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出品,必是精品,天晴绘画天赋堪称天下无人能敌,恐怕这幅画已不止价值连城那么简单了,如果连皇帝都会想要的画,大可以大胆想象这画的价值!
贺莲喜滋滋地趴在天晴背上欣赏着自己的完美洞体跃然纸上,突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主意来了,“天晴,你再帮我画一张。”
“你想画什么?”
“画我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朵莲花。”
啊?
贺莲动作麻利地把宣纸在桌上摊平,又将毛笔塞到天晴手中,“别忘了把我画得飘逸一点,美一点,尤其是眼神,要诚恳一点。”
天晴疑惑地转首看向贺莲,搭在他肩头的精致小脸上满是狡黠的笑,不知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手顿了顿,天晴勾起唇角,“莲儿,你这是想把自己献给谁啊?你知道我不为别人作画的,更别说是男人了。”
贺莲抽了抽眼角,在天晴面前连耍点小聪明都那么难。
“我是画给自己用的,天晴。”晃着他身子,肉贴着肉,肌肤贴着肌肤,就算天晴是自打有姓晁的开始家族里最理智的一个人,此时心里也是荡漾得不行。
明知道这姑娘别有目的,很可能是为了别的什么男人,可,只要对她没伤害的,他都硬不起心来拒绝。
何况,画莲儿,无论怎么画,他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反手把她捞到自己腿上坐下,小姑娘光溜溜倒在自己怀里看着他画画,这简直是人间第一大幸事。
不到半个时辰,一副优美大气的(美女捧莲图)便完成了,可以说完全符合了莲儿的要求,不过……
天晴侧目看了看挂在他脖子上熟睡的莲儿,之后便盯着那幅画出神。
他似乎看出了些门道,于是唇角微勾,提起笔,史无前例地,在他画作的落款上署上了他自己的名字。
一觉睡到大亮,贺莲一个转身搂到了一团被。
天晴呢?
被子裹身上爬下床,打开卧房门探着脖子往外看了看,没看见人倒是闻到从厨房传来一股香味。
怎么棋子哥今天来她这做饭了?以往棋子哥都是做好了拿过来而已,若不是棋子哥,那会是谁?
“路昭,是你吗?”
屋里除了路昭,笨小白,养尊处优的殿下是不可能出现在那种地方。
“莲儿,来。”厨房里竟传来天晴悠扬带着些沙的声音,还伴随着几声咳嗽。
见路昭和小白的房间房门紧闭,贺莲裹着被快速冲进厨房,门一开,好家伙,屋里满是油烟。
“天晴,你这是闹哪样啊!咳咳。”
赶紧把锅盖扣在那着着火的铁锅上,把窗户开大,等烟散得差不多了,贺莲这才看清天晴的打扮。
全身只着一条白色睡裤和一条挂脖的碎花围裙,整个上身什么都没穿,后背臂膀整个路在外面。
“喔喔。”贺莲小痞子似的吹了两声口哨,视线贪婪地从他披散的长发一路看下去,这可是居家男诱惑啊,早饭没吃口水就流了。
他一手拿着锅铲,一脸的无奈,鼻头上还蹭着柴火灰,一看就是在折腾之前小瞧了这做饭的难度。
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贺莲伸手擦掉他鼻子上的灰,“笨蛋,你跟棋子哥抢什么生意嘛。”
天晴委屈地抿了抿嘴,视线落在一个地方,“只是想亲手给莲儿做一次早饭,谁知……唉。”
一大早起来,把路昭叫起来吩咐他带小白下山玩去,特意安排了一个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早晨,谁知炒个鸡蛋就糊了三次。
贺莲顺着视线望过去,小脸蓦地一僵,那垃圾篓里足足有三十来个鸡蛋壳,再在灶台上寻么一圈没见一盘炒熟的鸡蛋。
哭笑不得,除了天晴那一身诱惑的打扮能看,整个厨房被他弄得一团糟。
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天晴啊,你还是去画画,做你擅长的文人雅士吧,做饭不适合你。”
天晴懊丧的一叹,扔了锅铲,熄了柴火,又看向贺莲,这时才发现莲儿浑身只围了一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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