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柳若诗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裤感兴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
看着自己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柳若诗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即使她想不“荡妇。”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体为证。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带子?”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
柳若诗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摸索“喏,这里还有一根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不同,吊带在大腿两侧”
她合上眼,享受着儿子带有颤抖的抚摩。
“那你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到里面。”对儿子的强词夺理柳若诗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你不准摸进来。”
“真的?那我进来咯?”还挺客气地打招呼。“想进来也行,猜中这吊带是什么颜色先。”柳若诗好气又好笑,既然儿子总想卖弄自以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盖也猜出来了黑色的。”
“你怎么哎呀小枫你狡猾,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不算,作弊!”
不知何时儿子已悄然地将她斜襟上的纽扣旋开,半边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亮出来。”了。以为难倒了他,回过头来原是自己被算计了一把。
“怎么作弊了?我还没见着下面呢。”肖枫加快解纽的动作“哪有这么复杂的中国结”在母亲配合着的扭动中,旗袍无声无息地滑落于地板上。
“哇噻!靠他奶奶的。”他明白母亲为何单挑黑色的内衣了,有它的反衬,肌肤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柳若诗让儿子看得浑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润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一片娇红来,她目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妈都让你转晕了。”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面前,背后她正待回头,一股粗气袭向脸庞,下身隐约有东西顶在臀缝中。
“小枫,妈真的有点晕了,得上床躺着”柳若诗俏脸蹭向儿子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同样滚烫,老让他憋着对身体总没好处。
“妈妈,吊带和丝袜可以不脱么?我喜欢这”肖枫手忙脚乱地甩开衣服,眼见母亲背了他除去乳罩内裤,忙将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间。
“好呀,小枫喜欢妈就留着慢点,妈不是在这里么?”柳若诗轻轻地握住儿子在腿间乱捅乱跳的阳jù,感觉比白天里好似又粗壮许多。
“以后想要怎样用不着跟妈商量,说一声就好了,妈还有哪里不是枫儿的?”
说着屈起双腿,玉指轻点,将茎头按进门户之中“来,动一动嗳”
自己配合着往上一迎,呻吟声尚在唇边,玉茎早已没根而入。
肖枫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母亲的柔软、温润和阵阵的松紧夹放,比早间母亲手的抽动来得更妙,进出中带来的搅拌声混和母亲的呻吟后听起来亦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气令他加重了抽chā的力度。
柳若诗享受着多年的欲望回归,而且情欲比肉欲的收获更多。儿子的尺寸粗壮的惊人,但这并不是她最在乎的,她最在乎的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爱的、最牵挂的、也是最爱她最牵挂她的男人。
抛开自己的愉悦舒畅不说,只要能令他幸福快乐,就已是她的快乐幸福了。
一念至此,柳若诗替儿子拭去额汗,柔声道:“别急,慢点动嗯不想出那么快就停一下,妈会陪你一晚上呢”
见儿子在上面一味地猛杵,不觉好笑,昵声道:“小枫,小枫?你不说要看妈的这里么”
肖枫看着因自己的撞击而造成母亲的乳房的上下涌动,想摸,苦于腾不出手来“嗯妈妈,你”柳若诗觉察到儿子的意向,笑道:“好,让妈妈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来了。”说着搂住他轻轻地调了个个儿,骑在儿子身上。
她原想跪坐着抽动,这样动作幅度可以大些,双方也会有更多的愉悦,但为了让儿子更接近自己的身体,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刚才儿子同样的姿势。
如此一来,她那硕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儿子的嘴边,眼看他张口含了乳头,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和阴户传上来的感觉在心间绞在一起,令她长吸一口冷气,腔道不受控制地夹了儿子好几下。
“哦妈妈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吗嗯这样妈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的哎,不用你起来”柳若诗高兴找到了儿子喜欢的东西,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阴劲。
肖枫头一侧,叹道:“妈妈好妈妈”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
“妈,你看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你!”床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床都反射其中,这柳若诗早知道了,当年与丈夫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作爱,亦能令他大呼过瘾。
她故意不随儿子回头看镜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妈妈,都见到什么了?”
“有有妈妈的很白的后背,嗯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你你的屁股撅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柳若诗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枫儿还快?”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裸体上“枫儿和妈妈一起来呀”柳若诗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嗯妈我忍不住啦”“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枫儿”柳若诗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
儿子回应她的,是阳jù在阴户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