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病你能治吗?”
张一宝对男科病一窍不通,那越日越黑的秘籍写得都是女人的病,和男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张一宝迟疑了一下,嘻嘻笑着说,
“男人的病,俺也能治,只不过治疗的时间要长一些。”
杜文艺赶紧说,
“那兄弟,给俺看看吧,看到底是咋回事儿?”
张一宝毫不犹豫的说,
“不用看,俺知道咋回事儿?今儿个晚上的时候俺上狼洼山采几种药,明儿个你就到俺这来拿就行了。”
张一宝心想不管咋说,先过了这一关再说,晚上就上山采几种治疗女人的药先熬了给杜文艺,治好治不好的反正也吃不怀人。
张一宝心里又想,看来这年头病多了,这男人的病以后得想法学学。
杜文艺就对张一宝千恩万谢,还提出来要给张一宝点儿东西。
张一宝本来是穷光蛋,但愣冲大尾巴根,说啥也不要,就是想着为狼洼岭的社员们白治病。
赵丽茹和杜文艺走的时候,赵丽茹还妩媚的对张一宝笑笑,那笑里藏有一种让人轻易察觉不到的意思。
张一宝从刚才的惊吓中慢慢缓过劲来,赶紧小跑着去生产队上工。李巧艳早就站在地头上对社员们吆五喝六,见张一宝才来,却满脸堆着笑,
“张一宝,从今儿个开始你就不用上工了,俺给你安排了一个人好差事,咱一分生产队就安排了你一个人。”
张一宝一听就知道李巧艳是黄鼠狼给你拜年没安好心。张一宝就不说话,俩眼死死看着李巧艳,直看的李巧艳心里有点儿发毛。心说,
“这崽子的眼神咋有点儿毒啊?”
李巧艳说,
“黑虎河需要筑堤了,大队里给咱生产队安排了一个名额,从明儿个开始就去黑虎河干话。俺想来想去,你就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你去正合适。”
筑堤这个活以前也有人去过,那是十分辛苦,十分累的一个活。不过去了也有一个好处,就是给发一身军绿色的粗布衣裳和一双军用鞋。即使这样,一般社员还是不愿意去,因为筑堤的人里面几乎没有一个好人,大部分都是从监狱里提出来的,和那些人在一起,免不了挨揍,挨饿什么的。有的人活着去了,结果回来的时候就成死的了。
李巧艳就想着用这个来折磨张一宝。
张一宝看着自己身上的破衣裳和那双露着脚趾头的布鞋,心说“马勒个彼得,想着用这祸害俺,俺倒要看看俺行不行?到哪俺也死不了,别他娘比的小看俺。”
张一宝朝李巧艳笑笑,
“队长,俺谢谢你,俺今儿个后晌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