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狗血喷头的想着学生时代的往事,总觉着那个时候,容易把好感当喜欢,把喜欢当爱,把暂时当一辈子,这叫天真;可如今呢?容易把喜欢当好感,把爱当喜欢,把一辈子当暂时,这叫错过。
我就这么顺水推舟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流氓,正邪恶着呢,就听门外“蹬蹬蹬”的脚步声。
潇湘下楼才多长时间,眼看着慌里慌张的重又跑回来。
我问她出什么事了?
潇湘娇喘着,用手指着身后说:“狗,狗。”
我腾地站起来,忙问:“怎么了,狗不见了?”
潇湘吞咽着口水,急迫道:“不是,南哥,那狗活着,没死,还瞪着大眼看我呢,快把我吓死了。”
我这才放心,淡淡道:“是吗?好啊,我刚才还有负罪感呢,现在好了,赶快放走它。”
潇湘的紧张依旧,道:“可它伤的不清,你赶快处理去吧!我害怕。”
匆匆来到车前,后备箱的门子开着,一只白色的大狗,蜷缩在里面,浑身发抖,长长的舌头随着呜咽的声音在嘴外边不停地摇晃,见我过来,这只被潇湘称为哮天犬的狗抬起头来看我,我被它的眼神猛地触动神经,我的第一意识是:赶快救治它。
我奇怪我自己的感觉,我有相认之术,难道对狗也有缘分?
二话没说,我开车将哮天犬送到一家宠物医院。
宠物医院的两个戴眼镜的大夫将哮人犬抬到医院,一番检查过后,其中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片的小伙子走过来,问:“先生,你的狗没事啊!”
“怎么没事?被人撞得浑身是血,眼看都快不行的了。”我疑惑,追问“真没事?”
小伙子点点头,之后又摇摇头说:“我看是没事,精神也挺好的。”
“没事最好,你再检查检查,别是内脏有什么问题?”我交代小伙子别轻易下结论。
“好!”小伙子答应过后,再次认真清理狗身上的血迹,查找伤口。
小伙子一阵忙乎之后,冲我摇摇头,意思是:真没事。
被清理干净的哮天犬,老老实实趴在操作台上,眼睛温柔地看着我,有一种亲昵的感觉,我问小伙子:“哎,大夫,我问你,这狗什么品种?”
“我,嘿嘿,我也不认识。”小伙子被我给问住,胡乱猜测起来。
“哦。”我不知道问些什么?我对狗一无所知,也从不曾养过狗。
戴眼镜的小伙子又说:“不过挺漂亮的,好像是牧羊犬,属于名贵犬种,价值不菲。”
我问他:“值多少钱呢?”
小伙子回答说:“如果真是刚才说的那个品种,这狗至少值十几万。”
我咂舌“是吗?这么值钱。”
小伙子推推眼镜片,问:“先生,这狗不是您的啊?”
“是啊!哦,朋友送给我的,我不小心带它出来玩,被车撞到了。”
我心想,这么值钱的狗,不行,我得把它治好还给人家,要不这狗的主人现在有多着急啊!我的同情之心恻隐。
要是找不到这狗的主人呢?
我问戴眼镜的大夫:“这狗算不算大型犬,咱们城市里让不让养?”
宠物大夫肯定道:“应该算,不过你给它办个健康证,定期注射疫苗,再到公安机关登记备案即可。”
我问他:“你这里能办健康证吗?”
“可以啊!”小伙子热情回答。
“那就给我办一个吧!”
旁边戴眼镜的女孩子,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头也不抬地问我:“姓名?”
“问谁?我还是狗?”我望着小女孩问。
我望着她,她却连看我都不看,低着头说:“先说你,再说它。”
“呵呵。”我笑了“敝人毕小南,狗”
小女孩重复我的话:“毕小南。”
我双手一摊,道:“哎!大夫,我叫毕小南,狗叫哮天犬。”
“痴痴。”面无表情的小姑娘也憋不住了,捂着嘴笑个不停。
“写完了,交一百元,每月一次检验。”小女孩把盖上章的狗证交给我。
我看着本本上,哮天犬占据第一栏,在我之上,我想笑,冲着操作台上的大白狗叫到:“哮天犬,下来,走,回家。”
不曾想,操作台上的狗狗,一听我喊它,腾地一声,跳下来,围着我打转,一副讨好的摸样。
我跟它很熟吗?
这只狗冲我不停的撒欢,戴眼镜的小伙子抱着臂膀,看着狗很是奇怪,便问道:“为什么其它的狗摇尾巴时,总是左右摇摆;而你的狗为何是上下摇呢?”
我一看,嘿,还真是,我觉着有意思,信口道::“这是由于我们家的住房十分紧张。”
那个一脸严肃的小姑娘又再一次绷不住了,呵呵笑个不停。
正欲出门,就见有个人被狗咬伤,赶忙到这里上药。
戴眼镜的小女孩接待他,查验一番后,责备道:“怎么这时候才来?”
这位女宠物大夫满脸不快,看来是埋怨伤者来的迟延。
被狗咬伤的那人回答:“我是知道的,大夫,可是,狗不懂啊!它追了我几条街才肯罢手的。”
我强忍住笑,这都是什么事?转身走出宠物医院。
对这位仁兄,我感同身受,记得有一次我被狗咬了一口,到医院看医生,是忧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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