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叹了口气,抚平她眉心的褶皱,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之后又悄悄走了出去。
依然是那个夜晚,静儿出去不久,又有一道黑影摸进了贺莲的房间,他趴在贺莲的床边凝视了许久,久的若是被人见到会以为他是个木头人。
如星般的朗目含泪,充满了不解,他已经像这样趴在床边几个夜晚了,每一次都难过得默默流泪。很想问明白她为何不要自己了,可又不敢将她吵醒,怕她醒来之后会无情地将他赶走。
接下来的几天,兄弟们在快乐而忙碌的生活中度过,而贺莲一直提起来的心始终没有放下。
野狼寨的人岂会如此容易善罢甘休,这么长时间没有行动,恐怕是在部署着什么,但为免引起兄弟们的恐慌,贺莲仅仅将自己的担忧告诉给了闫棋子,一筒哥和几个有一些打斗能力的兄弟时刻提防着野狼寨的人来偷袭。
而静儿从那天之后却没有再提过要和贺莲在一起的事,只是默默地照顾着贺莲的起居,给她收拾房间,洗衣服,做饭。
贺莲当真有些过意不去,可这些活都不是她擅长的,如果静儿不做也是得求着闫棋子帮她做,最后还是得落到静儿的手上,于是贺莲也不挣扎了。
此外,还有另一件事情一直困扰着贺莲,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无时无刻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白天也是,夜晚也是,吃饭也是,甚至洗澡时也是。
她曾怀疑过是小白,可从闫棋子回来之后,厨房的东西没再少过,其他人也说没见过小白出现,就算是之前小白来过恐怕现在也已经走了。
贺莲觉得一定是最近神经过于紧绷,有些小题大做了。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然而和龙寨大门口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燃起了漫天大火。
“不好啦,失火啦!”
贺莲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披了一件外衫便冲了出去,开门便见兄弟们一个个拿着水桶往寨子门口飞奔。
她抓住经过的李尧,“发生了什么事?”
“老大,寨门口起了很大的火,都冲上天了!”
心里咯噔一下,若是说刚入秋,天干物燥容易火烛,那也应该是在寨子里啊,怎么着火着到大门口去了?
糟了!恐怕这中间有诈!
贺莲跑回屋里拿出一把长刀便向寨门口冲去,“不要扑了,快回来!”
贺莲一边跑一边拦住正要去救火的几个兄弟,“快回屋拿武器,敌人来了!”
兄弟们闻言皆是震惊不已,听话地放下木桶往回跑,这时候闫棋子只穿着亵衣亵裤从后追了上来,“莲妹儿,你醒了!我正要去叫你,我觉得这火着得有些蹊跷。”
贺莲点了点头,对闫棋子说:“你去转告兄弟们,我先去寨门口看看情况。”
闫棋子拉住贺莲,“莲妹儿,这太危险了!”
“顾不得那么多了,快!”
岂知他们话音刚落,便从寨门那边传来强烈的马儿嘶鸣之声,紧接着是男人们的惨叫,“出事儿了!”贺莲眼睑一眯,不假思索地朝寨门口跑去。
“莲弟!”闫棋子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他吓得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了,那边那么危险,岂能让妹子独自一人去冒险,突然,他驻了足,似乎想到了什么,紧接着转身朝反方向跑去。
寨门口被大火烧得一片腥红,火星和浓烟蹿向天际,如一条条火龙般张牙舞爪着,而在那大火后面,数不清是几匹马儿在绕着寨子来回狂奔,踏起的尘土几乎将她兄弟们的身影吞没。
“啪!啪!”一声声刺耳的鞭子声传来,有的抽在地上划出一道裂痕,有的则硬生生地抽在兄弟们身上,凄惨的叫声就是从那些挨了鞭子的兄弟们口里发出的,听得让人心颤。
“住手!”贺莲长刀一指,怒视着那些高头大马上的人,他们皆是一袭黑衣劲装,手持长鞭,大笑着,抽打着,见到贺莲,纷纷策马奔过来将她围成一圈,那不停奔跑嘶鸣的马儿绕得她晕头转向,而之后赶过来的兄弟则被挡在外围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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