“那个任太医也说要调养,明远受得是外伤,内伤倒是没有。”
“我去看看他去,”罗知秋就想起身去看谢语。
“你现在一身酒气,再冲了明远那孩子,”傅华道:“还是等这酒气散了再去吧。明远现在应该还睡着呢。你还是要派人去告诉谢大人一声,不能让人家担着心啊。”
“嗯,”罗知秋道:“我今晚就写信给谢大人送去。维儿呢?”
“回来后来见过我,说是累了,我就让他回去休息了,”傅华想着罗维就又是忧心,“他这身子到今天还是不见好,走路都没什么力气,这要怎么办才好?我问了七子,他今天还去街上逛了,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自己保重呢?他现在是能去逛街的身子?”
“维儿在府里关了有大半年了,”罗知秋听傅华这话又要不好听了,忙道:“去街上散散心也好,明日再让魏太医来给他把一下脉,你就不要念他了。”
傅华知道如今在罗知秋的面前,罗维是说不得的人,只得不再提罗维的事,问罗知秋道:“周大学士也没请你喝过酒,怎么今天想起来请你去饮酒了?”
“他倒是有一件好事要说与我,”罗知秋的脸上这才有了笑莫样。
“哦?”傅华忙问:“他还能有好事给相爷?”
“周家的那个七小姐,你是见过的吧?”罗知秋问。
傅华说:“那丫头我见过,闺名淑慧,还是正房夫人生的嫡女,相爷怎么想起问她了?”
“这丫头与我们维儿同年,小了维儿六个月,”罗知秋说:“周大学士是想与我们结个儿女亲家啊。”
傅华高兴起来,她与这周家七小姐前几日刚刚见过面,“我说这周夫人那日怎么带着七小姐一起去上香呢,在我面前把她家的七丫头夸成了一朵花一样,原来周家是打了这样的心思。”
“你觉得这周七小姐的相貌人品可配我家维儿?”罗知秋问。
“那丫头长得不错,但真论漂亮,还是我们维儿胜上一筹。”
“哪有拿自家儿子与人家闺女比漂亮的?”罗知秋好笑道:“这话被人听去岂不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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