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的京城,是一个繁华的地方,但他的背面,更是一个充满着无数阴险狡诈的地方,在这里,很少会发生战争,所以,这里对于平民老百姓来说,虽然竞争压力大一点,但是却也是最安全的。
但是对于那些上层的人来说,他所要想的,一定要比别人早五十步,早一百步,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纵使不会被历史所记载,但起码也能够不死无葬身之地
在京城的一处偏僻的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房屋坐落其中,别看房屋从外面来看破旧切矮小,那是因为你没有走进去看过,一走进去,你便会感到心旷神怡,虽然很小,但是他确是三层小楼,只不过一、二两层被封到了地下,麻雀虽小,但是却五脏俱全,内中别有洞天。
在那楼房的屋顶上,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虽然他的头发很乱,但是你却看不到有一丝的肮脏,指甲虽长,但是却却没有一点的泥垢,每到太阳落山时,他总会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这是他跟他年轻时的挚爱的约定,他们从青年走到中年,又从中年走到老年,而人总是会上年纪的,总是会有悲欢离合的,在去年的这个时候,他爱了一生的人离开了这个世间,他有些伤痛,但更多的是愧疚,愧疚自己为什么没有在她还在的时候多陪陪她。
他记得他在中年的时候曾经答应过她,等到两个人老了的时候,两个人就由儿女搀扶,每到傍晚,在傍晚观赏日出。
就连他也没有想到,他的努力,换来的不是生活的甜蜜,而是有悖初衷的繁琐,事情太多了,六十之后,在他的印象之中,他陪她看过的日落屈指可数。
现在的他,终于轻松了下来,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年轻人来办,即便是最最重要的事情,他也放手了,每天傍晚,他都会提前来到这屋顶之上,观赏这美丽的日落,回忆他跟她的美好过去,或许人老了,难免会有些感性吧,不知不觉间,他的两眼已经被泪花所包庇了。
而他,便是京城中众多派系之中的掌门——拓跋魁。
擦掉眼上的泪花,拓跋魁微微的站起身来,等待着那些将他抬下去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拓跋魁的侦探人员也都开始陆续的到来了。拓跋魁望向他们,那年迈的身体仿若灌了铅,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行走向他们。
那些人仿佛想要急切的将他们得到的好消息告诉他,快步的向他跑来,众人齐刷刷的跪在他的面前“国师!”
拓跋魁点了点头,在小院中坐下,拓跋魁不喜酷热,因此在院中有一颗遮天蔽日的老槐树,但由于是春天,树枝不过才刚刚发芽没多久,叶子还没有长全,阳光零零散散的射了下来,虽然有些耀眼,但不得不说,这是清明过后的第一个晴天,但毕竟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太阳也没有那么毒辣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拓跋魁缓缓的开口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虽然那李成不过是他众多孙女婿中的一个,而且相对而言,还是最无能的一个,或许拓跋魁已经将他的名字给遗忘了,但他毕竟是他的亲人,他,毕竟是他们的大树,纵使这颗大树已经老了,但是他还没有老的走不动道,还没有忘掉所有的事情,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师,他不能让底下的人看他的笑话,他不能让自己树立这么多年的威信毁于一旦。
他们知道国师的性格,不会轻易动怒的,之所以为了给赵轩一点教训是为了他杀了自己的亲人,即便那个亲人微不足道,他们相视一眼,奸笑过后说道:“国师,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纵使那赵轩再怎么厉害,估计也是破不了案的!”
拓跋魁点了点头,但他可不认为赵轩破不了案,毕竟赵轩可是鬼谷传人,当然了,拓跋魁也不会将赵轩杀掉的,他是当朝国师,权倾朝野,虽然赵轩是鬼谷传人,得圣上和太子的青睐,但现在的赵轩毕竟还是太过弱小,虽然拿他没有办法,但是给他出一些难题也不是没有什么困难的,就好比这所谓的“妖狐案件”
将众人遣散之后,国师步履蹒跚的回到屋中,他要为日后做一下打算,现在的局势好像有点出乎了他的想象,楚王赵天也加入战局之后,貌似这场无形的烟火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他很难想象,倘若要是正式比较的时候,这会出现怎样的情况,但他不着急,他的阵营之中能人很多,他相信,他帮助那人得到皇位不过是动动脑子的事情,倘若他要是连一个皇位都拿不下来,那么他也是时候该回到山林之中继续潜心修炼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轩缓慢的睁开双眼,这让他自己也有些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睡着了,明明昨天也没有多少事情,摇了摇头,赵轩起来穿上衣服,洗了把脸,吃了几口东西之后,让钱虎将这些吃的拿走,顺便给他拿过笔墨纸砚来。
赵轩打算给太子写一封信,毕竟这件案子实在是太过蹊跷了,诸多派系之中,他除了惹了楚王赵天以外,还有国师拓跋魁,每一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实力、势力,他们所展现给赵轩的,不过是他们的冰山一角,赵轩有的时候真的很纳闷,为什么很多时候明明能够将自己杀掉,可是他们却没有将自己杀掉,虽然这么想,但是赵轩的心中早就有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罢了。
这封信的内容有些长,所以赵轩写了有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检查没有什么失误的地方之后,赵轩将它捆绑好,让门外看门的钱虎将这封信利用飞鸽传书的方法给太子送过去。
钱虎领命之后,便去照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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