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毫不迟疑,
“唉!干俺们这行的,哪有个准稿子,反正啥样的人都可以日,只要你有钱。不瞒小兄弟说,俺干这个差不多有二十年了,接触的男人多了去了,有的那些个男人脏啊,那真叫脏,脏的都没法说。俺也是没办法,不就是为了挣口饭吃吗?你还别说,这么多年下来,这老了老了,一天没有男人日俺,俺还真有点儿难受。 唉!啥都是个习惯。”
张一宝听了,心说,
“草,真没想到还有干这个上瘾的,娘们吗,也难怪,都他娘的这样,一天不挨日就痒痒的难受。”
张一宝不想着和这个娘们多纠缠了,心里非常的腻歪。张一宝马上说,
“得了,俺现在也没带着药,俺给你个方子,你照着方子上的药材采一些,揉碎了,每天抹在那地方,坚持半个月俺估计就行了。”
没有纸笔,张一宝只好把方子给那娘们说了两遍。那娘们很不相信的问张一宝,
“就这平常见的东西混合在一块就能治俺的病?你可不要糊弄俺啊!”张一宝嘻嘻笑笑,
“这是不花钱的药,当然俺也有花钱的,你要是要花钱的药,赶明儿个俺就回家给你拿。”
娘们赶紧说,
“不管咋样,能给俺治好了就行,省的俺整天又疼又痒的。”
张一宝刚想打开门闩,蓦地想起来什么,嘱咐道,
“大姐,俺给你的方子只能治你的病,别人的可就不行了.而且下次再犯了这些药也不管用。”
那娘们急忙点头,顺嘴问,
“小兄弟叫啥名字?俺们姐妹们多的是,如果谁有了脏病可以找你啊!”张一宝迟疑一下,心说,
“可别介,就你这样的一个俺都都受不了了,再有几个俺就吃不下饭了。”
那娘们可能是看透了张一宝的心思,急忙脸上带笑说,
“放心,俺的姐妹们哪个都长的跟一朵花儿似的,又年轻又漂亮,可不像俺啥样的男人都行,人家要的都是公子哥,有钱人。而且出手很大方,一分钱不会少你的,说不准你还能发个小财哩。”
张一宝想,这还不错,又能看漂亮娘们的光、屁股,又有钱嫌,急忙说,
“俺叫张一宝,在狼洼岭住,有事儿去那儿找俺就行。”
那娘们点点头,唠叼了几遍算是记住了。她接着说,
“俺叫小翠,真能治好俺,你绝对就有买卖了。”
张一宝暗道,
“就他娘这样的还小翠,老翠倒差不多。”
两人说好后,从食堂里出来,小翠对张一宝招招手算是道别,就黑灯瞎火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第二天一太早,丁长海就拉住张一宝,恳切的说,
“一宝兄弟,俺妹妹来接俺了,走,送送俺,你的大恩只有等着有机会俺再报答了。”
张一宝从心里觉得了丁长海这人还不错, 就跟着丁长海出了屋子,来到黑虎河畔。那里孤零零的站着一个女人,张一宝抬眼看去,眼睛就再也舍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