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贺莲怒目瞪着他,她整个身子只靠晁天策一条手臂的支撑。
逆光让晁天策麦色的脸颊看起来轮廓更深,神情更加邪肆,身后的长发垂落,发丝拂过她的脸,像是暧昧的亲吻。
“啧啧,生气了?本殿下可是一片好心,怕你摔倒,才扶住你的。”晁天策越搂越紧,胸膛紧紧贴着她,几乎可以感受到呼吸时胸口上下的起伏。
晁天策用折扇的扇柄撩拨着她的后背,将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瞧这软腰,柔若无骨,比想象中还要好握,近了看,肌如凝脂,吹弹可破,还有这最诱人的小嘴,一想到它含住东西的模样,本殿下便热血沸腾了,呵呵,难怪太子与四弟同时都要争你,连我也被你勾引了去呢。”
“你胡说什么,快点放了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晁天策的臂力比她想象中要大许多,挣脱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那折扇好像一条蛇一样在她的背上游走,时而轻挑,时而重划,她敏感的后背不住地微微轻颤。
看来不使用武力是不行了,可谁知,她刚想抬腿顶晁天策的某处,他竟然突然松了手……
贺莲身后一时没了支撑,直接跌进了花坛。
“哎呀!”倒下去时还是大字型,她仿佛听到了那些被她压在身下的娇贵花朵,在哭诉着她们红颜薄命的命运。
晁天策露出得逞的笑意,笑容带着分邪,带着分得意,他俯身将折扇探了过去,扇子顶端停在贺莲的面前,像对她伸出了爱的橄榄枝,只要你抓住它,整个世界将会充满了光环和背着雪白翅膀的肥天使。
哼,她可没忘方才是谁轻薄她,害她跌倒的,现在又假惺惺的来救她,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贺莲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打开了晁天策的折扇,他营造出的梦幻世界一瞬间如泡沫一般打碎,回归了现实。“混蛋!”贺莲毫不留情的骂道,她后悔没早点弄断他,反而被这厮给耍了。
晁天策不怒反笑,整理了一下胸前弄乱的衣襟,“你早晚会成为本殿下这个混蛋床上的宠物,到时候若还这般野性,混蛋可会惩罚你,打你屁屁哦。哈哈哈!”晁天策边笑,边背着手快步去寻林时归了,贺莲气得坐在花坛里,花瓣攥在手里被狠狠地捻碎,她发誓,以后要不拿根黄瓜爆他菊花,她就不姓贺!
“大殿下,何事让您如此开心?”林时归见跟上来的晁天策满脸笑意,打趣道。
晁天策给小豆子使了个眼色,小豆子便识趣的退后,去找小莲子了。
望着不远处太子与四殿下的背影,晁天策凤眸缓缓一眨,“想不到今日来翊和宫收获当真是不少。”
林时归赞同地点头,“是啊,四殿下的画可不是轻易能得到的,大殿下您也知道,那些四殿下扔掉的画,下人给我时都是褶皱成团的,我交给羡一让他放到黑市上卖,就算有破损都能卖上天价,我听说有一张画,画上只是一个小太监站在池塘边的背影,已经炒到两座城池的价格了。”
“竟有此事?”晁天策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努嘴思考着,片刻,转头,“那幅画卖了没?”
“没有,听说羡一那小子故意在黑市上炒高价格后,裱起来做私家收藏了,我是不明白,一个太监有什么好收藏的,我就问他,你猜他说什么?”
“什么?”
林时归摇了摇头,一副不理解的样子,“羡一说,他感受到作画人浓浓的怜惜,和画中人身上的孤寂,他还说与画中人产生了共鸣,嘶……”林时归咧了咧嘴,好像身处在冰窖当中搓了搓手臂,“肉麻,有时候当真不知这羡一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晁天策鄙夷的一哼,斜了他一眼,“哼,你要是能明白羡一想什么,姬氏家族的少当家就是你,而不是那姬羡一了。”
林时归有些不服气,“我就算再厉害,那也是林家的人,做不了姬氏的少当家。”
晁天策挑眉,“那你现在呢?你我同是十六岁,姬羡一还小你一岁,人家是当家,你是书童,你还好意思说,本殿下都替丞相感到丢脸。”
林时归的脸一下子苦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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