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试试?于是伸出手,“妹儿啊,我手也脏了。”
斜睨他一眼,“自己去河边洗去,人家小白手受伤了,你手也受伤了?”
男人们怎么一个比一个幼稚!
“我手没受伤,可背上也挨了几鞭子呢,不信你看看。”说着,就把外袍掀了开来给贺莲看,片刻,转首,贺莲根本没理他。
撇了撇嘴,都是男人,待遇岂是如此天壤之别。
谁知妹子给小白擦完左手,擦右手,现在竟是开始给他脱衣服了。
这可不行啊,男女有别啊,冲过去,挡在小白身前,“莲妹儿,你不能给他洗,太吃亏了。”
贺莲没好气地看了闫棋子一眼,“棋子哥是觉得我把小白看光了,他吃亏吗?”
一时语塞,好像妹子确实不吃什么亏啊,于是讪笑道:“呵呵,那莲妹儿继续。”
妹子说得的确有道理,可为何看着她给小白脱衣服,又欣赏着他那一身不知从哪来的肌肉,他这心那跟打翻了五味瓶子似的,什么滋味都有。
再垂首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皮包骨头,哀叹了一声,原来妹子喜欢强壮型,估计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了。那他拥有一肚子才学有何用!一气之下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哎呦。”疼死他了,连石头都跟他做对,怎么就是个钉死在地上的呢!
默默转身离去,身上被各种不自信笼罩,他一清高自傲的书生,如今竟是连个乞丐,痴儿都比不过,似乎都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哎……上苍啊,如果再给他重新活一次的机会,他一定要有一身威猛无比的肌肉,一定要让莲妹儿能正眼瞧上自己一眼,阿弥陀佛……
“棋子哥。”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甜到心里的呼唤,大喜,倏地转头,带着他满脸的笑容和满腔的热情,“什么事,莲妹儿?”
“去和兄弟们借两件干爽的衣服给我和小白。”
“……”崩溃!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他只不过是个拿衣服的工具,还以为是妹子舍不得他……
想哭,想死,想撞树,暗暗地喜欢一个人,又不能告诉她,真痛苦。
算了,起码他还有些用处,起码,她还能亲切地叫自己一声棋子哥,该知足吧。
闫棋子离开后,贺莲把小白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虽然惊讶于他竟然拥有一身如此完美的身材和光滑肌肤,亦或许把他当小孩子看待,并未对他产生那方面的想法,连看见鸟儿都自然地不得了。
小白乖乖地立正姿势,当知道贺莲不会打他之后,一直咧嘴笑望着她,任着贺莲在他身上不停地忙活。
贺莲用帕子给他搓着胸膛,一边问道:“小白,你有自己的名字吗?”
“白……”
“不是,我是问你自己的名字,不是我给你起的。”
“白……喜欢。”小白一下子抓住贺莲的小手,雀跃地摇晃着,笑着,以表达他有多喜欢贺莲给他起的新名字,那一排整齐的牙齿如皓月一般洁白。
“别乱动!”
擦完胸膛,小白被擦过的地方简直像是植了一层新皮肤一般,白皙得发亮,微微泛着红色。
呼吸急促了一分,仿佛能看见他薄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下流动的血液在他身上游走,会让人迫不及待想将他整个人洗干净好好欣赏他一身迷人的皮囊。
她这算不算捡到宝藏了?一个普通的乞丐岂会生得如此上等的品质,不知不觉脸红了,也无法淡定地再望着他那里,好害羞,这该让她如何给他擦腿?
将变黑的帕子重新在河里洗了一遍然后塞到小白的手里,“自己擦吧,就像我方才给你擦胸膛一样。”
小白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嘻嘻一笑,然后只听“撕拉。”一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胸口一松,那湿乎乎的帕子就贴到了她的身上。
膛目结舌,扯衣诱惑啊,实在是太激情了,为何衣服到了小白手里会像纸一般脆一撕就碎,而且,坑姐的是裹胸也碎了,一团白布掉落在脚边。
简直是鬼手,这要是去参加吉尼斯解胸罩大赛,他一定能拿到专业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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