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不是吗?”孟昊温柔地说。“当然!当然要试!”白雪高兴得就好像已经看到齐又嫒站起来似的。
“姑姑当年论及婚嫁的那个男友至今还单身,一直在美国做生意,如果姑姑能站起来,我一定要让他们两个见面!”
“你到底要在齐家住到什么时候?”于宸扬抱怨。“伯母已经找过我好几次了,问我你是不是白雪绯闻的男主角,又问我你是不是不住在公寓了,她去找了你几次都扑空。”
他真的快招架不住孟昊的母亲了,才会把孟昊找出来,在全台北最时尚的酒吧点最贵的调酒,敲他竹杠,这才稍微平衡了一下,谁教孟昊让他吃尽了苦头,孟夫人很难缠啊。
孟昊笑了笑。“那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于宸扬扬起嘴角。“装疯卖傻,说我不知道。”
“那还有什么问题?”孟昊拍拍好友的肩。“你做得很好,继续装疯卖傻下去。”
“你以为伯母是省油的灯?”于宸扬把孟昊那只猫哭耗子的手拿开,邪恶地预言“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她会开始调查你的行踪。”
“那就等到那时吧!”孟昊不以为意地啜了口酒。“白雪现在正为了股东会续任董事长的事压力很大,我不想这时候增添她的压力,要见我家人,等她续任之后再说。”
“哎哟,爱妻一族喔。”于宸扬挑挑眉。“结婚真那么好吗?进去那么一大家子的家里生活,你不烦吗?”
孟昊笑了笑。“老实说,我现在才找到归属感。”
于宸扬好奇了。“什么意思?”
孟昊好整以暇地说:“穿越来之后虽然也有一大群家人,却感觉跟他们很陌生,尤其家族里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内斗得相当凶,让我无法融入那个家里,
尤其是原主母亲的占有欲,那种想要控制每个子女的欲望更叫人不敢领教。”
“骗肖耶。”于宸扬唇角轻挑,他这个小王爷已经很习惯这里的用语了。
“难道齐家就不内斗?明明斗得更凶,什么侵吞啦、欺凌没血缘的弟妹啦,传得沸沸扬扬。”
“那都是传言。”孟昊往椅背一靠,轻松地说:“如果白雪是那种女人,我会跟她结婚吗?”
于宸扬打了个酒嗝,他喝多了。“是啊,她不可能是那种人,那小树精多么傻气啊,如果她心机真那么深,就不会只在那里劈柴了。”
“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告诉白雪你就是小小玉女?”孟昊戏弄地问。
“别整我了,我最近已经够倒霉了。”于宸扬结屎面。
“喔?你于大律师也有倒霉的时候?”孟昊兴趣来了。“快说来听听。”
“有个花花公子在追温雅。”于宸扬没好气的说:“她帮那家伙打官司,打赢了,那家伙居然对她有意思,每天又是送花又是送巧克力的,还搞什么游轮烛光晚餐跟烟火秀,简直俗气到了极点。”
孟昊眼里满含笑意。“花花公子挺有眼光的嘛,温雅是个好女人,也该有个好男人来拯救她了。”
温雅的律师事务所就在于宸扬他们那间律师事务所的隔壁,以前是因此近水楼台先得月,打败了几个追求者,获得温雅的芳心,现在时不时看到有男人对温雅献殷勤,肯定很不是滋味。
“你到底是谁的朋友?”于宸扬气结。
“说吧!”孟昊一副“他很懂”的语气。“你这次又做了什么惹怒了温雅,她才会故意接受那花花公子的追求。”
“也没什么”于宸扬回避着孟昊的眼光,耸了耸肩。“真的没什么,我只不过约侯羽珊吃饭被她知道了而已。”
“侯羽珊?”孟昊笑容一敛。“白雪的秘书兼死党侯羽珊?你是什么时候跟她搭上的?”
“拜托,什么搭上,就只是交个朋友而已。”于宸扬避重就轻地说:“就是在你失忆的那段时间,你时遇到了她”
“你这个禽兽。”孟昊摇头,一直摇头。“我昏迷不醒,你还有心情把妹,还说什么你是我前世今生的好朋友”
“等等,”于痕扬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说过那种话?难道——”
孟昊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不要怀疑,我的脑袋跟你的不同,比你的精密了数百倍,要失忆当然要昏迷久一点。”
于宸扬气怒的说:“你才是禽兽,大家在为你担心,你却把大家耍得团团转,有没有良心啊你?”
“好吧,我们两个都是禽兽,这点就不谈了,倒是你一”孟昊直勾勾的盯着于宸扬的眼睛“你对侯羽珊隐瞒了有女朋友的事对吧?”
于宸扬一窒,强辞夺理“我只是没机会提而已。”
“哈,你死定了,闯下大祸了,我看你怎么收拾善后。”孟昊开始吓他。“据我所知,侯羽珊是个很死心眼的女人,一直洁身自好,一旦把心交出去就不会收回,要跟你结婚是迟早的事,你做好当新郎的准备吧,我会包个大红包的,至于你的温雅就让给那个花花公子吧!”
“不不会吧?”于宸扬顿时觉得口干舌燥。“现在还有那么认真的人吗?不都是玩玩,游戏情场”
“那是你的想法。”孟昊毫不留情的打断他。“如果不想被押进礼堂,你就早点对她坦白,求她的原谅。”
于宸扬这是在自掘坟墓,都穿来这么久了,也早该明白这里的女子与他们那时代不同,她们断不可能接受三妻四妾,如果他还妄想齐人之福,不如早点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