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再不说恐怕今日便要命丧与此了,想到这莫公公哀求的道:“少主饶命,少主饶命,少夫人是奴才派人劫走的,可是后来少夫人自己逃跑了啊,奴才真的不知道少夫人在哪里?请少主息怒!”
雪飞扬心中顿时一颤,心想蓝雪舞逃跑了,这到是有可能,以蓝雪舞的性子被人抓了必然不会坐以待毙,定会想对策逃走。
想到这,雪飞扬像扔垃圾一样丢掉莫公公的手,冷冷的道:“少夫人是何时不见的?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说,本少主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如果你再耍花招,本少主便将你的手筋脚筋全部挑了,拖出去喂狼。”
莫公公心中顿时一惊,心里害怕不已,心想以雪飞扬的性子别说挑掉手筋与脚筋了,就是将他千刀万剐他也信啊。
片刻后,莫公公捂住脱臼的胳膊道:“昨夜奴才取了少夫人的血后,少夫人便昏迷了,奴才便让人将少夫人送回了房间,可是天亮时发现少夫人不见了,具体少夫人何是逃走的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句句属实,绝不敢再有欺瞒。”
雪飞扬的心顿时一愣,心想如果蓝雪舞昏迷了怎么会有力气逃走呢?如果不是她自己离开的,那便是有人将她带走了?是谁呢?难道是她的人已经先自己一步找到了她?不对,如果是她的人带走了她,那沐阳定会立即启程回云沐,可是据他所知沐阳此时与他一样也在到处寻找蓝雪舞。
想到这,雪飞扬的心又一次的揪了起来。
片刻后,雪飞扬皱眉道:“取了少夫人多少血?”
莫公公立即慌忙的指着一个大碗回禀道:“一碗血,是那个碗。”
雪飞扬顺着莫公公的手望去,只见足能装下三四百毫升血的碗放在桌子上,此时碗上还留着鲜红的印记,那鲜红的颜色深深刺痛了雪飞扬的心,那碗里仿佛不是蓝雪舞的血,而是他的命一般。
雪飞扬怔怔的看着那个碗,心想以蓝雪舞的身体流了这么多的血定然会昏迷的,而且不可能只昏迷一会,可见蓝雪舞并不是自己逃走的,难道是谁无意间救了蓝雪舞?
莫公公看着雪飞扬一变再变的脸,心想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吧?天啊,如果他不相信自己今日死定了,想到这莫公公慌忙磕头如捣蒜一样的道:“奴才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少主,奴才绝没有说一句假话。”
雪飞扬看了一眼莫公公道:“本少主姑且信你一回,你的命先留着,少夫人若无事便罢了,如果少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本少主便将你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雪飞扬的话音刚刚落下,便听到雪谨怒吼道:“够了,我还没死呢?”
雪飞扬心中顿时一愣,转头看向雪谨嗤笑一声道:“不过是一个奴才你便心疼了吗?”
“莫公公不是别的奴才,他是自小就跟在我身边伺候的。”雪谨冷冷的道。
不知为何雪飞扬听了雪谨的话笑了,他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雪飞扬的笑声听在众人的耳里毕是刺耳。
片刻后雪飞扬止住笑声看着雪谨道:“一个奴才你心疼如此那我母亲呢?多少次我母亲被你的小妾们欺负,你可有过一丝心疼?还有我呢?多少次我徘徊在生死的边缘你可曾心疼过?你没有,你除了无动于衷的看着便再没有其他了,你看着我挣扎,看着我痛苦,有时候我在想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雪谨的心因为雪飞扬的话而痛了起来,他错了吗?他真的错了吗?
雪飞扬见雪谨沉默不语,便又道:“多少个日日夜夜我看着母亲掩面哭泣,当时你在做什么?你在陪着你的一个又一个夫人,我母亲那里对不起你?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有什么错?而我呢,你有正眼看过我一眼吗?我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仇人,年幼的我有什么错?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杀了你母亲,是你杀了你母亲!”雪谨怒视着雪飞扬,失控怒吼道,他的心如撕裂了一般,痛入骨髓。
雪飞扬心中顿时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雪谨,似乎不相信雪谨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雪谨说出了雪飞扬多年来的心病,雪飞扬一直认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如果他的腿没事,他的母亲便不会将一身灵力传到他的身体内,他的母亲便不会因为灵力耗尽而死亡,如果当时他没有那么渴望站起来,他的母亲也许便不会选择这条路,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就在雪飞扬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时,蓝雪舞清凉如水的声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