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吐的歌声被男人吞进了肚子,也不知道她好好唱着歌为何这男人看了会兽性大发。
“唔,喂,你听不听?”
“听。”
“听,那你这是干嘛?”
嗔怪地睨了他一眼,不过只能睨着他的额头,因为他整张脸都埋在了她身上,又开始忙了起来。
“我更想听你叫。”
“叫什么?叫哥哥?熏哥哥?”没反应过来的小丫头还在努力控制着即将游离的神志,思考他的话。
“叫这个……”男人施力一咬,“哎呀!”果然小丫头抑制不住从口里发出一声浪荡骄吟。
靠!原来是这个。
等她明白过来,一切为时已晚,意大利歌剧没显摆成,她百灵鸟似的嗓音就如此这般的嘶哑了。
“知错了吗?”
“我错了,咳咳。”嗓子都冒烟儿了,太过分了。
结束之后软趴趴的某女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又变成了惧内的床头柜。
这话一般来形容男人的,意指跪在床头怕老婆的男人,贺莲小丫头光荣的给自己挂上了这一名号。
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么会折磨她!
“知道错了,认罚么?”小丫头真乖,到处宣扬他不举,终于把她这大嘴巴的毛病给治好了。
“认罚!”点头,乖得真像那么回事。
片刻后……
不对啊,他这不是趁人之危么,趁着她脑子发懵的时候给她下套?
“不行我反对!”
“反对驳回,明日跟我走,把你关起来,你是我一个人的,必须是!”
“我,我……我我我。”
贺莲突然语塞了,她想跟他走,但是有一万个必须留下来的理由,她没法答应他。
怎么办……
后来的气氛有些诡异,去留问题成了两人心中刺,刻意去回避,其实回避的人是贺莲,男人一提,她就把话差走。
听起来她像个不负责任的坏蛋,她不是不想负责人,可是金豪山,晁国,有太多责任在等着她,她无从抉择,至少现在无法……
她深爱着熏,这一点她两辈子以来都未曾怀疑过,不过如今她更是深信,有些人无法抛弃,她同样深深地爱着他们。
远了不说,就说尉迟,她和郭熏在房子里腻了五日,他岂会不知他们在干什么?然而他却未曾打扰过一次,此外,她可以很确定的是这些日子他会将金豪山打理的井井有条,让她放心。
一个对她如此纵容,隐忍,又上心的男人,叫她如何割舍……
意料之内的,当她“放假”结束重新开始忙碌时,尉迟尘第一时间来找她。
“莲儿,这是这几日的记事和账目,你过目一下。”
将两个黄皮的本子递到贺莲面前,他神态自若,一如既往地洒脱。
坐在桌边的贺莲抬首望他,为何他不问,他不会吃醋,不会不开心吗?
见她发愣,尉迟手指敲了敲封皮,语气温柔地催促,“快点看看,给你个惊喜。”
尉迟……
心里默了默,议会大堂这种办公地方也不好说些儿女情长的话,尤其是他看起来一本正经,贺莲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平心静气,视线落在那些可以彰显性格的规整字迹上,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见账本上结算位置用她所教给尉迟的数字记法所标注的一个又一个零,贺莲再也无法淡定。
短短五日的收入竟然比她离开这几个月的总和收入还多,她能不乐呵吗?
主要原因是秦祥寨的休闲中心和利平寨的赌场刚刚开了业给他们山上带来巨大的收益,每日去按摩院享受的客人一茬接着一茬,甚至不辞辛苦排队等在外面大堂,打烊也不回去。
这可真真是好消息啊,女强人小朋友方才那点矫情的心思顷刻不见了,聪明的脑袋又活动了起来。
灵动的水眸左右旋转,一个个点子在脑海里形成。
“啪!”
贺莲自信的合上账目,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小领导的模样沉稳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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