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廊峪是往鄞郡方向的一个要塞关口,岩廊峪往西南方向,是若岚国中北部的皇都,往东北方向去,就是钟离睿煊的封地鄞郡。麺魗芈伤
看着信,皇上的手不由颤抖,把信纸拍在书案上,大骂:“谁说睿王已经死了,绝无生还的可能!都是废物,没用的奴才!”
现在倒好,钟离睿煊不仅没有死,还约他去岩廊峪会谈,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真的要反了,要与他这个皇帝平起平坐!皇上在心里已经给钟离睿煊贴上叛臣的标签,却没认真去想,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同理,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
南方六郡遭水灾,已是元气大伤,倘若钟离睿煊真要造反,在北方打起仗来,若岚国可真就乱了。
皇上立即找来心腹谋臣,问现在该怎么办。谋臣们一日既往的,有两种相反的意见,一种是认为睿王此举有诈,万万去不得,另一种认为,这是个机会,可趁面谈之机,劝服睿王归朝,可免他起兵叛乱。
皇上最终还是如期去了岩廊峪,亲口质问钟离睿煊想怎样。
“皇上,你若不猜忌,置臣弟于死地,也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钟离睿煊表示,他若想谋朝篡位,何必要等到现在,他从来就没想过做什么君王!
钟离睿煊要与皇上面谈的目的,也是不希望有战乱发生,最后双方达成协议,钟离睿煊交出手中的一半兵权,退守鄞郡,皇上立书保证,在位之年,不再为难他。
眼下以和平为主,皇上琢磨着,钟离睿煊交出了一半兵权,再退守鄞郡,已经对他的皇位构不成威胁,也就放心了,要想除掉他,还得从长计议。至于夏玥儿,他注定得不到,也强求不来。
面谈结束,交接完毕之后,钟离睿煊回到鄞郡,守着他的小丫头,哪也不去了。
“禀玥王妃,王爷回来了!”鄞城睿王府的总管王林栖跑进屋里,向正在练字的夏玥儿禀报。
“睿煊回来啦!”夏玥儿丢下笔,就跑出去。
钟离睿煊刚从马背上下来,进了院门,就冲出一人来,不偏不倚,径直冲入他怀里,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虽然是老夫老妻,对于夏玥儿的这一贯动作,钟离睿煊是十分享受的,拍拍夏玥儿的肩头:“玥儿,我回来了。”
“睿煊,你终于回来了。”夏玥儿又要忍不住喜极而泣。钟离睿煊能平安回来,说明他的事情都处理完毕,不会让她再整日担忧。
“小丫头,有没有好好吃饭,看你又瘦了!”钟离睿煊抱起夏玥儿,走回屋里。
他记得,上次把她抱在手上时,她还是沉甸甸的,现在轻了不少。
夏玥儿一只手勾住钟离睿煊的脖子,一只手轻轻抚上钟离睿煊的脸庞,痴痴的说:“相公,你也瘦了呢!不过,我家相公瘦了也一样好看!留起胡渣,更有男人味!”
钟离睿煊赶回来,一路风尘,夏玥儿勤快的伺候他洗澡,让他坐在浴桶里,摸上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就问他:“疼吗?”
“傻瓜,伤早好了,怎么会疼。只是有个地方还疼,你摸摸就会好。”钟离睿煊抓住夏玥儿的手说。
夏玥儿信以为真,急忙问:“哪里还疼?”
问完了,发现钟离睿煊拉她的手,握到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顿时恼得羞红了脸:“臭男人,真讨厌!不给你洗了,你自己洗!”
夏玥儿一甩手要走,钟离睿煊一把拉住她,干脆把她拉进浴桶里,舀起一瓢水,从她的肩头倒下去:“敢说我臭,看我不罚你!”
春暖花开,房间里暖融融的,快到夏天了。
钟离睿煊洗完澡,就把夏玥儿扔到床上,把她吻得快喘不过气。
“呜呜,睿煊,你不饿了,要先吃饭吗?”夏玥儿被吻得气喘吁吁,搂着他的脖子问。
钟离睿煊大手抚上她胸口的柔软,埋头含住她的唇:“娘子好香,饿了要先吃娘子。”
“讨厌!”夏玥儿只好乖乖的任他吃掉。
“小丫头,让我好好看看你。”钟离睿煊说着,再次埋头吻她。
每一个热吻,就像一点幸福的火苗,钟离睿煊吻遍夏玥儿全身,让她感觉幸福是那么真切。她不禁扭动腰肢,叫着他的名字:“睿煊,我好幸福!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嗯,你是最幸福的女人,我就是最幸福的男人!”钟离睿煊配合的应一句,重新压到她身上,亲吻着她的唇,分身缓缓推进她体内,与她合为一体。
“呜!相公”
“娘子!”
夏玥儿弓起身子,感受着钟离睿煊有力的撞击,看他刚刮过胡子的俊美脸庞,仰脸亲吻他的下巴。随着他的冲击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夏玥儿完全放开自己,迎接他带给她的欢乐。
“睿煊,哦!相公,抱紧我——”
仰面躺在大床中间,头发半凌乱,夏玥儿仰着脸,神情痴迷,双手紧紧箍住钟离睿煊的后背,两条腿架男人光溜的屁股上,弓起腰身,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小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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