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舒揉了揉淤青的下肋,痛,等了一声,皱着眉头对被年牛哭穴绑在椅子上的菲尔说道:“大姐,说到底跟你有仇的又不是我,为什么就对我下这么狠的手啊?”
尽管菲尔已经被捆得像只粽子一样,但凡舒说话的时候仍然是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生怕她忽然又用那些未知的凶狠手段袭击自己。
菲尔绝对不是一个老实地女人,就在刚才,失手被擒的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挣脱了半只手肘出来。趁众人不注意冷不防一肘击向凡舒的胸膛。如果不是他精神力外放现得早,及时向后退了一下步卸掉了大部分的力度,保不准就不单单只是痛一下这么简单了。
听了凡舒的话,菲尔冷笑了连连,膘了一眼达米安,再不屑地对凡舒说道:“从最弱的猎物开始下口,这是猎杀的不变法则,我只是遵循这个铁律,从成功率比较高的你身上着手而已。”
凡舒看了看小公主,不服气地说道:“达米安这个野兽般的家伙也就算了,难道我看起来连这个小姑娘都不如吗?我看起来就真有那么弱吗?”
菲尔看着凡舒的目光忽而变得鄙夷起来,开口道:“我可是一名有骨气的刺客,还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手。什么都不用说了,既然已经落到了你的要杀要辱骂折磨什么的尽管来,我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流水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乐呵呵地看着。虽然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看向菲尔的目光也很和善,不过吃过几次亏的凡舒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不安好心。就在凡舒琢磨着他打什么鬼主意时,流水终于开口了:“这个刺客小姐,用不着那么紧张,我可是有很多问题想向你请教呢。不如这样好了,告诉我想要知道的情报,我放你离开,如何?”
骗人”
凡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家伙是在骗人了,现在只不过是在哄一下她,希望知道想要知道的情报而已。虽然不知道他的想要知道些什么,不过菲尔的最终下场他几乎是已经可以预知得到了,那就是被换成一大堆金灿灿的金币。
菲尔虽然不清楚眼前这个挂着温和笑容男人的行事方式,不过她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用充满自豪的语气说道:“世上有两种人是绝对不会说出秘密的,一种是死人,另外一种就是真正的刺客。想要从我口中掏出什么,绝不可能。”
说完,她嘲弄似的朝流水笑了笑,补充道:“不死心的话,可以试试。老虎凳?辣板水?扒指甲?还是一些专门玩弄女人的下贱手段?别客气,尽管使出来好了,我早就已经有所觉悟了。”
看着一脸决然的菲尔,流水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待到她说完以后,才缓缓开口说道:“不打你,不骂你,我要用博大的胸怀感化你。”
“哈哈”菲尔先是一愣,继而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笑话似的。一阵大笑以后,她才缓缓停下来,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不知所谓。”
流水对她的嘲讽不以为然,只是回过头来,膘了在一旁看戏的达米安一眼。
要让一个刺客开口,最佳的办法莫过于让另外一个刺客负责审讯。
这么一个简单的眼神,达米安已经明白了流水的意思了。他偷偷看了这个女人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这女人就是个狂热的刺客信条者,给我一点时间,应该会没问题。不过如果不采取一点特殊手段的话,短时间内只怕是没有办法的了。”
“哦?特殊手段?”
见流水有点兴趣,达米安心里又暗叹了一口气,附在流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流水一边听,一边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达米安说完以后,他并没有说话,反而是沉默了一下下,只是以复杂的眼神看着菲尔。
菲尔心里忽然生起了一种毛毛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她直觉觉得这一定是与对方将要用到自己身上的手段有关。自以为已经参悟刺客精义的她,早已经无所畏惧了,所以出现这种感觉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让疼痛把这种感觉给彻底压下去。高傲而又倔强地昂回看向了流水。
好一会以后,流水忽而又重新挂上了微笑,说道:“就用普通的方法好了,我们不缺这个时间。”
听了流水的话,菲尔不屑地哼了一声,低声骂了一句:“真不痛快。”达米安虽然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心底里却长长舒出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并没有看错人。
凡舒对那个所谓的特殊方法很是感兴趣,偷偷撞了一下达米安的手臂,说:“到底是个什么法子,告诉我,让我听听?”
达米安笑了笑,说:“真想知道的话,告诉你也无妨。刺客是一介,很奇怪的群体,支撑他们的,或许仅仅只是一个信念,也可以说是一种荣耀。这样的一群人是强大的,正因为狂热地崇拜这么一种荣耀,所以他们能爆出远于自身的力量。但同时他们也是脆弱的,一旦把这个信念摧毁,那么就跟杀了他们没什么两样。因此,让一个刺客崩溃,很简单,毁掉他所坚信的就可以了。”
凡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至于该若何摧毁一个刺客的信念,达米安没有说,凡舒知道,有些东西,达米安是不想让自己涉足的,因此他没有去问。
达米安的话音稍稍放大了一些,故意到了能让菲尔网好能够听到的地步。菲尔双眼睁得滚圆,显然是动了怒,不过她强行把怒气按捺下来,只是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达米安对菲尔说道:“把我们想要知道的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你的自由,如何?”
菲尔什么也不说,忽然就朝达米安吐了一口唾沫。看着这咋。刀。一二知怎的,她总会货得十分的火大,思绪也随即变腆来
杀手的感觉总会比一般人要来得敏锐一些,不然也不可能在死亡的边线上跳舞还能侥幸活下来。对他们来说,有着一种后天培养出来的感知,能够在第一时间分辨出眼前的是同伴还是敌人。
作为刺客中的佼佼者,菲尔这种感觉一直很清晰,直到遇上了眼前的这么一号人,一个怨意践踏,否定自己信仰,但却偏偏有着自己一种无比亲切气息人,一个她完全看不透的男人。让她坚如磐石的心产生了一丝模糊感。
有了模糊感,便会犹豫,而犹豫,对于一个刺客来说就意味着死,亡。这个道理菲尔很清楚,所以才这么迫切单枪匹马的来到普林斯学院,想要过来杀死这个使自己产生业障的男人。
达米安揩去脸上的唾沫,转过头来,无奈地对流水说道:“看来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了。不过,这么个大麻烦怎么处理呢?虽然现在她看似很老实,但是我敢打包票,只要我们不留神,她有一百种以上的办法可以逃掉。”
流水伸手拈了一下下巴,作苦恼状,扭头对着空荡荡的窗台边,道:“这确实是一个很头痛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看来也不是那么难解决,是吧?你看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出手帮个忙?”
房子里还有其他人?
房子里其余四人马上有三人变了脸色,警戒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流水目光落在的地方。虽然各自的专长不一样,但他们可都是对气息敏感得很,现在竟然让人毫无知觉地靠近到身边来。
如果对方心怀乒意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遭殃了。
“没有,完全感应不到有件么东西。你这家伙,怎么喜欢上了这种恶作剧?”凡舒没好气地说道。刚刚他才用精神力触觉探查了过去,那里可是空无一物,不可能会有人在那里。
菲尔虽然不说话,但脸上却是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达米安同样感觉不到有人的气息,但却仍然一脸的凝重,看向那空无一物处。他清楚知道,流水这人虽然看似吊儿郎当,却不是喜欢开那种恶劣玩笑的人。
“如果你想继续玩下去,我也不是很介意啦。不过,关于陪你玩捉迷藏的费用嘛,我会连带算进委托金里面的。”
流水话音网落,空间中忽然产生了一阵细微的波动。这一丝细微的波动虽然无声无息,但是却被凡舒的精神力捕捉到了,他的神色一变,道:“真的有人!”
波动很快归于平静,透过淡淡的阳光,一条俏丽的身影慢慢地浮现在窗台边,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是一张美到了极点的脸。
“雪!”凡舒低声惊呼了一声,但随即闭嘴。因为昨晚生的事,再加上他对雪可是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企图,尤其是那一句“我养你啊”更是让某些方面脸皮特别薄的凡舒,在雪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现在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