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浆果,从裂缝中露出丰盈多汁的果肉,令我的大jī巴不禁高昂。我把嘴凑到蜜缝前,轻轻一吹,何惠“嗯”得一声发出呻吟,蚌肉轻颤。
我双手伸进何惠的股沟下,轻轻掰开大阴唇,露出从没有人探索过的鲜嫩蜜肉。何惠继续徒劳地说着:“不要!不要,讨厌,色鬼”一边苦闷地扭动着大白屁股。我微微一笑,拉开拉链,露出大肉棒,轻轻触到穴口。温热的湿度迷人极了。
我的大jī巴在洞口旋磨了一会儿,用手扶正guī头,对准桃源洞口,慢慢地挤了进去。何惠仍然在迷糊中轻轻摇晃大屁股,像一头不安分的母马。穴口狭窄无比,好不容易塞进半个guī头,只听何惠带着醉意的娇嗔:“下流快停下来”
我笑道:“遵命。”真的把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半个guī头退了出来,何惠“呀”的一声,娇嫩粉红的蚌肉上居然流出一滴露珠,闪闪发光。真他妈淫荡啊,处女都这样,要是以后给开发出性欲,不知要浪成什么样儿。
何惠因为酒精的关系,压住欲望的理性之盖早已掀开,见我的大jī巴居然退了,被逗起馋欲的小骚穴反而不安分了,饥渴地喊:“你怎么磨磨蹭蹭虚伪”我笑道:“那你还是要我的jī巴?”何惠“哼哼”了两声,说:“别臭美”
两片又圆又大的香臀却急得互相摩擦起来。我再度把大jī巴顶在洞口,缓缓塞进,何惠“嗯”地一声,大屁股停止了摇动,似乎在体会男人guī头的热度。
我的大jī巴却感到水灵灵的潮意,再稍稍前进,似乎触及到了一层柔韧的肉膜。当下也不客气,腰部发力,屁股一挺,把大jī巴刺了进去。巨大的肉棒顿时刺穿了柔嫩的肉膜,刺入一个奇窄无比的隧道中。
我还没来得含味其中的快感,猛地身下一阵颠簸,雄伟无比的雪肉臀山顿时像喜马拉雅山造地运动一样瞬间拱起,接着是一声惨叫。刺穿处女膜的剧痛让何惠一下子酒意全销,低伏成诱人幅度的雪白香背和水蛇蛮腰上顿时像疟疾病人一样汗出如浆,把美处女的体香全部蒸腾出来。
此时的何惠已不再是一头母马,而是以一头健美母豹的优美姿势,低腰挺臀,任我操弄。我的大jī巴不再抽动,就这么停留在细小的处女肉隧中,仔细体会着无比紧窄的感觉。
何惠一开始似乎在咬牙坚忍,但微微抽搐的腰臀表明她遭受了何等剧烈的痛苦,毕竟,她们母女的骚穴都是出奇地狭窄。
而我的18cm大肉棒又是罕见的凶器,简直像以刀刺肉。不一会儿,何惠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哀鸣,人一旦丧失了克制就会全盘奔溃。这个风骚而明慧的女孩竟然像她妹妹一样语带哭腔,说:“拔出来快拔出来我好疼,好疼”
我笑道:“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把大肉棒迅速抽出,何惠又是凄厉哀嚎。我低头看半截肉棒,已经被血染红,但血迹只有一点点,明显不如她的妹妹流了半床,看来运动的女性还是比较坚韧啊。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怜香惜玉,任性地挺着大jī巴再度发狠插入,何惠疼得嫩穴都抽搐了,哀哀地哭了起来,大白屁股却为了止痛无意识地摇摆起来,只见臀肉如波,汗光闪闪,我像一个驾驭母马的骑手,扶着肥嫩丰腴的臀肉专心抽chā。
果然对于何惠这样长着超大屁股的美少女,一定要从后面开苞啊,那种视觉和征服感无与伦比。我兴之所至“啪”地一掌抽在丰硕健美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何惠“哦”地一声哀嚎,肉穴狂缩,我一个不注意,也是因为喝了酒自控力差了,居然精关一松,滚热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何惠一声哭嚎,被迫任我把污浊的液体一阵阵灌入体内,大jī巴每抖一下,何惠雪白香嫩的大屁股就臀肉如波地滚动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