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帝夏歉意的看一眼月茉,轻声说一句:“对不起,月茉,刚才那根本不是我的本意,我是想说同意的,你要相信我。”
“不用解释了!”月茉瞪他一眼,语气很不悦:“谁会干扰你的本意?是我,是神父,还是陈壶底?除了我们,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温帝夏看看周围,语塞道:“这...这个...”
“别解释了,我不想听。”月茉说完,狠狠地再瞪一眼温帝夏,一转身离开了教堂。
温帝夏扭头看一眼周围,捂着头低声疑惑道:“怎么会这样。”
爱斯特纳神父看一眼温帝夏,语气中也多少有些责备的意思:“温帝夏先生,这都是提前说好的,你现在却当着主神的面改变了主意,这样真的很不好,主神会怪你的。”
“抱歉,爱斯特纳神父。”温帝夏满脸歉意,“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神父叹口气,说道:“下一次又要等到三天以后,你如果真的还在意月茉小姐的话,你就不应该这样做,以前也是,现在也是,放开手,你应该为自己的作为买单。”
温帝夏低头说着:“抱歉,爱斯特纳神父,给你添麻烦了。”
神父把书合上,走出了教堂,温帝夏又疑惑在周围的看一眼,满脸狐疑的走开了,一边走一边低声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人都走出了教堂。
空荡荡的教堂里只剩下我和魇。
我这才看一眼魇。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错误,把头一埋,不去看我,低声说道:“我也没想到会干扰到他的心神,对不起,我就不应该出来。”
我叹口气,月茉和温帝夏的契约解除失败,我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是不是真的不应该答应魇,把她带出来呢?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我也相信她只是无心之过。
我说:“你应该知道一个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种事情应该由当事人自己做决定,而不是因为你的看不过眼,而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他们的身上。”
魇低着头,此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触景生情,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没想到却影响了他们。”
我看着她,这表情让人忍俊不禁,我也不再说什么,毕竟她也意识到错误了,如果我再一味的追着不放的话,只会适得其反,她万一发起火来,那可就不是现在的局面了。
这倒是难为了月茉了,本来今天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因为这个意外,往后延期了三天,她现在一定很生气。
魇跟在我身后悄无声息的出了教堂,我本想把她送回去,此时爱斯特纳神父却站在院子里看着天气,我现在贸然过去,势必会引起他的注意。
神父看到我,冲我歉意一笑:“今天还真是麻烦你了,但是最后的时刻失败了,三天后还要再麻烦先生你再去帮我照看她。”
我笑得比他还歉意,尴尬的笑过后,神父转身进屋子,说一句:“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到了吃晚餐的时间了。”
我这才注意到,天色已经放暗,一天的时间居然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过去了,还真是短暂。
回过头,魇冲我一笑,“不用送我了,我自己会回去。”说完话,她的身影从我眼前消失不见。
我踮着脚使劲往后面别墅看去,她已经到了别墅前,推开门进去。
我冲着她的背影叹口气,不禁大发感慨,其实很多的妖鬼本性都是善良的,叶子、扶苏、傻鬼,他们都没有害人的心思不是,她也是,经过一天的接触,我已经对她有所了解。
我又回想一下我做了阴阳先生的这段时间,所接触的妖鬼,有意害人的很少,大多是想要捉弄一下别人,经过我的一番劝说全都悄然退却,相反,我所遇到的坏人要多得多。
做鬼有做鬼的苦衷,这本不是他们所期望的,那些妖鬼只是迷失本性,而那些人,他们的内心却已经腐烂透了,烂的彻底,烂的令人发指。
对着夕阳感慨半天,神父从屋里出来,冲我说道:“吃晚餐吧。”
餐桌上的气氛很不好。
月茉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一言不发吃着晚餐,没吃几口起身离开位子:“我吃饱了。”
爱斯特纳神父看一眼月茉,想要开口说话,叹口气欲言又止,低头继续吃着东西。
我嗅到了空气中浓烈的恨意,压抑着我的食欲,我吃了几口,也有些吃不下去,只得慢慢咀嚼着,同时密切注意着气氛的变化。
温帝夏放下了刀叉,看一眼月茉,又一次开口解释道:“月茉你听我解释,我...”
“你不用再解释了。”月茉语气不善,“三天以后那将是你最后的机会,用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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