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瞪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屈膝抵上他的裆部“也不知道是谁,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就在顶我了。”她在他怀里,他有什么反应,她最清楚。
“嘶轻点压。”秦时野吃痛“一会儿它还得喂饱你呢,压坏了。怎么操你流水的逼,嗯?”
他带着勾引的尾音,震动的胸腔,以及那几乎不可察的低沉笑声,都说明他此刻心情很愉快,但是一直被他带着走的沉宝儿可就不太乐意了。一直以来,她都是那个调戏他的人,现在反被他调戏。
她不能忍受。挣脱秦时野的圈抱,沉宝儿捏着他白衬衫的一边衣领,转身,倒着带他往房间里走。家里的门上、窗子都贴了大红囍字。
地上洒满了玫瑰花瓣,他房间里的床上用品也全都换成了红色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新婚的元素。沉宝儿踢掉鞋子,踩上床,让自己高过他,然后,狠狠地咬上他的喉结。
看着吃痛闷哼的男人,狡黠道:“新郎官,像第一次那样,帮我舔舔,行吗?”秦时野摸了摸自己惨遭不幸的脖子,一圈明显的齿痕印在上面。
这女人是越来越野了。大手抱上她的腿,抬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只是舔可不够,你咬我这笔账,得算。”说罢,胳膊上一个用力,沉宝儿就被他放倒在床上。
沉宝儿身上的婚纱被弄得有些乱,秦时野慢条斯理地替她抚平,将裙摆铺好在脚边。“阿宝,你知道吗?”他摩挲白色的裙摆,缓缓开口“在今天之前,我都仍不敢奢望,有个人愿意为我穿上婚纱。”即使他们已经结婚了。可他内心自卑依旧。今天看到她穿婚纱走向他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感动、多紧张。
强装镇定到现在,手心里被指甲嵌出的血印已经干了。咬碎的那颗牙也被他默默吞到肚子里。像做梦一样,他好怕这个梦会醒。
“我总觉得,我不配”秦时野眼圈泛红,哽咽着。以前他都是在心里暗暗嘲讽自己,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害怕和不自信。
沉宝儿打从得知他打拳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他眼底的脆弱和不安,所以每次他打拳受伤回来,她都愿意去哄他,她承认,一开始她确实是把他当成了路边被丢弃的狗狗来看待,但这并不妨碍她喜欢他。
“那今晚我就不脱了。做你一整晚的新娘。”说完,沉宝儿脸上又露出一丝难色“可是,这要怎么操啊?这样么”
她用手卷起裙摆到腿根,露出里面的白色长筒丝袜,以及那件被小逼夹到缝儿里的丁字裤。秦时野的瞳孔骤然一颤,喘息加重。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已经卸下皮带,松松垮垮的西裤被硕大的硬物顶得发紧。
像发情的野兽,身不动、势难挡,感觉下一秒就要把她拆之入腹,他的反应,沉宝儿满意极了。“本来想着。我穿婚纱那么好看,你会忍不住偷偷找个地方要一次的,谁知道你不想”她还委屈起来了。
“我想。”秦时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一直都想!”大手拉开拉链,掏出血管暴起、青筋虬结,仿佛缠了珠的紫红性器。沉宝儿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第一次被他深喉的那种带着死亡气息的窒息感,从心底开始蔓延,吞噬全身。“秦时野,我、我是沉宝儿,是人,不是你的小啊!”她话没说完,就被他拽着双腿往床尾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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