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柔和的淡黄色灯光下,映照着赤裸自慰的赵景承和满脸错愕的简安宁。赵景承心里一惊,见他看着自己下身,知道身体的异样多半是被他看到了。
一时也无法可想,却总不愿意在简安宁面前丢了气势,干脆喘着粗气嚷道:“看都看见了,还不过来服侍主人。”
简安宁高大的身躯一步步挪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赵景承,初时的惊愕已完全隐去,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话也听不出来是不是在讽刺:“主人要我怎么服侍?”
赵景承勾着唇角,随手把沾在手上的淫液抹在他身上,说:“没什么,就是要用一用你的肉棒。”他说完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就想着和简安宁上床了。他不像简安宁有那么多讲究,只要舒坦了,在上在下不是什么大问题。
简安宁仿佛也笑了一笑,坐到床边,手伸到赵景承分开的两腿间,轻轻地、像是怕惊了他似的,在那雌穴的花瓣上碰了一下,温柔得简直不像是那个浑身冒凉气的人了。
赵景承难以自抑地一个哆嗦。自己碰,和别人碰,到底是不同的。刚才因被打扰而稍落的情潮立刻卷土重来,更有愈演愈烈之势,穴里的嫩肉不自觉地抽动,渴求着更多的触碰和抚慰。
“我不会说出去。”简安宁沿着中间的窄缝,自上而下轻柔地摸索了一阵,忽然说。赵景承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见他这么好说话,悬着的心落回原位,开了个玩笑:“投桃报李,我也不把你昨天早泄的事说出去。秦尧要是说了,可不能算在我账上。”
简安宁换了个姿势,背靠着床头,托着赵景承上半身让他仰靠在自己胸口上。这是个全然包容性的姿势,难免令赵景承心生不快。刚要发作,简安宁的手已经探了下去,绕过蓄势待发的yīn茎,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活动起来。再怎么经验丰富,赵景承被人玩弄那里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简安宁的双手有这么灵活,十根可恶的手指并用,或是把几片花唇揉挤变形,让他尽享摩擦的悦乐;或是捏住那里向两边拉扯,让中间的肉洞接触到微凉的空气。
赵景承忍着下体的酥麻,手向后伸去,握住简安宁勃发的欲望用力一捏,骂道:“这时候你又成了s了?别耍花样。”
简安宁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停。却不知道他哪来的好脾气,不仅没有勃然大怒、施以报复,反而用干燥的嘴唇贴上赵景承的耳背和侧脸亲吻,那种温柔和耐心简直让赵景承觉得刚才他被电坏了脑子。
赵景承满身热汗,迷迷糊糊想着,又想到了另一种耸人听闻的可能:简安宁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唔”简安宁已不满足于在外面揉按,手指分开湿润粘滑的阴唇,摸到充血挺立的阴核,指甲轻柔却快速地拨弄。
那个脆弱敏感的部位哪经得起这番作弄,一阵要人命的淫痒直冲脑际,赵景承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险些喊了出来。
他难堪极了,那一瞬间杀了简安宁的心都有。更可悲的是,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因为情欲的刺激,有一大股粘腻的体液从下身的洞里涌了出来,沾湿堆叠的阴唇,流到了简安宁手上。
真是报应,他自暴自弃地想着,你用快感折磨他,现在他用同样的招数回敬你,这他妈的不是报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