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邪恶地笑了:“其实我那时想的是,你前面操着女人,后面同时被男人操着,一定很有趣。”
“要是你会分身术,我们倒可以试试。”赵景承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有点爽,刚想说点什么,忽然从被入侵的部位传来一阵难言的酸麻感受。
他身子一僵,知道是被碰到前列腺了。简安宁明显也注意到了,手指一次次从那一点上擦过。赵景承虽然不出声,但yīn茎已经半硬地挺起来,前面的秘处也湿润了。
“你再这么做,以后都别想干我。”赵景承不堪承受这种被手指玩弄的羞耻感,抬起手臂挡住眼睛。简安宁不再磨蹭,抬起他两条腿环在腰上,从正面插入后穴狭窄的入口。
这里紧致异常,他勉强进了三分之一长度,就被夹得出了一头汗,时时都要忍耐想要就此的欲望。
再看赵景承,额头上也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主要是疼的。即使简安宁已做足前戏,想进入这个本不是为情事准备的器官也太过困难。简安宁看他满脸痛苦,不敢再动,又故计重施去摸他的yīn茎和阴核。
后穴的刺激就够要命了,偏偏简安宁又盯上他最碰不得的两个地方,一时快感如潮,与之相比,后面那点疼痛越发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简安宁看他放松下来,慢慢挺进,把整根长度都埋入甬道。赵景承被刺激得腿都软了,艰难地挂在简安宁身上,呻吟道:“真不该贪图享乐,早知道就该直接用按摩棒,起码不会粗得像根柱子!”
简安宁想,前面塞根按摩棒也不错,会更让他爽得说不出话来。一边缓慢菗揷,一边低下头和他接吻,情动难耐地胡言乱语着:“景承,你给我上,我做你的奴隶,做你的宠物,做你的狗”
赵景承身上爽快,听着他那怪异的宣言,忍不住又被他逗笑了:“安宁,我觉得你根本不是m,哪有m一心只想着上主人的。”想到简安宁总是和人玩激烈的性虐,甚至还曾被三个人同时虐玩,心里就有些疼了:“别再让他们伤害你。”
简安宁拧动腰部,yīn茎在穴里划着圈磨蹭敏感点,喘息问:“只有你能伤害我?”这一手实在爽快,赵景承过了好一会才能说话:“我什么时候伤害你了?还记恨着刚才抠了你一下,把你弄疼了?我替你揉揉不就行了。”他夹紧后穴,穴肉死死地“揉”着被他虐待过的guī头。
简安宁一口咬在他肩上,不再苦苦忍耐,加快速度向敏感点撞去,手上轮番去摩擦赵景承肿胀的guī头和阴核,激得他主动往简安宁手上蹭。“aaron,我要去了”简安宁缓缓喘息着,附在赵景承耳边说。
赵景承被操的神魂颠倒,硬是被这句话惊得一激灵。他在国外留学时的英文名是clark。他不认为简安宁连他英文名都知道,而且这两个名字的发音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操,你他妈的还真是个变态!”他猛地推开简安宁,巨大的yīn茎一下子从穴里滑出来,搞得他全身无力。简安宁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讷讷看着他,想要解释,又无从开口。
赵景承这时已回过味来,才想到自己刚才反应过度,反正是做,干得爽了就行,不就是叫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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