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敲剁了你的狗爪——”我虽然也有一些壮胆的意思。但事实上,我这个暴脾气真的有点忍无可忍了。
果然,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发出类似敲东西的叩叩声了。我心里倍儿得意。果然,人怕鬼三分。鬼拍人七分。老话真是一点没错。
就在我屁颠屁颠的时候,我听见大门外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想着郑玲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于是便开了房门出去迎接。
果然是郑玲。
郑玲一进屋就嚷嚷起来:“楼下的死老太婆,说什么也不让我朋友进来。”
“为什么呀?访客可以进来呀?”我纳闷。
“那个死老太婆偏要说男生不给进。气死我了。”郑玲的脸气的通红。
“那现在怎么样了?你朋友还在下面吗?”我赶紧问道:“要不,我也下去看看?”
“不用了。”郑玲直径绕过我,回到寝室,端起茶壶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一边擦嘴一边说道:“我让他们看了看就回去了。不敢让他多留。到时候别帮不上忙,还添乱。”
“哦。这样啊。”我随口应道。
“我本来是想让他们顺便上来替咱们看看这个寝室的。如果能帮咱们自己把事情解决了,那就再好不过了呗。现在看起来,没戏啊。”郑玲无奈的叹气。
这倒是,我赶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我们的事儿先放一边吧。那那个死角看的怎么样啦?”
“就那样呗。”郑玲刚才喝水喝的太急。还是有点喘。“确实有个死角。他们说,死在里面的动物或人,走不出来。”
“什么意思?”我隐约觉得不太妙。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妙。
“意思就是,在这里死去的人或动物,才会无法离去。”郑玲又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以便。
“那周婷她”我支支吾吾。一半是不可置信。一半是悲伤的难以言喻。果然,意外死去的人,往往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留恋的在死去的地方徘徊不肯离去。
“恐怕已经”郑玲顿了顿,才把‘死了’两个字说出口。
“这不可能。”我的悲伤滚滚而来,明明是个不认识的人。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一个不认识的人倾注了这么多复杂的感情。
“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郑玲也有些哽咽。“可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可是,她说依旧有医院的电击设施在抢救她啊。当她的灵魂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有些激动。深深吸了口气,才把一些之前交代过的事情,又清楚的跟郑玲重复了一遍。
“都是一面之词啊。”郑玲叹气。
是啊,郑玲说的没错,都只是一面之词啊。
“那你的朋友有没有说哪里是出口?”我不想放弃,一想起周婷的殷殷期盼的目光,我就觉得自己似乎有责任把事情全部办妥。即使事与愿违,也至少要弄个清楚明白才行。
“有一条路可以试试。只是,若真的是那什么的话。这条路对周婷恐怕也不管用。”郑玲支支吾吾的,最后又道:“其实我没敢说的太明白,怕他们起疑心。只是非要他们给我指了个进出的通口。不过他们也说了,死在这里的灵魂没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