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0
当时阮薇在对朗赞回应告白之前,就已经想过那些她可能要应对的负担与障碍,随着俩人交往时间越长,聚少离多的情况也越有可能发生。
倒不是说耐不住这寂寞,就照他们目前的进展,或许,也能算作正在热恋吧,硬要恋爱中的男女几十天不能见面,难免会让人朝思暮想。
朗赞俯身去吻阮薇嘴角,她顿了片刻,才说:“你总想着管这管那,当然会拖长进度,早些把文件签完。”
阮薇怕泄露隐瞒的心事,又不敢多讲,朗赞会意地说:“我只对你管这管那。”
这男人还觉得挺理直气壮的。
她分明情绪低落,心底也为即将分别这事感到别扭,可就是固执地不说“我会想你、你不要走”之类情人间的话语,朗赞也不逼她,反而觉得这口是心非的模样挺可爱。
俩人谈到很晚,卧室亮了一盏小黄灯,光影让夜晚平添了暧昧,只有电视机屏幕有白色的画面一闪一闪,朗赞谈笑间的笑容都隐在阴影里,看得人惊心动魄。
她呆了一下,等再次回神,他已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屋子里除了体味与植物的香味,还有一种令人闻着似乎会上瘾的东西。
那是情/欲的味道,就像每每到了交/配期的野兽,散发出那种无声的讯号,不是所有人都能察觉,又着实撩人心扉,那是令他们沉沦的前兆。
朗赞拿指尖在阮薇的膝盖骨附近绕着圈子,他的手指很好看,骨节的形状分明,让人一眼就心生好感。
她翻了个身,却躲不开他的手掌,男人索性抓住白皙柔嫩的长腿,有意无意在大腿内侧摩挲,顺势将强健的体魄往她身上一盖。
阮薇能清晰地分辨,他已经微微硬了,那根铁棒好像还在散着热,还在她的肌肤上颤抖
朗赞低头望入她羞涩隐忍的眼底,忍不住更用力地吸吮那张红唇,低哑绵长的一声叹息后,他的手指轻柔地来到她的紧闭的羞耻之处,罩上底裤感受到她散着热气的秘密花园。
阮薇蜷缩着夹紧双腿,但无济于事,他左手隔着她的胸罩按压,手势充满*的指令,她早已浑身无力。
窗外乳白色如雾一般的月光洒在男人不知何时半裸的胸膛,整个身躯轮廓都看得十分清楚,他腿间已经供起来,是再急迫不过的情况,阮薇像是被催眠一般,视线一直停留在那怒张的巨龙上面。
忽然无法控制地,她伸手去触摸那处坚/挺,朗赞好像是很轻地呻/吟了一声,缓缓扯下拉链。
她缓慢移动双手,吊足了胃口,他弯身抱住阮薇馨香的*,俩人紧紧缠在一处,她手指上下摆弄,像在摘弄成熟的硕果。
从未被外人碰过的骄傲之处,很轻易就借由女孩儿的手指到达巅峰,感官神经彻底麻痹,一时间惊人的快感与愉悦占领全身,夹杂从未领略过的欣喜,一起冲向高峰,蓬勃而出。
朗赞忽然紧绷到极点的脊背在一小簇颤抖过后,慢慢放松下来,他额上滴着汗,如同一只卸下防备的野兽,亲吻她的鬓发,姿态是极度的溺爱。
她从头到尾也没说一个“不”字,俩人却默契地在此刻止步,阮薇酡红着脸,感受到原本在手中叫嚣的狰狞,好不容易才有消下去的趋势,她把手撤了回去。
所有无声的躁动都消亡于高/潮的一瞬。
俩人终归是抱着亲昵了一番,朗赞手指在她顶端的花蕾上挑玩“要不要我也帮你”“不要,我去洗手,快让开。”
阮薇拍开男人毛躁的手臂,因为她知道自己忍受不了诱惑,肯定被他轻易撩拨就会失去理智。
彼此只能都去浴室清洗,朗赞出来看了看表,蹙了蹙眉,他弯腰在她额上留着标记,仿佛还依依不舍地陷在她的温柔乡中。
“我要走了,明早上飞机前会给你电话。”
“嗯。”阮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轻叹气:“早去早回。”
如此这般平淡无奇的四个字,却生出无穷无尽的脉脉温情来,让人还未远行,竟已白白生出一股类似思乡的念头。
极深刻,极绵长,又极浓烈。
***
朗赞离开南法市已经几天,夏季的白昼原本就显得漫长,离别也就愈加令人难熬。好在阮薇确实也没工夫闲着,这日,她亲自上梁岺家中做客。
梁女士与爱人住着一所大房子,楼上楼下的格局,并非是与朗赞家相似的那种豪气,倒有文人的高雅轩敞,房间格调柔暖,很适合挑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邀三五朋友来家中喝茶饮酒。
除了阮薇,另外还有两个中戏毕业的学生,都是梁岺收的徒弟,她时而给他们嘴上授课,时而要她们现场来演。
电影与电视的演法不同,但表演的艺术是相通的,一个人从眼睛到一双手、一张背,都能演出情绪。
阴冷的、温柔的、猜忌的就算同一个部位的镜头,也能表现不同层次的演技,影响观众的最好交流途径,就是通过角色的细节动作来交流。
阮薇最佩服前辈的,既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打动人心。再烂俗的台词经由梁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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