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石给淹没了哎呀,我看见大黄狗为啥害怕的东西了”耿二彪一下子也惊呼起来。
“什么东西呀”于美琳十分感兴趣地问道。
“一头老大的黑狗熊!”
“黑狗熊?让我也看看吧”于美琳赶紧放下基本吃完的方便面,跑过来,抢过耿二彪的那架老式军事望远镜,就朝对岸望去“我咋什么都看不见呀!”
“你不重新对焦距,咋能看得见呢!”
“咋对焦啊”“用手扒拉这个地方,直到你看清东西为止”耿二彪马上教给于美琳如何聚焦。
“哎呀,我也看见了,好大的黑狗熊啊,今天早上我被大黄狗给舔醒的时候,就以为是这么大一个黑狗熊在舔我 呢”于美琳居然回想起了这些。
“那是瞎说”
“咋是瞎说呢,我真是那么觉得的!”
“我说你瞎说,是指大黄狗的舌头和黑狗熊的舌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大黄狗的*头舔人只给人细痒的感觉,而黑狗熊的舌头上带刺儿,一舌头上去,就能舔下你半张脸来,立即露出里边的白骨”耿二彪原来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天哪,太可怕了,难怪大黄狗不敢过河了呢”于美琳似乎也恍然大悟。
“别说是大黄狗,就是这两头毛驴,看见对面有黑狗熊出没,打死也都不肯过河的”耿二彪马上这样补充说。
“那咋办呀”于美琳好像也一下子没了办法。
“还能咋办,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渡过湍急河水的问题了,而是过了河,能不能被黑狗熊给祸害了的问题了”耿二彪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过河呀!”
“谁知道啊,或许趁机再等等河水下降吧”耿二彪十分无奈地回应说。
“唉,也不知道现在我妈妈和二正哥咋样了,是死是活,是在等待咱们的救援,还是已经”于美琳真的开始担心起妈妈郑多春和表哥杨二正了。
“别气馁,我相信你妈妈和杨二正,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存活几率,他们都能生存下来的”耿二彪却一副蛮有信心的样子。
“我还是不懂,他们干吗要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呀!”于美琳又提这个话题。
“我不是猜测过吗—估计是你妈妈发现了失踪的杨二正,就一直跟他进了这祥云峰附近,却忽然遇到了那场特大雷暴雨,就被困在了山里”耿二彪还是之前的那个分析判断。
“也不知道我妈妈找到二正哥之后遇到的危险,还是没找到就分别遇到了危险”望着滔滔不退的河水,想着对岸黑狗熊的危险,于美琳眉头上的疙瘩又皱起来了。
“这也只能是找到他们才能知道揭晓了”耿二彪好像也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