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我拿个衣服就走。”两人从进去到出来,不到一个小时,时间不长,但该让沉宝儿看到的,她都看到了。秦时野也没有必要再待在拳馆。
“你的手没事儿吗?”打拳的时候,他虽然缠着绷带,可拳头还是流血了。沉宝儿担心他没办法骑车。秦时野用力活动活动手腕,丝毫不关心手上的伤口“没事,回去上个药就好了。上车吧。”他都这么说了。
沉宝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她不会骑摩托车,说了也帮不上忙。回家的路上,他的车速没有受手伤的影响,依旧是一路狂飙。风把他身上的汗吹干,风里的尘土跟汗一起,像一层薄膜一样。
黏在他身上,很难受。回了家,秦时野就直接去洗澡了,在他洗澡的时候,沉宝儿就把药给他准备好了。从浴室出来,他把药拿回房间,关上门,自己上药。
他关门,是为了避免尴尬。避免她想通之后,因为自己三个小时前说过的“喜欢”而感到尴尬。
秦时野是这么为她着想的,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还是没由来的感到一阵低落。沉宝儿洗完澡出来,看到他房门关着,她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就跑去推他的门,他没在床上,她还急了一下,以为他又不打招呼就走了,不过幸好,他在阳台。
“药上好了?”她从身后走来,吓了秦时野一跳,看到她,他赶紧灭了手里的烟“你怎么来了?”
“这是什么问题,我进你房间很奇怪吗?”沉宝儿拉起他的手。他双手都缠了一圈纱布,跟他打拳的时候一样“身上的淤青没喷药吗?”说着,她就伸手掀他的衣服,他身上闻不到跌打酒的味道,一定是没上药。
“伤得不重,过两天就消了。”秦时野把她的手推回去,后退一步“你快回去睡觉吧,很晚了。”折腾了一晚上,夜已经很深了,他能熬。
她可不行。沉宝儿用脖子上的毛巾把头发擦得不再滴水,再被室外的热风一吹,头发已经半干“走吧,回去睡觉。”
她拉着他回房,把落地窗关上,又把窗帘拉上,然后,直接上了他的床。秦时野站着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睛里满是疑惑。
“干嘛,六月份了。我房间很热的。”沉宝儿还是那么理直气壮,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上来啊。”秦时野依旧站着不动。沉宝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带我去拳馆是什么用意,想劝退我,门都没有!”秦时野:“”秦时野:“我换身衣服,衣服上有烟味。”他妥协了。非常心甘情愿且带着一丝暗喜的妥协了。“不用了。我不讨厌烟味。”沉宝儿用力把他拽到床上,躺下的时候顺便把灯关了。搂着他的胳膊不放。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秦时野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了。背部才刚沾到床,他就鬼使神差地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在黑暗中吻上令他心动的唇。自那天她主动吻他之后。
他就一直忘不掉那个味道,在之后见到她的每一次,不管是在宠物店,还是在沉家请他吃饭的饭桌上,只要她在。
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吻。秦时野很矛盾。嘴上一直表示不要她靠近,身体却很诚实。所以他常常嘲笑自己,表里不一,还让人家女孩主动,扭捏得不像个男人。
沉宝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搞蒙,她刚刚还在想着找个机会偷亲他一下呢,没想到他竟先忍不了了。可正当她要回应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对不起。”秦时野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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