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黄明从我视线的死角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恭敬的说:“林警官,我一切都听您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
妈妈正色说道:“别嬉皮笑脸的,我和社区说好了,给你在社区里找了一个水工的活,一个月2500应该够你日常生活还有富余,把钱攒起来将来找个好姑娘过日子吧。”
黄明像是有些不情愿但是听到妈妈那不容反驳的语气,只好点头答应但是还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说是水工其实就是通下水道的,又脏又累。”
声音虽小还是没有瞒过妈妈耳朵,只见妈妈站起身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只把他打的后退好几步,黄明捂着头苦着脸看着妈妈不敢再说话,那脸上鼻青脸肿一副可怜相。
这时妈妈转身走到墙边,从钉子上取下挂着的警服穿在身上推门出去,临走时还留下一句:“找个冰袋敷敷你的脸,下午就要报到上班了,别让别人以为你又出去打架了。记住到了那里好好干,如果我听说你不好好干丢我的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看到眼前这一切整个人都傻了,这里现在那还有一点昨天淫乱到极点的样子,妈妈还是那个冷峻的让人发怵的女警,黄明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
甚至是屋子里也找不出一点昨天的痕迹,地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妈妈因灌肠喷出的秽物。
昨晚的一切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如果是梦,那为什么梦中的情节的那么真实?还有黄明脸上的伤?但是如果不是梦,那么妈妈自甘堕落的一切又怎么解释呢?
一个平日威风八面的派出所所长怎么会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退一万步说就算妈妈和黄明有奸情,以她的出身和性格也绝对不会做那么多变态的事情。
渐渐的我就感觉头就快炸开了,难道我疯了吗?我是不是要变成精神病了?我怎么能把自己的母亲想的如此不堪,我一定是疯了。我失神的看了一眼屋内,只听见黄明对着门口恨恨的说了句:“风水轮流转,以后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看着眼前鼻青脸肿对着空气发狠的黄明。我彻底醒悟了昨晚的一切一定是我的梦,看黄明这个状态哪里像是和妈妈有奸情的,分明是个屈服在妈妈强势威压下的可怜虫。
妈妈还是那个让我又恨又怕又爱的妈妈,一切都没有改变。可能唯一改变的是我的内心,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得那么黑暗,能把自己的母亲想成一个淫荡的甚至变态的荡妇,我真的要好好反省一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异常,在我有意的观察下妈妈的表现正常的再没有那么正常了,除了严厉的神色越来越少,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多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异样。
之前那些我怀疑的地方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就连我认为的“鸡奸后遗症”也没有出现,妈妈的身手和平时一样矫健。之后又去了几次黄明的家,黄明真的当起了水工每天正常上下班。
妈妈也确实又见过几次黄明,但是基本不是在派出所就是社区,每次妈妈神情状态也很正常。而黄明见到妈妈还是那副人畜无伤的下贱表情。看来我真的是出现幻觉了,我就感觉是不是精神病要发作了。
有了对妈妈怀疑的愧疚我在家更加听话乖巧,妈妈也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经常的陪我去看电影,去逛公园。这段时间妈妈几乎也不加班了,我们母子的感情也越来越融洽了。
随着妈妈越来越随和,平时的严厉冷峻表情也很少出现。而且神情中时不时的流露出女人特有的媚态,那种看似无意的媚像是可以得配合着她那女神般的气质。就连我这个亲儿子都感到心跳加速,更不要说那些想求而不得的男人们。
晚上妈妈打算带我去万达广场好好玩一玩,罕见的化了淡妆的妈妈一出现,我就一愣脱口说道:“哎呀妈妈,你化妆了?你现在的样子简直能秒杀那些所谓的女神网红啊。”
妈妈脸色微红的笑駡着说:“胡说什么呢,我都多大年纪了还女神呢,那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才瞎想的名词。”说着低头才发现忘带挎包了。我讨好的主动回去帮她拿包,就在我拿到挎包准备出门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发现包里有一张医院的就诊单。
我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才看懂,原来妈妈检查出有轻微的妇科病,为了便于治疗和防止病情的加重把节育环给取出了。我心想妈妈这么洁癖的女人怎么也能得妇科病,看来女人到了中年真是需要更好的保养。
想到妈妈平时辛苦的工作,下班还要照顾我的生活,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妈妈开心快乐。
就和几乎所有的小说和电影中出现的情节一样,事情的转折都是在平静中发生的。周四放学早,我就和平时一样先去妈妈的办公室里写作业,然后和妈妈一起回家。
就在我打算推门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听见妈妈压低声音打电话,我正好奇打什么电话要这么紧张时,妈妈说:“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最近不方便,不是例假,你别问了。”
她好像很慌张似的继续说:“我有点妇科病医生说最近不方便,好了,你别在打过来了,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说完就挂了电话。
随着电话挂断的声音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妈妈这是和谁打电话?如果不是很熟络怎么把自己妇科病的事说出来,如果是妈妈要好的阿姨为什么又那么紧张?
难道妈妈真的有一个情人?以前的那些疑问又在我心中浮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终于坚定了目标,一定要找出妈妈的这个情人,可是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到底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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