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乐此不疲的用意念操控着偷来的花,将它们从花盆里拔出来,在地上挖好坑,将它们给埋进去。
不一会就把种好了,再看去果然空间里又多了几分的生机。
尤其是那盆桃粉色的四季海棠,开了满满的都是花儿,在一片绿意中更显得娇嫩,白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漂亮的不得了,更加坚定了没事就弄几盆花进来的想法。
那个女孩子不爱花,整成自己的后花园该有多么美好!
“不要这么笑,我会误会的。”
陆尧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白芷猛然回神。
她笑了吗?
此时是陆尧开车,白芷坐在了副驾。
温晋阳跟温伟国坐在了后座。
比着之前正好是掉了个个。
白芷掰开车上方的镜子照了照,好像是笑了。
可是她笑笑,他能误会什么?
陆尧边开车边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不解,好心的对她附耳解释。
“笑的像是春心萌动,我会以为你是在想我!”
白芷愣了一秒钟,对于她这种情商远远低于智商的人来说竟然没有立刻明白这话的意思。
一秒钟后才反应过来一拳打到了陆尧的鼻子上。
陆尧正开车,本身对白芷也不设防,当然,也不排除他是故意的,试试白芷会是什么反应。
还就让白芷给打中了。
他被打中了,手上就没了准头,车子往中间偏了下。
好在他反应快,及时把方向盘打了回来。
几乎让人没有太大的感觉。
“流氓!”
这还不算,白芷竟然还送给他这么两个字,然后抱胸望着窗外继续不理人了。
生气了?
陆尧琢磨着,也不顾后面温晋阳探究的目光。
良久摇摇头,果然,他们之间不适合这样的相处。
那么换一种吧。
想着微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了。
车子在国道上行驶了没一会速度就慢了下来。
原因是修路。
一半的道路开挖,似乎是在加宽。
天干物燥,车子开过去荡起一阵的灰尘,看前面的车子都是朦朦胧胧的。
再加上两个方向的车都并到原来一半的路上,一不小心就会擦着碰着。
所以车子行进的速度堪比蜗牛,有时候碰到修路的大型机械还要停下等待。
这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这要修的路没完没了看不到头,不知道有多长。
走国道本来就慢,高速两个小时的路他们开快些勉勉强强的三个小时能到就不错了。
这样一来四个小时能到就是谢天谢地了。
这还不算,走着走着,竟然还遇上了堵车。
温伟国上前去查看了下回来摇了摇头。
要说他们也真是够倒霉的。
前面是出了车祸,这么慢的行驶速度能出车祸,不是天意让他们走不了吗?
前方有个通往附近村子的路口,一辆满载的大货路过那个路口的时候正好窜过来一辆摩托车。
车上是两口子,不知是有急事,还是怎么着,骑的飞快,一下子就撞到大货的侧面。
货车上拉的是成箱的水果,侧面的门被撞松了,再加上超载,哗啦一下就开了。
箱子很多都连摔带压的被挤坏,里面的桃子呼啦啦滚了一地。
正修路的工人,还有附近的村民也不顾水果下面还压着两个生死不明的人就抢开了。
本就剩下一半的路拥堵不堪,警察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挤进来。
这可要等到什么时候。
见前方有车子拐进村子里绕路,陆尧也果断的跟了上去。
绕些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好。
跟着前面的车子开进村里,在从村里开出来,远远的,看到国道上那堵得严实的长龙。
车子只得继续前行,跟着车队开进下一个村子,然后再从村子里开出来。
从这个村子出来就到了一条河,至于是不是流经临河市的那条河白芷就不得而知了。
车子沿着河堤开着,这个时候才发觉他们一直跟着的车子不见了,而且也看不到原来他们走的那条国道了。
但是河堤上的车子却是也不算少的。
停下来问了下扛着掘头下地的老大爷,老大爷热情的说再往前开个十几里就到国道在这条河上的大桥收费站了。
“放心吧,没走错道,那边修路,绕到这边的车子多得是,一直走,别拐弯就到了。”
陆尧踩着油门放心的往前走了。
都没有注意倒车镜里的老大爷看着他们的车子不解的挠了挠头。
他明明说的很清楚,为什么这几个人朝着相反的方向开过去了?
不解,干脆也不想了,沿着河堤去地里干活了。
这条河堤上的公路年久失修,车子一晃一晃的,纵然是走山路性能叫好的越野车型也颠的人胃里翻江倒海。
其他人都还好,陆尧跟温伟国自是没事,白芷调整下气息也就好了,就温晋阳是最惨的,脸都白了,一点的血色都没有。
一手捂着胃,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吐出来。
“要不停下休息一会吧?”
温伟国看着刚刚相认的儿子直皱眉头。
忍不住提议。
“成!”
陆尧抿了下唇,四周看看,也没看见那个老伯说的大桥在哪里。
索性将车靠边停下了。
四个人下车舒展了下坐车坐到僵硬的身体。
打量了下身处的环境。
河里的水不是很多,里面有几个男孩子在光着屁股洗澡摸鱼。
笑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看上去玩的挺开心。
河堤的另一边是土丘,大大小小的一个连着一个。
上面有的地方种着些庄稼,有的地方被挖开,有辆拖拉机停在那里,几个人正往上面铲土。
白芷往他们的车后看了看,只偶尔有一两辆农用车经过,不由的皱皱眉。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
她也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就是觉得不对劲,忍不住想缩起自己的身体。
“嗯。”温伟国点头“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一样!”
这只是一种感觉,是因为长期的经历身体产生的一种本能。
被盯上,对于雇佣兵来说就意味着死亡。
对于随时随地都会丢掉性命的人对死亡的感觉毫无疑问是很敏感的。
陆尧点头附和,没有说话,往后面看了看。
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或车辆。
温伟国这么一说,白芷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就是被盯上的感觉。
下意识的想把自己缩起来自我保护。
“小朋友”这时正好有个七八岁大的孩子端着个截了一半的大饮料瓶子上岸,正往他们这个方向走,白芷就想着问一句。
可是还没问出口呢,视线就被陆尧那比自己高大了太多的身体给挡住了。
“小朋友,这条河上哪里有大桥啊?”
虽然小孩子不一定知道可是目前并没有其他人经过。
那个小朋友可能是经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