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哪里摔坏了?”谢方远见唐锡怎么哄也哄不好孩子,就把孩子抱过来检查看。脑袋上也没什么啊,就是有点红而已。
谢方远毫不客气的指出小不点的毛病:“太娇气了。都是我妈她们给惯的。”他把孩子放床上,跟唐锡说:“咱们就让他哭,等十分钟以后再看他是不是还哭?”太娇气的孩子会被社会排斥,纵然以淘淘的出身,有娇气的资本,谢方远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要吃很大一个亏才把性子养好。
“会不会是里面出了毛病?”唐锡还是有些担心。谢方远听唐锡这么说,也挺害怕,孩子脑袋这么柔软,砸一下别真砸出毛病来。
“咱去医院吧,不管怎么样得检查检查。”谢方远去拿车钥匙。唐锡去准备大毯子,天气冷了,淘淘出门每次都是要裹成一个球的。
他们俩正忙活着,二大爷敲门。谢方远给打开,告诉二大爷淘淘被砸到了,要是医院。
“慌什么,塑料玩具能有多重,我去瞅瞅。”二大爷过去让唐锡把孩子放到床上去,解开一层有一层的毯子,皱眉道:“傻,孩子能这么包么?过来,看看他的腿能不能伸直?”
谢方远和唐锡对视一眼,他们俩都急着去医院,不愿意花时间辩解,就凑过去看了一下,两人不认真的态度都遭到了二大爷一顿数落。
其实不是唐锡包的问题,是小不点不愿意伸直腿,人家就愿意蜷着,不管你包的空间有多大,淘淘的腿永远是蜷着的。
二大爷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前后都仔细摸了摸,恨铁不成钢道:“能有啥事,没事,别看孩子小,从床上摔下来都不一定有事。”
唐锡不信:“但是他一直哭。”
“这种玩具还没几两重呢,能有什么事,估计是给吓住了。告诉你们,以后发生这种事情,不能立刻抱起来孩子就哄,就是没哭也给哄哭了,他这是磨你们呢。以后抱起来就骂,狗蛋啊,粪球啊,什么的,越难听越看,这样孩子就不会有事,长得就壮实,老天爷都不会愿意降灾给孩子的。”
前半段听着还挺有道理,后面就说的不像话了。谢方远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不想,他这个小动作被二大爷看见了,恼的二大爷拍拍手,给他二人上了一课。
怎么照顾孩子,有钱人请医生请护士请月嫂,没钱人的孩子难道就养不大了?二大爷喜欢孩子,连孙子都有了,自有一套他的养孩子心经。
他不计前嫌,给谢方远说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刚开始心思都还在孩子身上,还想着去医院,唐锡甚至还几次打断,想把孩子抱走,但都被二大爷严厉的拒绝了。
淘淘刚开始还使劲的哭,但是都没人愿意抱他。哭了会,也觉得累了,蹬蹬腿,举举胳膊,放了个响屁就睡过去了。
两人看孩子都不哭了,二大爷说的也确实不错,他们能跟着学到好多知识。这些都是自己带孩子需要知道的事,比医生护士说的更实在些。
他们俩暂时还没打算请月嫂或者保姆来家里照顾,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日子不想受到任何打扰。孩子他们也能带,谢方远工作的时候,唐锡就看着孩子,反之唐锡工作,谢方远就顾家。
齐齐每个星期有五天半的课,平时白天的话只要照顾好淘淘就没事了。
二大爷说了一通,看看时间,慌里慌张的跑去给工人做饭去了。今天太晚了,估计只能吃面条了。把面头一煮,浇上卤就能吃。
唐锡也不好意思天天麻烦二大爷给做饭,二大爷收的那点钱买了一个月的食材,压根就剩不下多少钱,二大爷等于是免费给唐锡干活。
他不是那种愿意占人便宜的人,找个机会把话跟二大爷说清楚了。要是二大爷真想要帮他,就收工资,把食材花费给他报上来,他每个月给二大爷开两千块钱的工资。
两千块一个月在他们这儿不算低了,主要是二大爷给唐锡节省了不少钱,给二大爷多少,唐锡都愿意。
“我去接齐齐,你在家守着淘淘。”谢方远看看表,决定提前去接齐齐。他经过上次的教训,现在每次接孩子,都会早到,先去齐齐他们班等候区等着。
他出了门,到学校等齐齐。孟老师领来孩子们出来,每次看见谢方远过来都得皱皱眉。前几次来拉着谢齐小声问谢方远是谁,在她眼里,谢齐和唐锡长得还是比较相似的,谢方远跟谢齐长得并不像,而且谢方远本身就不大像是他们县城里的人。
“齐齐的作业拜托你们家长用点心。”孟老师对孩子那是笑容满面,就对家长不大客气。她掏出小纸条发给几个早来的家长:“上面有孩子周末的作业,请你们配合着督促完成。你们才是孩子的第一老师,要树立好榜样,不要让孩子们学坏。”
她发完纸条,跟谢方远单独说:“我知道齐齐的干爸开了一所大园子,很有钱,看您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平常人。但是家里条件好,也不能骄纵孩子。”
谢方远每次来都挨骂,把老师的话当圣旨一样捧回家教育谢齐。他倒不是有多怕老师,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老师是女人,对待孩子比他和唐锡想得更周到,而且是女人当中为数不多的对齐齐好的人。
他追着问:“齐齐怎么了?”他低头看自己的大儿子,耷拉着脑袋,肯定是干了什么坏事。
“孩子受你们俩影响太大了。孩子进学校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花钱的,你们给他那么多零花钱干什么?”
这话把谢方远问愣了,他给谢齐的零花钱都是按月给的,每月给几千块。这是从北京带过来的习惯,那时他懒得分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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