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干爹你还害羞什么,”蒋总管略绵细的声音此时带着一丝沙哑,他在木桶边蹲下,对着她笑,那和蔼的笑容骤然变得猥琐异常。
“让干爹来给小莲子擦身吧,也好增进增进我们父子的感情。”
贺莲忍着厌恶,使劲儿往桶边靠,“干,干爹,不用了我自己擦,你能不能先出去,你在这我害羞。”
“别怕,小莲子,”他又凑近了一分,“其实干爹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了,干爹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漂亮,可人儿,又聪明的小太监,来给干爹亲亲。”
他一下子扑了过来,还好贺莲事先有防备,身子用力往后一仰,一个跃身从水里跳了出来,按紧唯一可以遮身的白毛巾蹦到床上。
蒋总管不死心,又扑上了床,差点摸到她的脚踝。
他淫淫一笑,“这腿可真美呀,小莲子你果然是极品,你别跑,别害羞,到干爹这来。”
“蒋总管,不要这样!”贺莲紧紧盯着他身子压着的衣服,想办法让他移开,好有机会把衣服穿上。
贺莲在床榻上来回躲着,那蒋总管色欲熏心,完全失去了理智,一直追在贺莲后面。
她只顾着让蒋总管别压着她的衣服,不想自己却是退到了墙角,蒋总管一下子飞扑上去,手臂撑着墙面,堵住她的去路。
他淫邪一笑,“小莲子,你是杂家亲手提拔起来的,犒劳犒劳干爹也是应该的,别害羞,现在这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乖乖把毛巾拿下来,让干爹好好疼疼你。”
他罪恶之手就要向她胸口的毛巾探过来,贺莲美眸一眯,与此同时,房顶上,一个黑衣人也正在蠢蠢欲动……
黑衣人已在房顶观察多时,从蒋总管进房间开始便准备随时动手。但看那浴桶里的美人眼里闪着精光,他突然产生一丝想看看热闹的想法。
瓦片的缝隙下,那美人身缠浴巾,靠在墙角,虽是说着求饶的话语,但那藏在身侧的玉手已攥紧了拳头。
就在蒋总管罪恶之手碰触那毛巾的瞬间,美人长腿往上一抬,膝盖猛地击到他的裆下,虽说蒋总管已没了那玩意儿,可仍然是身体最薄弱的地带,他痛得双手捂住,不住地哀嚎,可美人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她一个右钩拳狠狠锤到了蒋总管的脸上。
蒋总管腾时。昏了。
“老色狼,老变态!”贺莲踹了蒋总管屁股一脚,“想不到你连认的干儿子都不放过!踹死你!”
贺莲匆忙穿好衣服,要不是怕这老色狼发现她是女的,她早就揍他了。
可转念一想,这宫廷里,又不能辞职,又不能换工作,以后还得在内药房混,她现在是彻底把蒋总管得罪了,以后不得被他整死?
不行,得抓个把柄在手里,威胁威胁这老变态!
贺莲的一举一动,已落进了瓦片之上黑衣人的眼里,被黑纱蒙住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他一个跃身,飞离屋顶,直朝姬府奔去。
姬府主宅的大堂此时灯火通明,姬羡壹坐在代表他身份地位的麒麟椅上,双腿交叠,翻阅着账本。
听了黑衣人的汇报,姬羡壹刘海轻甩,狭长凤眸抬起,面上没什么表情,“小莲子打昏了蒋总管之后做了何事?”
“回禀少主,小莲子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什么,然后在那张纸上印了无数个蒋总管的嘴唇印。”黑衣人笔直站立,矫健的身姿,墨发束得一丝不苟,此时,他已摘下黑纱,毕恭毕敬地回着他最尊敬的少当家的问话。
“嘴唇印?”姬羡壹似被勾起了兴趣,放下账本,靠上椅背认真听了起来。
“是,小莲子把蒋总管的嘴唇涂成红色,把纸贴了上去。”黑衣人声音低沉清冷,语气同样带着一丝疑惑。
“你看清那纸上写得内容了吗?”
黑衣人看不出年龄的娃娃脸浮现一瞬迟疑,“看清了,不过……看不懂内容以的意思。上面写着:十六新娘朝天望,三六新郎心儿浪,鸳鸯被里戏成双,一树梨花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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