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的电话把我扰醒,一看时间,都快中午了,昨天看杨诚诚的文章看到天快亮,这懒觉,如果不是电话,我还得睡。
我并不慌着去,我一直没明白强子在公司里给我的定位,是公关,还是秘书?
看来都不是,好像是朋友,一个在他公司支取薪水的朋友。
但我应该区别这关系,我是他的员工。
我想强子是聪明的,我总能琢磨透他的想法,但他不拿我当军师、谋臣,我俩总是能各自会意对方的想法。
他知道我的确懂得不少,但强子又不崇拜我,始终以老板自居,有掌控我的满足。
也好!这种关系的存在,我最喜欢。
不是有人将男人之间关系,总结成四种情况下是最铁的关系:
一起同过窗;
一起抗过枪;
一起下过乡;
一起干过坏事。
同窗,同学之间的友谊往往最为真挚,因为它的建立不是在复杂的社会背景下的,而仅仅只是同一扇窗户,同一个老师;战友,枪林弹雨,生死与共,杀敌报国,这是一般没有这样经历的人很难体会的;下乡的知青,体会来自梁晓声的知青文学,一起吃苦、受累,一起下乡、返乡,那苦中作乐的日子,让人流连忘返;狼狈为奸,这是指一起干过坏事的,话粗但理不粗,一起干过坏事的人,常常互相遮掩,互相隐瞒,也难怪他们关系不错!
我正思索我和老板是什么关系的时候,电话又响,是一哥们,问我中午饭怎么吃?我回他说有着落了,不用管我。
我这哥们是我从湘西杨诚诚那里回来的这段时间,天天过来安慰我。
对这伙计的定位我很明确,就是哥们,是朋友。
昨天还在一起喝酒来着,这伙计为逗我开心,讲了个段子让我笑喷了,至今牢记心怀,是一个关于执着的故事。
说一mm,深夜回家,走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一可疑男子尾随,顿时害怕,忙躲进路旁的女厕,可是闻听那男子也尾随至厕所,惊恐万分的mm将自己反锁在便池内,可是老是听见有异响,吓得她不敢乱动。死死地挨到天亮,欲起身离开,却发现头顶猥琐男正注视着自己,这伙计就这么足足看了一夜?
我汗。
酒喝到高兴处,我也回报他一个关于数猪的故事。
说一男子,家里样了不少猪,赶上节日,忙赶着上集市去卖猪,可偏偏碰上大雨,等天黑也没卖出去,于是这男子便驱赶着未卖成的二十头猪往家转,天太黑,又下着雨,一时无法前行,来到一户农家,向一少妇借宿。
少妇说:“我家里只有我一人,不方便,您请到别处去借宿吧!”
黑灯瞎火的天,男子那肯放弃,向少妇哀求道:“求你了大妹子,给你一头猪成不?”
少妇一听,这一头猪赶上他丈夫在外面挣一年的钱,舍弃顾虑,答应道:“好吧,但只有一张床,你就在地上搭地铺睡吧!”
男子道:“天这么冷,又刚下过雨,潮湿的很,我能不能也和你一起到床上睡!”
少妇喝斥道:“轻浮,你怎么这样想呢?不行!”
男子又用猪当做筹码,说:“你若让我到床上睡一觉,我再给你一头猪成不?”
少妇考虑再三,担心自己失了清白,但又贪图那肥猪,心生一计,说:“可以,不过,我家就一床被子,我可不管你,这被子我可不给你盖。”
一听没被子,男子又和少妇商量“我没被子盖,不还是受冻吗?你若把被子分给我盖,我再给你一头猪,行吗?”
少妇掂量了掂量,于是同意,但她要求两人都要和衣睡才行。
这孤男寡女,睡在一个被窝里,都瞪着大眼想心事,实在是忍不住,半夜里,男子和少妇商量“我能不能要你。”
起初少妇不同意。
男子心中暗想,你能忍得住,那母猪能上树,哼,拿不下你,我这窝猪,我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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